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说了吗?就是累。”我也没好气地说,“你不是说你爸如何如何能干吗?说进大地产公司就进大地产公司,说调监督站就调监督站,结果怎样呢,还不是一句空话?现在更好了,我自动请辞,向你爸汇报过的,这么久了,他吭都不吭一声。更为好笑的是,之前临别时我还听雾小聪说他还主动要甘森将我除去,以便丢兵保车,否则我和钟鸿章两股势力在护国检测中心,会弄垮这个单位。试问,有吗?我正面给了护国中心落井下石了吗?我揭露过你爸其实是跟甘森一伙的吗?他是为了更好地保住他自己的乌纱帽吧?”
安然说:“无端端地你怎么又把气撒到我爸身上了?上次进金地地产的事亏你还好意思说,你老人家放人一上午周末休息的鸽子。至于监督站,本来也和站长说好了的,趁着监督站人员重新调整的时候把你弄进去,没想到你老人家跟钟鸿章搞了这么一局事。可是后来我爸不是还说你现在是行业内遭封杀,等避过了这阵风头,再把你弄一家好单位吗?我爸跟我说了。他真是只为了自己吗?他说,如果你不在这时候出局,你就可能坠入万劫不复,你们本来就是高危行业,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甘森他们要设计害死你,不是易如反掌,你就这么沉不住气,你真是喝水忘了掘井人!”
我被安然一顿抢白,一时无言以对,说:“好了好了,都是你和你爸的功劳了!”
安然红着眼睛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要是不想我留下,那我走就是了!”
我冷冷地说:“你要走便走,没人留你,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