李府医点头道:“这是自然,若是交予我为孙夫郎安胎,只需半月,孙夫郎腹中胎儿必定再也无碍。”
冬儿又道:“那便交给李老了,还请李老多多费心。”
李府医应下了,冬儿吩咐她中午开始准备药膳,便让她退下了。
方俊听了李府医的话,也很是忧心,他还要随孙之凡回大兴县,无法静养安胎。
他皱着眉头,说道:“妻主在凤都的事情已经办好了,我还要随她回大兴镇,无法留在京城安胎,这可如何是好?”
冬儿笑了,眨了眨眼,说道:“你不用担心,孙大人这次不用回大兴镇了。”
“这是为何?”方俊问。
冬儿想了想,这些事说给方俊听也无妨,便开口说道:“昨日听阿战提起,要将孙大人留在京中为官。不过,过一阵子还有其他安排,现在还不好说。”
“你就安心留在王府安胎半月,半月后,孙大人肯定找好府邸,你再搬过去也不迟。”
方俊清楚冬儿既然这样说,那就肯定错不了。
孙之凡升迁,他自然很是高兴,笑道:“若是这样,我也能安心养胎了。不过我还得和妻主商量一下。”
“你留在王府养胎,正好可以陪陪我。我这院子,后面还有个水榭,你可以住在那里,水榭里房间多,你可以随便选。”
冬儿凑到方俊耳边,又道:“只不过,水榭的花园,有一半被我改成了菜园子,你可别嫌弃啊!”
方俊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冬儿,“真有你的,居然在花园里种菜,王爷知道吗?”
“知道呀!她和我一起种的。”冬儿满不在乎的说道。
方俊简直无语了,他深呼吸了几次,才开口说道:“战王爷还真不是一般的女子,居然还会和你一起种菜。”
冬儿拍了怕他的胳膊,说道:“你忘了,我和她就是在山村里相识的。那时候,她不止种菜,还砍柴打猎呢!农妇们做的事情她一件也没落下。哦!对了,她没种过田,本来我们买了田的,若是没离开罗家村,这个时候,田已经种好了。”
冬儿满脸的遗憾,看得方俊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随后他调侃道:“你可别又想再王府里种田哦!”
“那倒不会,”冬儿笑道:“王府的地还是适合种花一些。”
方俊拍了拍胸口,“我还真怕你把花园改成农田,以后人家来王府,看见的不是美丽的花朵,而是金黄的稻谷。没有成群的奴侍,倒有一堆顶着草帽收割的农妇。”
“哈哈…”冬儿幻想了一番,方俊说的那些画面,笑得前仰后翻,“那样其实也不错!哈哈…”
方俊也想到了那些画面,捂着嘴笑得肩膀发抖。
青鸾和孙之凡说完正事,便习惯性的回到了清风院,走到东厢门开,便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
青鸾勾起唇角,看来冬儿的心情不错。
她抬脚走进房间,笑道:“何事如此开心?”
冬儿看见青鸾进来,立刻下榻迎向青鸾,笑道:“刚才我们在说把王府改成农田呢!”
青鸾想了想,也扬眉笑道:“听起来好像也不错。”
“哈哈…”冬儿又笑开了,良久,才止住笑容说道:“还是算了,鲜花培育不易,咱们还是放过它们吧!”
青鸾好心情的点点头,“随你。”
方俊在青鸾进来时,便立刻下了塌,见她在和冬儿说话,就没有插嘴,一直站在旁边。
等他们说完话,方俊立即下跪行礼向青鸾问安。
“孙方氏见过战王殿下,给战王殿下请安!”
青鸾看了他一眼,随和的说道:“免礼,你是冬儿的朋友,以后不必行此大礼。”
冬儿也立刻扶起方俊,埋怨道:“你还有着身子呢!以后可别动不动就跪。”方俊听言,笑着点头应了。
青鸾听说方俊有孕,又看了看他,随后又朝冬儿的肚子瞄去。
孙之凡那家伙,才成亲两个多月,方俊便有孕了。
自己与冬儿都成亲这么久了,为何还没有动静,明明两个人的身体都没有问题呀!
青鸾仔细的想了想,认定是自己还不够努力。
她望着冬儿的身影,绝美的凤眸里满含深意!
随后,冬儿安排了孙子凡与方俊见了面,孙之凡同意了方俊在王府养胎之事。
冬儿便为方俊安排了住处,没有安排在水榭,而是听容叔的建议,将孙之凡安排在了一间单独的院子。这样安排也方便孙之凡探望方俊,比之前安排在水榭的想法强多了。
夜里,冬儿沐浴完,刚出浴室,便被等在浴室外的青鸾拖上了床。
青鸾火急火燎的把冬儿压在床上,纠缠索吻。
冬儿推了推青鸾,毫无作用,她依然疯狂的在自己身上作乱。冬儿喘息着问道:“阿战,你怎么啦?”
青鸾不理会他的话语,拉掉他月白色的寝衣,吻上他的胸膛。
“阿战,你是不是…是不是中毒了?”冬儿被她折腾得喘息不已,担心的皱起了眉头。
“额!”青鸾停下了动作,望着冬儿问道:“你怎么会认为我中毒了?”
冬儿仔细打量了一番青鸾的脸颊,因为刚才的动作,她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但是目光清明,不像是中毒的样子。
“你之前不是这样啊!”冬儿不解的问道。
青鸾低下头,在冬儿脖子上蹭了蹭,闷声道:“以前我肯定是不够努力。”
“啊?”冬儿满头问号。
青鸾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闷声道:“孙之凡才成亲两个多月,她的夫郎就有了,我们成亲这么久了,你还没有动静,肯定是我还不够努力。”
冬儿听了她的话,笑得停不下来,他推了推青鸾,说道:“哪里是这个原因,是我们与孩儿的缘分还未到,你不要着急。”
青鸾抬起头,委屈的问冬儿:“你没有着急过吗?”
“当然有咯,不过我们两个身体都很健康,孩儿不来,我们也只能等呀。”
冬儿的嘴唇碰着青鸾的耳朵,轻声道:“上次叔送我的求女符,每天都放在枕头下面。”
他的唇在青鸾耳尖划过,惹得青鸾一阵战栗。
“不管了,反正我要再努力一些。”
说完便吻上冬儿的唇。
两人赤身相缠,在宽阔华丽的拨步床上翻滚纠缠。
锦被滑落,帐纱起伏,满榻狼藉,彻夜未歇,浑身通泰,浑然不知春从何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