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做了一个梦,梦里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浓烈刺鼻,窗户透进一片阳光,而那双长腿白皙细腻,竟是比日光还耀眼夺目,此刻交缠扭动,宛如水蛇游弋。
江衍眯起眼睛,受了蛊惑般伸手抚摸,掌心下一片滑腻温润,如暖玉似绸缎,令人神魂颠倒。江衍贪婪的吸了一气,迫不及待分开双腿,那朵娇花在他视线里彻底绽放,花蕊里吐出浆液散发着甜腻地香味。江衍神魂颠倒,呼吸急促,手指剥开花瓣,找出那颗隐匿的珍珠一把扯起,旋即,娇嫩地珍珠被蹂躏至充血艳红。
“嗯~”
身下白皙的娇躯忽然剧烈摇摆,仿佛不堪忍耐的发出一声轻叹,听在耳中娇媚缠绵,是求欢的意思。
男人眼中沾染一片迷离情欲,急切掏出肿胀发疼的阳物,对准花谷口尽根没入。
“嗯……”江衍皱着眉头被逼得呻吟出口,咬牙死死承受住紧致湿热甬道带来的致命快感。真的好紧,层层迭迭贴过来的嫩肉吸附着肉棒,简直寸步难行。
“哦……嗯……放松点……别咬得那么紧……”男人满头大汗,豆大汗珠顺着脸颊滚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跪在床上将两条长腿压到女孩胸口,阳物退出一半,然后整根狠狠撞入,如此缓慢而沉重的肏弄十几下,再连贯了动作。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音回荡开来,光线里浮尘激烈的上下翻飞。
快感越堆越多,终于快要到达巅峰,他已经感觉到脑海里有烟花炸开。就在这时,怀中女子那张叫他看不清真容的脸忽地变成宁玥的脸,只见她笑得恶意十足,红艳艳地嘴唇一张一合,吐出恶毒的字眼。
“表叔,肏表侄女舒服吗?”
江衍刹那间方寸大乱,马眼大张,一泻千里。
眼皮一睁,太阳照到眼睛里,原来天亮了。江衍坐起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许久许久,心绪才渐渐平缓。
他站起来,感觉踩到了什么软软地东西,低头看见张薄毯。不记得是家里哪个房间里的,但这东西不可能平白无故出现在客厅里。
江衍眉头微皱,眼神往客卧那边望去,见房门紧闭,不知道里面的人睡着呢还是离开了呢?
江衍首先去换掉这条脏了的裤子,然后敲了敲隔壁房门,无人应答后,开门一看,人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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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玥几乎是逃也般离开江家。
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她气不敢大声喘,蹑手蹑脚回卧房,一夜无事。谁知大清早起来,看到他还睡客厅里,身下那玩意竟然还在勃起。
这是……做了一夜春梦吗?
“嗯……”
宁玥一脸凌乱,发呆之际忽然听见一声粗重的喘息,而那玩意还隔着布料冲她精神抖擞的动了动,仿佛邀请。气得宁玥暗骂一声,匆匆写了张字条赶紧逃离现场。
越想越不是滋味,宁玥气呼呼咬下一口油条,用牙齿恶狠狠磨了磨。可是看着手里这根粗长的油条,莫名有种自己吃了江衍鸡巴的感觉,被这个认知恶心到的宁玥一把扔掉油条。
早餐店老板优点慌——这女食客一波叁折的面部表情是怎么回事?该不会吃出油条明矾过量了吧?
吃完早餐联系保险公司拖车,来回奔波了一个上午终于彻底解决完毕。宁玥这才腾出空去买点东西,然后搭车去看望那位曾奶奶。
江家老家就在隔壁村,老人家前半生都在乡下习惯了,因此城里买了房也只表叔一人住。宁玥去的时候,那一大家子除了江衍几乎都在。
表爷爷表奶奶脑子不好,并不能主持人情来往。招待宁玥的是曾奶奶二女儿,宁玥要喊姑奶奶。
那位养尊处优,面容慈和的女人接过宁玥手里的大包小包,“这孩子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呢?”
“我胡乱买的,就怕不合老人家心意。”宁玥客套完,然后直奔主题:“听说曾奶奶病了,我过来瞧瞧她老人家。”
江念蓉便引着她走进老太太房间里。看到太奶奶枯槁灰败的脸,宁玥不禁吃了一惊:这哪里是病了而已呀,分明行将就木了啊。
“妈,小玥来看你了。”
老太太听了,睁着浑浊迷蒙的眼睛四下里张望,二姑奶奶说老人家看不见了。
“曾奶奶……”宁玥握住她的手,感慨万千。
老太太说不出话,啊啊啊两声算是回答。
坐了一会儿,宁玥起身告辞。那二姑奶奶江念蓉送到门口,“幸好你回来,可以见到老人家最后一面。”
宁玥连忙安慰说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这话连她自己都骗不过,只是人都爱拣好话说罢了。
江念蓉笑笑,很自然的转移话题:“这几日你叔都过来守夜,今天应该也不例外,看样子过会儿该到了,听他讲你都回来半个月了,怎么现在才来呢?”
宁玥一愣,没听说过啊,要不是遇上江衍,她可能直到老人去世才知道。
想了想,便老实说:“他们没说过呢,既然我叔,那我就先不回了,到时候搭他车回去。”言下之意就是她也要留下来守夜。
江念蓉点点头,说随便你。
两家关系算很亲近的。里头躺的那位是她高祖第十五个孩子,她出生的时候,大哥的儿子年纪比做姑姑的还大两岁。因此宁玥的父亲与江念蓉一般年纪,却是差了一辈分。宁玥比江衍大,却是他的晚辈。
如今老人家快不行了,所以子孙们都到她身边,好教别人知道,这老太太子孙满堂,孝顺懂事。
宁玥双亲已亡故,一家之主的责任落到她头上,亲戚们每家都来人,这事她是万不能推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