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遇的那声回答把秦晴带到了回忆中,初中叁年,是她不太想提起的过去。
那叁年她过的不好,跳级上来学习吃力,以为交到了很好的朋友,结果有天所谓的好朋友说,和她玩不过是为了接近迟遇,最看不惯自己缺不了男人的骚浪样。渐渐地女生间开始流传些难听的话,“叁班的秦晴就是个狐狸精”,“小小年纪就知道狐媚男人”,“果然没爸的孩子就是骚”,“不要脸天天勾着迟遇”。十几岁的女孩子用最漫不经心的口吻,说着最恶毒的话。
一切的一切的起因就是迟遇,他应该是大家的王子,谁都不可以独占,所以,任何靠近王子的女人都只能是邪恶的女巫,要用最恶毒的话诅咒。
一开始是茫然,然后愤怒,最后冷漠,秦晴小心翼翼地过完了初中叁年。这些委屈和痛苦,从不让迟遇知道,女孩子间的勾心斗角说到底都不过是嫉妒作祟,她的阿遇是世界上最好的,给了她最温暖的幸福和最完整的爱,那么随之而来的伤痛,她也甘之如饴。
至于中考发挥失常,她真不是故意的,不过去了一街之隔的二附中,没了迟遇强大的主角光环照耀,没什么人知道她和迟遇的关系,确实轻松很多,也认识了很多有性格的朋友。所以再回头看看,早已释然,至少自己的心理更成熟强大了不是。
抱着王子猛啃一口,“都怪你,太能招蜂引蝶!”
“我的错,不解气多咬几口,”说完撸起胳膊伸到秦晴面前。
小姑娘气咻咻地双手叉腰,脖子一梗,“哼,不就是些狂蜂浪蝶吗,敢扑上来我就一把火都烧了!”
迟遇笑着捧住气鼓鼓的小包子脸一顿亲,笑闹间季棠敲了敲书房的门,说他们准备休息了,让两个小的学习完都早点睡。
乍一听房间门被敲响,秦晴吓得整个人都往上缩了缩,跨在迟遇身上的两腿绷地死紧,听见季棠只是在门口说话整个人才放松了下来,软到迟遇怀里,结果发现某根硬硬的东西正抵在下半身。
“变态啊,这样你也能硬。”
“宝宝,你刚刚在我身上又扭又夹的,能不硬吗。”
两人说话都是脸贴着脸,灼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痒痒的麻麻的,她稍一侧头就能看到迟遇饱满红润的薄唇,卷翘的睫毛,纤长浓密,这张脸确实是帅得人神共愤,也不怪那么多人觊觎。就像厉媛说的,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偏偏就被她勾下凡了,这种因爱而生的欲,她只想和他一起共赴。
就这这么暧昧的姿势,秦晴从宽大的t恤里解出文胸,撩高上衣,捧起一团饱满白嫩的绵软,送到迟遇嘴边,大胆羞涩地看着他,软声说,“哥哥尝尝,晴宝这里是不是奶香奶香的。”
粉嫩的乳头在唇舌的刺激下渐渐挺立,啧啧地嘬奶声听得少女粉面桃红,游走在背上的五指带起一股颤栗的快感。两只奶子被轮流舔弄,含进去又吐出来,和粗粝的舌面贴着摩擦,交替的刺激让少女止不住呻吟,“嗯,啊,好舒服,哥哥好棒。”
就着这种迷乱的快感,秦晴一只手大胆地伸向迟遇胯间,拉开内裤把那根又粗又硬的棒子,掏了出来,抹开龟头上冒出的精液,柔嫩的小手轻轻握住鸡巴上下撸动。低头含着迟遇的耳垂,用柔软的小舌搅弄,问他,“哥哥也舒服吗?”
“宝宝真棒,这么骚,是想让哥哥操吗?”说完用力揉了揉两个奶子,挤出深深的乳沟,舌头在夹缝间灵活舔弄。
“嗯啊,嗯,想啊,哥哥鸡巴好大,要大鸡巴操。”
这种相互撩骚的勾引打开了最原始的欲望,让人只想跟随本能,如兽般交合,用最原始的律动安抚两颗心彼此靠近的渴望。
迟遇把人一把抱到书房的桌上,打开双腿,低头埋到少女两腿间。
小姑娘粉嫩的花穴挂着晶莹的淫液,两瓣花唇因为充血呈现出玫瑰色,紧紧闭合,跟着花心一缩一缩的,整个阴部只有几根细小浅色的绒毛,看起来幼齿的不行。
在肿胀的阴蒂上舔弄了好一会儿,薄唇慢慢往下,亲吻紧闭的花穴。舌尖卷起缓缓顶入缝隙间,才一进去就感受一股紧致的吸力,甬道里的软肉夹着舌尖不停吸吮,随着来回的舔弄涌出一股股淫液。愈舔到深处,小穴收缩的越用力,舌尖偶然划过一处小小的凸起,少女嗯啊一声,身体绷紧,整个人被弄得止不住地颤抖。逸出一阵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声音,呜咽道,“阿遇,别,别舔了,要尿了,要尿了,啊。”
少年听了反而舌尖有意碾着那处顶弄,双唇嘬着两瓣花唇快速摩擦,急速的刺激最后带来的是极致的快感,果然没一会儿,秦晴突然两腿夹紧,整个人就像身体机能失控了,甬道里不停地往外喷水,类似失禁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被迟遇的唇舌送上高潮,刺激得小姑娘一下子哭了出来,“唔呃,呜呜,哥哥,呃,阿遇。”
迟遇被喷了一脸淫水,起身用纸擦了擦,把桌上的人重新抱入怀里,轻声安抚,吻她刚刚高潮时咬得艳红的小嘴,笑道,“小傻子,不是尿了,你是爽到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