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婚礼是两家看黄历挑的,在来年夏至。对此云霄表示很不满,于是等姜帆好的差不多那天,云霄就拿着两人的户口本把姜帆拐到了民政局。秋至那天还带着夏末的暑气,两人穿的长袖白衬衣,头靠着头的坐在镜头面前。
“好,要拍咯。”
“1…2…3。”
炽白的闪光灯一闪,敲了章的两本红本子上面的照片很是养眼,尽管照片里的姜帆一脸睡眼惺忪,而云霄弯着嘴角。
回来的路上云霄心情好的不行,姜帆悔恨的盯着手上的红本子欲哭无泪。
“哎,居然2个多月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怎么,你不喜欢?”
“为什么,我的恋爱期那么短暂,现在就突然变成人妻了。我看电视剧都是要谈个好几年的。”
“好几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刚好问问你。”
姜帆看他弯了方向盘往岔道开去。
“嗯?不回爸妈那边去吗?”
“还早。”
姜帆惶惶不安的看他把车越开越偏,直到停在了一个正在改造的废弃公园里。
“我终于明白了你为什么今天要开这辆车。”姜帆红着脸轻声说。
“老婆,我们好久没做了…”云霄今天特意换了辆大空间的越野,旷了一个月的男人停了车,收了安全带,虎视眈眈的望着身边的人。
“唔。”姜帆被他抱到怀里,迫不及待的吻迎面而来。
“老婆,腿圈住我。”姜帆听话的揽着他的肩换了姿势,穿着高跟鞋踩在座椅上,跨坐在他的怀里。
“硬了呢…”她颤抖着睁开眼,离开他的唇,将自己的柔软蹭在他的坚硬上。云霄喘着气的寻着她的唇,离不开了,她的身体是香的,口水是甜的,花穴是热的。
他把她压在方向盘上,脱去她身上的针织衫露出白色的吊带背心。看她咬着唇,媚眼如丝的喘着气。姜帆喜欢穿超薄的胸罩,云霄将她的背心往上推到手腕处打了个结,深粉的乳头已经高高的顶起,他等不住了,红着眼的将她脱了个精光。
浑圆高耸的奶子,纯白的低腰内裤卡在腰间凸出的盆骨上,双腿白皙大开的跨在他身侧。
“好美。”姜帆想钻到他怀里,可前座空间太小,双手被绑着,她害羞的别开脸不去看他。
奶头被他咬住,粗糙的舌尖游刃有余的在乳晕周围打着圈,嘴唇轻轻衔起又放下。
“唔,云…云霄,另外一边…也要吸一吸。”胸前毛茸茸的头换了个方向,衔起另一边的奶头吮吸着。
“想要了…”情欲来了挡都挡不住的舒服,姜帆扭着腰的去贴他的肉棒。
“小骚货。”云霄看她骚的没边了,他亲着她的胴体,怎么都亲不够,看她高绑着的双手,连腋窝都那么迷人。
云霄摁了车上的按钮,车顶的天窗缓缓打开,他抱着姜帆来到后座,把椅背全部调到平,很快超大的后车厢变成了天然床垫。
“踩上去,从天窗出去。”姜帆抖着双腿站在软垫上,上半身就那么暴露在车外,云霄钻到她的裆部,兴奋的拉下她的内裤,紧接着一泡淫水忍不住的从花穴里吐了出来,掉在内裤上,拉着透明的丝。
“云…云霄,会不会有人来阿。”
“不会。”他伸出舌头‘啧啧啧’的舔到阴蒂,听着她带着哭腔的说不要,可她越说不要,淫水流的越多,多到云霄都来不及吞了。
“老婆你控制下,这小嘴流水怎么跟尿一样哗哗哗的不停的。”他笑着说,张大嘴去包去她整个阴唇,舌尖灵活的挑开小阴唇往阴道里深入。
“阿阿阿…好舒服…”云霄握着她抖得内八想往下坐的双腿。
“站好。”
“呜…没力气了。”姜帆痉挛着,双手高举又没着力点,为了不让自己滑下去,她只能把奶子往天窗沿靠去。
云霄躺在她身下帮她口交,没多久就让姜帆尖叫着潮吹了,这个体位没让云霄来得及躲,透明的液体哗啦啦的全尿到了他的脸上,浇透了。
“操。”他松开手,摸了一把自己湿透的脸跟头发。姜帆没支撑力的双腿一软,直愣愣的分着腿坐到了云霄的脸上,花穴对着他的唇,湿淋淋的。
云霄一脸无奈的托着她的腰让自己先起来,姜帆不知所云的抽搐着往后倒在座椅上,双腿大张,花唇樱红。
“就那么舒服吗,都尿了我一脸。”他脱掉裤子压在她身上,往后梳的头发被淫水打湿黏黏的发亮。姜帆后知后觉的彻底红了脸,羞耻的感觉涌上来,眼眶都红了。
“小骚货,明明我是受害者,你哭什么。”
“你…你不要看我…”
“好,我不看,我做。”阴茎就那么粗鲁的捅了进来,不难受,就是有点胀,有点酥酥麻麻,他握着她的腰大起大合的肏了起来。
姜帆看着他的阴茎次次入到底,两颗精囊鼓鼓囊囊的撞到自己的耻骨,堵住往外流的水,阴茎上磨了一圈白沫,她看的入迷,花穴涌出了更多淫水,直直的往股间流去。
“好看吗。”
“有…有点像…”
“像什么。”他肏的更快了,像马达一般,身下的人阿阿的叫个不停。
“像…阿…阿……像…白…白带。”
“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云霄被她逗笑了,几个抽插后就带着姜帆上了巅峰,两人就那么紧紧的抱着。他有力的腰部还在下意识的深顶,而她紧致的花穴有节奏咬着他的阴茎。
“你又射了好多呢。”她软软糯糯的出声。
“都是你的。”云霄吻着她的眼窝。
“还可以吗。”姜帆睁眼望进他眼底的渴望,点了点头。
云霄会意,扶着阴茎从她体内退出,看着花唇不舍的挽留着,随又狠狠的插了回去。
“阿,轻点。”云霄起身,跪在她的腿间,解开她双手的束缚,从侧边抬高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九浅一深的慢慢的肏着。这个姿势把她的花穴压到极致的紧,好在她的水儿多,抽插的久了,身下的人急不可耐的眼巴巴的望着他。
“你动一动。”
“我这不是在动吗。”
“快一点嘛。”姜帆痒的不行,试了试他插进来她去迎合,可是使不上力,急的哭出声。
“云霄你动一动!”
云霄仿如未闻的任旧抱着她的腿肏的很慢,仿佛在品尝什么美食一般,舍不得吃。
“云霄!你操重一点好不好,云霄~”
胸前扁平的两点被她拽着,她讨好一般摸着他的奶头,又往下去捣鼓他的精囊,激的云霄没忍住在她花穴里激射了出来。
姜帆更急了,就那么哭了出来。
“操我,云霄你操我,我求求你,呜呜呜呜。”
“叫声老公就给你。”云霄嘶了一口气,抽出有些疲软的阴茎用手撸了撸包皮,阴茎沾满了淫水跟精液,白花花的一片。
“老公,老公,我要你操我,用你的肉棒操我。”
“操。”几乎不用云霄手动,那硕大的阴茎瞬间挺了起来,一次堪比一次,兴奋的胀的发紫。
“阿阿,好舒服。”
“抱着前面的椅背。”他让姜帆背对他跪着,身下啪啪啪的撞击着。姜帆的g点被他撞的淫水淋淋,云霄揉上阴蒂。
“又要尿了呢,小骚货。”手上的动作加快,阴茎感受着她的夹击。
“尿了尿了,不要摸了,不要,不要。”姜帆仰头,扭着腰的去推他揉阴蒂的手。
“嗯。”绵长的潮水喷涌,撒了一车厢。
云霄又揉上她肿胀的阴蒂,没几下又挤出了一阵潮水。
“哈,哈,哈。”阴茎在她高潮收缩的阴道里飞驰,身后抱着的男人性感的呻吟着,几声难以压下的叫声过后,刚缓过高潮的姜帆被炽热的精液又硬生生的送上了极乐。吸着小腹,痉挛着往一边倒去。
两人在这明媚的午后赤裸裸的相拥在一起,姜帆看着他软趴趴的阴茎从她体内滑出,像一坨肉一般挂在腿间。
“好丑。”她眉眼弯弯的有些虚脱的笑着伸出手去戳了戳。
“嘶。姜帆我警告你,别勾引我,不然肏的你下不了床。”
云霄拿着备好的湿巾掰开她的腿,看着腿间红肿的花穴还是有点愧疚,一吃起她就停不下来。
“疼吗。”
“不疼。”
“还是不能挤出来吗。”
姜帆皱着眉试了试,摇了摇头,还是挤不出。
云霄看着她的花穴张着小小的口子,阴道的嫩肉还在小口小口的吐着灼物。她的小腹有点胀,就伸手想帮她掏出来,却被她推开。
“留里面吧,想给你生个小云霄。”笑脸盈盈,一脸的无辜。
云霄帮她擦干后套回衣服裤子,拥着她靠在自己胸口躺着说话。
“妈说你很多年前就喜欢我了,是不是真的。”
“是呀,别人都看出来,就你没看出来。”她玩着他的手指,迷恋的仰头。
“可是七年前我们认识吗?”
“你不用认识我阿,我认识你不就好了。”
云霄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也没有过跟她相识的记忆。
“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姜帆也在想,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呢,也许最初只是纯粹的崇拜,崇拜他身为上流社会的人,却从不会歧视贫穷的人,会办实打实的公益事业;崇拜他不拘一格降人才,直到现在只要有人提起云氏,都会夸一口;崇拜他作为男人,有当花花公子的能力,却比谁都洁身自好。
等后来进了云氏后,才发现,他是多么的年轻有为,云氏虽说是家族产业,但在他手上发展的更出色,他把精力都花在了工作上,像个工作狂,那个时候姜帆看着他每每通宵,就很心疼他,即使想帮他承担一点事情也好。
“嗯…你还记得,你刚接手云氏盘的第一个区么”。
“记得。”
“我没跟你说过我爸爸是个工头,手下有一批人,当时跟了一个工地老板,快过年的时候大家都等着钱回去,可是老板迟迟不发,爸爸就出头了,双方打了起来,后果很严重,爸爸眼睛被打伤了,那个老板头被打破了。”她顿了顿埋头到云霄怀里。
“那之后爸爸妈妈经常吵架,爸爸受了伤不说,还把大半辈子存的钱都赔光了,那段时间我几乎连家都不敢回。”
“再之后爸爸找了很多工地,都不要他,说是原先那个老板下的命令,没人敢要他。爸爸平时嘻嘻哈哈,实际上要面子的很,他不洗死心,找不到工作的时候就在家里喝酒。我妈妈家在当时算得上条件不错的,她一辈子也没做过活,我每次回家半夜起来,还能看见妈妈开着台灯做着手活。”
“直到后来的后来,突然有一天,爸爸回来说找到工作了,而且老板是个大好人,第一看了他的手艺,第二才了解了发生的事,让他带着手下的一群朋友去他的工地,在那个老板的手下一干就干到了退休。”
“然后呢。”云霄时不时的亲亲她。
“爸爸一直以为他口中的老板就是工地雇他的是老板。可是我呢,有一次去工地给爸爸送饭,我就看到了那个老板对着你鞠躬。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你才是大老板啊。”
云霄看着怀里的人笑的狡黠。
“哦?原来你那么早就肆无忌惮的想法子勾引我了?”
“是呀是呀,只是我那个时候学的不是对口的专业,就算那样,我也想进咱们公司,可是每天与你朝夕相处不久,就听到公司里不少人说我每天穿的花枝招展的,想爬你的床,我就很伤心,哪知道,你这个男人都不拿正眼看我。”
“哈哈哈,那你后来就把自己打扮成那副鬼样子阿。”
“打扮成那副鬼样子某人还不是喜欢的要紧。”
两人拥着睡了一个慵懒的午觉,云霄先醒过来,看着天色不晚,轻轻的起身发动车往主宅赶去,他开的平稳,后座的人睡得一脸香甜,那个时候他就想了,她是他的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