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蓝阙已被肏过一遍射过一回,口中还有没来得及吞咽完的浓精,仍骑坐在舅舅胯上,被猛烈操弄得神魂缭乱,嘴角白液乱流。重力加深着火热龙首的顶入,宫颈都被挤得变形,却还没完全吃下舅舅的全部,穴口外一截肉茎积满了捣成沫的花蜜。
她在顿挫摇晃的混乱中,瞥见自己双手掰着阴唇,紫红色的棒状粗长进进出出,淫乱不堪的画面令她直接再次高潮去了。
她太湿太滑的穴腔进出起来畅通无阻,何宁粤在这火热的摩擦中险些迷失,最终压倒身上的娇躯,扶着爆发边缘的分身,对准被手指捅得松动的菊穴抽动着再次射出精华,悠长满足的喟叹与断断续续的吟叫细密交织。
窗框切割的夕阳斜斜地照进来,李蓝阙喘着粗气,双腿紧紧缠在舅舅腰上。
北方的夜幕落得极早,南仓河边的落日却来得姗姗从容。粼粼河面刚刚泛出灯火的微光,还有河畔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行走的倒影。
今天的外勤结束得比想象中要快,李玫宇打算请小徒弟吃个饭,也算为快要结束的实习划一个圆满句号,可不知怎么,说好的吃饭就变成了上床。此时两人正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她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中脚步放慢,落在了安冶身后。
一路躲躲闪闪,战战兢兢,她甚至能感受到前台女孩哂笑的目光扎在自己后背。
她有些后悔了。
“安冶,要不还是算……”
“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
一进门,热烈拥抱随即凑上前来,将她围堵在衣柜前,消沉的思绪便被烫得灰飞烟灭。
后背轻轻撞在衣柜门板,立即有微弱的哼吟从李玫宇口中逃出。她以为压抑得刚好,却还是被敏锐发觉。
“怎么了?”安冶起身,扶着她的肩头到处打量,“碰到哪里了吗?”
“没有没有。”
李玫宇拘谨地摇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明明可以拒绝的,却还是心软地答应。离别前的微妙气氛在放肆蔓延,她感觉得到,她不忍心,也在做最后的放纵。
“那我可要检查了,你不准反抗。”
安冶半撒娇半命令的口吻,让人很难不顺从。
他太好了,真的太好,好到她快要放不下。
她任由他亲吻着,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裳,最后只剩内衣裤,以及日常捆扎在身的黑色细绳,丰腴的胸乳四周被勒得凹陷,却突出了乳首的挺翘饱满,丝薄的罩杯下,清晰地显现出两片心形乳贴的形状,纵贯腹部的部分将肚脐盖住,向下隐匿在了茂密丛林和蕾丝底裤中。
李玫宇紧紧闭上眼睛。
从来没有哪一次暴露,如此羞耻。
“安冶……对不起……”
安冶被稍稍震撼了一下,回神却也很快。他不明白她道歉的缘由,因此无法接受。
“宇姐姐什么都没有做错啊……”
“不是……是我对不起……”
她真的对不起,不该让他看见一副这样肮脏下流的身体。
李玫宇想要捡起散落地板的连衣裙,弯腰时,却又将背部的伤口暴露在了对方的眼前。她笨拙得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无措地抱着自己,缓缓蹲进了角落。
安冶无法再维持天真烂漫的表情。
他早就知道她有故事,也恰恰是被她性感脆弱的气质所吸引。他不是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事实,只是没想到自己的爱慕竟然真的建立在她的痛苦绝望之上。
他以为故事只是故事,没有痕迹来让他心疼。
他蹲下,又跪地,伸手将李玫宇抱进怀里。半裸的身体瑟缩一下,又逐渐被温暖得舒展,向他依靠。
“宇姐姐,你不爱自己吗?”
手指轻轻触摸着因鞭打而红肿凸起的皮肉,他在李玫宇的肩上轻轻咬了一口,说是咬,却更像是爱抚,牙齿浅浅地落在细嫩肌肤上,留下一片酥痒。
如同当头棒喝,李玫宇因他的问题愕然。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从来没有想过。
“虽然你好像不太爱自己,但是我很爱你哦。”
安冶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笑,蓬乱的头发蹭着李玫宇的颈窝,直到她也躲着放松下来才罢休。
“肉麻……”李玫宇的浅笑里有些洞晓结局的荒凉,这样的话说者无意,却深深沁入听的人心底,容易当真,“以后不要随便对女孩子讲这样的话。”
“嗯,我记住了。”
安冶爽快答应着,却自顾自地捧起她的脸,不等她反应便猛地靠近亲吻,舔吸住了柔软的舌不再松口,一边攫取她口中的汁液和空气,一边抚着她的耳垂和长颈一路向下。闭上眼,黑绳勒入雪白肌肤的画面挥之不去。
“唔嗯……”
李玫宇在他火热的索求中迷失,发出了动情吞咽的声音。突地,胸前传来了密密麻麻的细碎快感,积攒了一下午乳房涨得疼,快要失控。
“宇姐姐……”安冶暂时放开她的双唇,咽下一口混合的津液,他其实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还有……奶水?”
话一出口,眼前的娇媚面庞醉了似的飞上了红霞。他知道问对了,停驻在双乳顶端的手指颤动,踌躇,瞬间又急躁着扒开了胸衣,却被乳贴难住,抠弄半天没有半点进展。
李玫宇别过脸,羞得耳根火辣辣的。她握着他的手,轻轻从边缘向下拨,沾染着乳汁的鲜艳果实终于重见天日。她在余光中,看到了他紧张起伏的胸膛,先是犹豫,又俯着靠近。压着乳肉揉捏着的大手开始用力,口腔的热气紧接着乳尖的刺痒袭来,她忍不住转头,就见安冶将整片乳晕及飙出的纷乱细流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