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识破身份amp;
“怎么不跟着?你可是他的贴身婢女。”丝萝见玄敬一人出去了,对娇然很是不满,她未免也太不尽心了。
“南宫御医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娇然说。
“那也要在外伺候着…”
“我只听主子一人的吩咐…。练乏了…奴婢先告退了。”娇然说完,放好弓箭,便走了出去。
“你!”丝萝见她就这样走了,很是气愤。
“大哥,你都看到了!”丝萝走到百里岭南身边。
百里岭南对她们的事并不怎么感兴趣,但见丝萝如此在意,于是说道,“就是一宠坏的丫头,你与她计较什么?”
“我计较?记得大哥曾因为一个婢子对大嫂说了句不敬之语,你就将她赶出了府,怎么对她就这般宽容!”丝萝有些忿忿不平。
“我与温蕙是结发夫妻,自然护着她。可丝萝,你是文都的未婚妻,按理说,玄敬宠溺一个丫鬟,你不该如此在意。”百里岭南说。
“我…我这不是怕三哥受骗吗!你是不晓得,那东方轩宇就被她骗的团团转,如今,她又莫名其妙的做了三哥的婢女,肯定是来者不善!说不好是什么奸细呢!”
“玄敬对百里家和朝堂之事一无所知,奸细找他做甚?”岭南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丝萝,文都跟你最般配…二弟他花天酒地,玄敬不喜打打杀杀,封川又太小,就数文都与你志同道合,自小到大又对你极其用心,你不要负了他。”
“我…知道…”丝萝低头。
“知道就好…你从小在百里府长大,与我们的情份自然与旁人不同,担心玄敬也是情理之中…不过,犯不着为一小婢子天天闹的不愉快…冷落了文都…”
“恩…我明白。”丝萝点点头,也觉得这几日太过关注那丫头的事,跟文都谈论的也都是她,心里不免觉得有些歉意。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晚上和文都一起过来吃饭吧,温蕙亲自下厨。”
“好!我最喜欢大嫂做的家乡菜啦!”丝萝点头,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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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娇然回到房间,觉得又乏又累,身上又出了些汗,于是便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舒舒服服的坐床上,翻着舅舅给她的武功画册。
没一会儿,她却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进来,她以为是舅舅,便没起身,闭着眼假寐。
那人进来,坐她床边,手轻轻拨弄了她几下散开的发丝,见她趴在床上装睡,便从后面撩开她衣服,只见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诱人的酮体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显然是刚沐浴过,等着人来疼爱。
“…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娇然依旧闭着眼,笑吟吟的娇嗔。
那人听了,将她粉嫩的屁股高高抬起,对准小穴就是一挺,粗长如硬铁般的物事硬生生的挤入她的幽闭的软穴。
“嗯…疼…舅舅……”娇然毫无防备,疼的睁开眼睛,转头一看,却是吓得一激灵,想从床上爬起来,奈何他死死擒着她的屁股不放,一味的只往里冲撞。
“南宫陌…”,她咬着嘴唇,忍着疼,她知道,他在生气,在惩罚她,加上刚才唤出的舅舅二字,更让她心里忐忑,怕他怀疑玄敬的身份。
南宫陌皱着眉,在她体内强硬的进进出出,干涩的甬道让他也并不好受,“怎么,除了那旧情人,其他男人肏你都没感觉了吗?”
南宫陌拔出肉根,将她屁股抬高,双腿分开挂在自己肩膀上,让她倒立着,肉穴正好朝着自己,他一低头,张嘴便含住那粉嫩的唇瓣,大口的吮吸,嘬的滋滋作响,仿佛是什么美味的食物。
“啊…”娇然被倒挂在他身上,头抵着床,脑子晕晕的,一片空白,只觉他粗长的舌头如小蛇般挤入她的穴内,搅弄她的软肉,舌尖故意滑过她浅处的敏感地带不断挑逗她。
南宫陌吃了一会儿她的穴儿,见已有些湿润,放下她,迫不及待的又挤了进去。这次,两人都好受多了。
南宫陌一手将她压在床上,一手攥住她屁股,下身拼命的耸动,如打桩般上下左右的狠肏她。娇然嗯嗯呜呜,如个布娃娃般毫无反击之力,心里只求他快点结束,这次,她注定到不了高潮。
南宫陌见她颤抖着身子,明明就要泄身了却死命的咬着牙,显然,她心事重重,而且抗拒他带给她的欢愉。他一下没了心晴,猛烈的抽干了几下便射了出来,浓稠的液体自她穴里溢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南宫陌起身,如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她脖子,空荡荡的,“我送你的玉坠呢…”
“…不小心弄丢了…”
“弄丢了?还是扔了?”南宫陌冷眼看着趴在床上的娇然,“呵呵,也是,他回来了,自然夜夜做的是美梦!那我这个人呢,你也打算丢了是吧!”
娇然心里一颤,“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刚才操你时一直在想怎么扯谎吧!”南宫陌神色阴郁。
娇然故作轻松,“南宫陌…玉坠,我真的是不小心弄丢的,你别生气,我…会找到的。还有今天,我也不是故意不去见你,我实在太累了,又是学武,又是射箭的,你瞧我手上,都磨起水泡了…等改天我好了,就去找你…”
南宫陌嘲讽的看着她,“不用避重就轻,你真拿我当傻子吗...我不是东方轩宇,你抛弃他,他宁愿背负恶逆的罪名,也不舍得委屈你。我,不一样,就算让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给你抛弃我的机会...”
娇然显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却隐隐的觉得不安,“南宫陌...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他邪魅的笑笑,“我是什么样的人,现如今,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把玉坠找回来,我家祖传的灵物,就这么让你给丢了,我怕老祖宗会气的从坟里跳出来…”
这话,娇然倒是听明白了,她有些费解的看着他,正要说些什么,他却扭头走了。
娇然懵懂,他这来去匆匆的,毫无章法,究竟想做什么。她反复思量着他刚才说的话,突然暗道一声不好,连忙披上衣服,跑到舅舅房里。
刚进屋,便一头撞到舅舅身上。
“咳咳...你...”百里玄敬差点被她撞倒,抬头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怔了怔,“这是怎么了?”
“舅…想来看看你…”她再也不敢叫他舅舅,即使在私下,“玄敬…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怎么头发都不挽,就跑过来了?”
“做了个噩梦…梦见你又离开我…”
“傻丫头…”百里玄敬笑笑,搂过她,“今晚舅舅陪着你…就不会做噩梦了…”
“恩…”娇然紧紧环着他的腰,不舍得放开。
amp;猎个野兽amp;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娇然时时想起南宫陌的那番话,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那玉坠,还是尽快找到还给他的好,那么贵重,她怎么敢收。
可她到底是落哪里了呢?
娇然边想,边挥舞着手里的木剑,跟着舅舅的动作,一招一式的学习,还算有些章法。
“你今天,不专心…”玄敬回过身来,看着娇然,她最近似有心事。
“…”
“伸出手来…”
娇然乖乖的伸手,玄敬拿起手中的剑,当作戒尺,朝着她手心就是啪的一声,娇然疼的浑身一颤。
“都学几天了,还是不见长进…”百里玄敬又朝她手心打了一下,力度稍微轻了点。
娇然看着严厉的舅舅,又委屈又有些恼。
此时,百里封川走了进来,看着娇然正被罚,“三哥,她就不是学武的料子!何况,你也太严苛了,这过几天就新年了,大哥都让我歇息了,你怎么还让她练呢…”
“你来做什么?”百里玄敬问。
“噢…父亲让我送进宫赴宴的衣服过来。皇上每年除夕都会宴请大臣,今年也不例外,我们家都要去的…你穿上看看合适不,不合适再让人改…”
“恩…”玄敬答应着,连看都不看,便让下人收了进去。
娇然听他除夕要入宫,小脸不禁有些失落,搓着红红的掌心,委屈的看着舅舅。
玄敬笑笑,摸摸她的头,柔声说到,“放心,我会提早回来,陪你守岁的…”
娇然听了,嘴角一弯,有了些笑模样。
百里封川看他两人,打趣说,“啧啧,我倒觉得你俩才是一家人呢。怎样?娇然你何时嫁给我三哥啊?”
娇然愣了愣,说道,“要你管呢…倒是你,何时才能娶到淑贤哟…”
成亲不过是个形式,她与舅舅情比金坚,又有血缘之亲,根本不需要用这个来证明两人的感情。
“别提她,别提她…她昨天可要把我气死了…!”百里封川摇了摇头。
“怎么了?她又怎么着你了?”娇然笑嘻嘻的问,这一对真是活宝。
玄敬看着两人,放下手中的剑,对娇然说道,
“看你也不专心,今天先不练了,你去玩吧。”说着便自己回屋了。
娇然一听舅舅放她出去玩,顿时心花怒放。这几天可算是把她折腾的够呛。
百里封川看了看娇然,说,“…既然三哥让你出去玩,出不出去?淑贤听你会骑射了,昨天还说要约你一块去上山打猎呢。”
“上山打猎?好呀!那我问问玄敬去不去。”娇然说。
“呃...别叫他…”
“为什么?”
“…这个...我们四…三个人都年龄相仿,带上他哪能玩的畅快?…”
娇然心想,也是,自己倒与舅舅亲近了,他们却是觉得跟舅舅有年龄之隔吧,于是点点头,“等我回屋拿上我的箭…”
娇然走到舅舅屋里,看着他坐在案桌旁,见她进来,不悦的说道,“现在就嫌弃舅舅了?”
娇然吐吐舌头,“你都听到了?嘻嘻…玄敬主子…我今天猎只兔子回来给你吃啊…”
说着,她从墙上取下舅舅的弓箭,背在身上。
“你用抓的还比较快…”
“…不要打击我嘛…说不定我真的能打到只呢…你的马也借我骑,我的那匹太小了,老是不听话...”
“恩...那我等着你的野味…注意安全,别伤着…”
“好!”娇然见舅舅应允,兴高采烈的拿着弓箭出去了。
百里玄敬微微叹了口气,她很少称呼她舅舅了,可心里呢。
刚才她回封川的话里,根本就无意要嫁给他做妻子。她,究竟,还是在乎这禁忌的。
*****************
到了猎场,娇然才明白,为什么不让舅舅跟过来,原来,他们也约了司徒冥。
“然儿...”司徒冥走到她身边,脉脉的看着她。
娇然回避他的眼神,看着百里封川,百里封川摇摇手,指了指白淑贤。
白淑贤笑嘻嘻的说道,“这...猎场是司徒家的,碰上他也不例外啊...呵呵,呵呵。”
娇然无语。
“我听说你...学会骑射了。”司徒冥讨好的问她。
“恩,玄敬教我的...我现在是他的贴身女婢。”娇然说。
司徒冥听罢,酸酸的凝视着她,不发一语。
百里封川和白淑贤在旁,同情的看着司徒冥。比起他们受家人阻拦,原来这一厢情愿,更让人煎熬。
白淑贤见气氛诡异,拉过娇然,笑呵呵说道,“走,进去进去,既然来了就不准走啊,不把里面的猎物打光,就不让回去...”
娇然也觉得自己把气氛弄得有些尴尬了,于是便跟着淑贤,骑马走在前面。
百里封川在后面摇摇头,小声对司徒冥说道,“劝你不听...冷屁股贴人脸了吧。”
司徒冥苦笑,“早知道是这样...我就是想见见她。”
百里封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与淑贤,是淑贤主动示好,所以,他自是不懂这种相思不得的滋味。
白淑贤在前面,也跟娇然说着悄悄话,“我也不是有意瞒你的...只是他三番四次来找我,实在是烦。而且,他好像被他爹赶出家了,现在就住你家附近,天天眼巴巴的等你...怪可怜的,我都没敢告诉他,你住在百里府的事...”
娇然听了,默不作声。
白淑贤又说,“哎,你们的事我是不懂了,不过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出来一起玩也没什么的,就当朋友相处了,你对他也太狠心了...”
“恩...”娇然听了,回头望了望司徒冥,微微一笑,想缓解一下刚才的尴尬气氛。
司徒冥也回之以笑。
百里封川见此,嘴角撇了撇,觉得搞不懂这两人。
于是四人便骑马走进树林中,寻找猎物。不一会儿,除了娇然,其他三人都有了收获。
娇然拿着弓箭骑在马上,鼓着腮帮子,累的脸红红的,额头上也出了稀罕,“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呢...连只兔子都猎不到...”
司徒冥在旁边安慰她,“不急,你才学了几天,刚才就差点射到那只麋鹿,记着出手要快准狠,不能犹豫...”
百里封川此时从远处飞驰而过,看她急呼呼的笨样子,忍不住逗她。“嘿!娇然,要不要我这只野兔给你,不然三哥今晚要挨饿了...”
“要你管!待会打只大的,吓死你!”娇然不服气,快马加鞭,四处寻找猎物,司徒冥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护着她。
“那有一只!快!”司徒冥指着远处一黑影小声说道。
娇然看到,连忙张满了弓。
“等等!”司徒冥一吼。
只听嗖的一声,一箭飞出,稳稳正正地射个正着。
“啊...射中了,哈哈!是不是,是不是,司徒冥?你瞧,你瞧!”娇然兴奋的直叫。
司徒冥脸抽了抽,“我...我刚才想拦住你...”
“怎了?”
“那...好像是个人...”
娇然骤地变了脸色,仔细往远处一瞧,瞬间色如死灰,“啊...赶紧去瞧瞧!”
他俩连忙策马跑到'猎物‘跟前,只见地上躺着的,确是个人,肩膀上插着娇然的红尾箭。
而且,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司徒冥的亲爹,司徒宰相,司徒绝。
amp;都想碰瓷amp;
司徒绝捂着自己肩膀,艰难的从地上坐起来。
“爹...怎...怎么是你...”
娇然看着他肩上的箭柄,瞬间有些慌了,“对...对不起...”
“没事的,然儿,我爹血厚...今日幸亏射中的是他...”司徒冥倒不惊慌,安慰着娇然。
娇然欲哭无泪,这什么跟什么呀。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还不赶快去叫人!”司徒绝瞪了一眼这不孝子。
“别吼别吼!越吼,血冒的越快...”司徒冥有些幸灾乐祸。
“对...对啊!司徒冥,你赶紧去叫人...”娇然看着司徒绝肩膀上渗出的鲜血,连忙帮他止血,“放心...宰相大人,我...我懂些医术...你,你别担心...”
司徒绝看着她慌里慌张的样子,小手颤巍巍的帮他止血。他不担心自己,倒是有些担心她被吓晕了,“无碍...”
“你…还是躺下吧…,这样血流的慢一些…”说着,娇然手扶着他后背,让他躺下。
司徒绝后背一紧,皱了皱眉,缓缓的躺地上。此时,只听清脆的一声,一玉坠从他衣襟里滑出,掉到了地上。
娇然捡起来,这不是她的灵芝玉坠么,“这…”
她狐疑地看着司徒绝。
司徒绝有那么一刹那的尴尬,迅速又恢复了常态,“怎么,你认得这个?”
“好像…是我丢的那只…”娇然说。
“噢…那应该就是你的…一直没找到主人…”司徒绝说完,闭上眼睛,似是疼的呼吸有些紊乱。
娇然见他粗喘着气,努力调整着呼吸,也没多想,连忙将玉坠收到衣襟里,然后帮他按住出血口,等着人来救治。
不一会儿,司徒冥便叫了人来。
只见三四个大夫围着他,处理伤口,简单包扎后便将他抬到了别处治疗。
娇然因为刚才狩猎消耗了体力,加上惊慌紧张,腿直发软,没走几步,就觉得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幸亏,司徒冥眼疾手快,将她接住。
等她醒来时,已是半个时辰后。
司徒冥在旁抱着她,见她醒来,哼笑道,“射中的是我爹,你怎么还晕过去了...”
娇然坐起身来,也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你爹,他没事吧?”
“没事了,放心...你那点力度,距离又远,扎的根本就不深。何况我父亲又不是不会武功,我还怪他没躲开呢…”司徒冥乐呵呵的说,
“不过…这几天,你还是要去看看他的,慰问一下,才不失礼节!”
“那是自然…”娇然点头。
百里封川也在旁边,翻了个白眼,“你是想让娇然去看你自己吧…看你爹?哼哼…”
白淑贤笑了笑,“那还用说,司徒冥算是因祸得福了…哈哈。不过,娇然,你箭法真准!这宰相大人能文能武,身手敏捷,当年还是出了名的千里眼。射他,可比射那野兽难多了!哈哈…”
“是呀!我百里封川,也甘拜下风!”封川作揖打趣她。
“……”娇然看着这群'狐朋狗友',虽然是拿她取乐,可的确让她不再那么担心愧疚了。
等回到家,她放下弓箭,掏出袖口中的玉坠,想想,估计是那日司徒冥跟她撕扯时落在院子里了。
不过,他捡到了怎不还给她呢,还放在身上…
“可见这玉坠是挺珍贵的,不然他也不会捡了别人东西不还。”最后,娇然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将玉坠包到丝帕里收了起来,打算找个机会还给南宫陌。
************
半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便来到舅舅房前。她推了推门,见门没锁就走了进去,见他已经睡了,就脱了衣服,悄悄爬上床,从后面抱着舅舅。
百里玄敬身子僵了僵,娇然知道他醒着。
“...我今日什么都没打到,还把人给射伤了...”娇然身子紧挨着舅舅,柔软的胸脯贴在他后背之上,说得又娇又可怜。
“幸亏伤的不重,想来还真有些害怕...”娇然想寻求安慰。见他还不转过身来抱她,便用乳尖轻轻摩擦他后背,小手也在从他腰上滑到他下腹,就要握住他的肉根...
“是谁!”说着,被当作玄敬的人倏地抓住她的手,忽的从床上坐起起身,转头看她,吃了一惊。
“啊!”娇然大叫一声,吓的花容失色,“你!!臭流氓!”
说着,不分青红皂白,朝他脸上就是啪的一巴掌。他,是百里文都。
“你!”百里文都哪被女人打过,气的脸红,却不敢发火,因为,他也心虚,方才他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便鬼使神差的般的没吱声,直到她不知羞耻的要抓他那里...
“死流氓!臭流氓!”娇然手被他擒住,便拿腿踢他,这男人刚才分明是醒着的,却在装睡,可见是要故意占她便宜。
百里文都看她连个肚兜都没穿,两只雪白的嫩乳在那晃来晃去,晃得他浑身发麻,头脑发晕。
“看什么看!你!放开!”娇然见他明目张胆的盯着自己瞧,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上身未着丝缕,又羞又恼,抽出手又是一巴掌,连忙抓过被子遮住自己。
她,本就讨厌他。这下,更是厌恶了。
百里文都被打了两个耳光,也是羞怒无比,想揍她又下不去手,于是气呼呼的走下床,披上衣服。
“你...打也打了,该消气了!我...三哥他旧疾发作,折腾了一夜,最后大哥和丝萝趁他睡着了,才赶忙将他送去南宫陌那诊治。这几日我因张罗与丝萝成婚的事,也是几夜未合眼,又加上照顾三哥,实在是累了便躺在他这里歇息一下。我...我哪想到,都半夜了,你会进来!进来就进来,哪有婢子会跟你一样!...”
娇然听他说着原委,一时愣住,她光顾着打他,都没想到舅舅为何今夜不在。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赶忙穿上衣服,走下床,“玄敬病了,为何我不知道?!折腾了一夜?怎么不让御医早给他瞧,御医不会来百里府看诊吗!为何将他送到宫中?”他说的漏洞百出,她不知道舅舅到底是不是真的旧疾发错。
百里文都欲言又止,三哥吩咐过,不能将今夜事告诉她,可他若不说,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是入宫,是去南宫陌的府宅...他已经辞去了御医之职。至于他为什么想要瞒着你,为什么不肯让南宫陌看诊,你还是等他回来,亲自告诉你吧。quot;
娇然将信将疑,可又一想,这百里文都虽然讨厌,可一向正理正行,不是那好色之人。可能,的确是误会他了...方才那两巴掌,算他倒霉。
“站住!带我去南宫陌那里!”娇然看他要走,喊住他。
“你自己去!”百里文都是越想越气,哪肯听她差使。
“你不去,我就告诉玄敬今夜的事!还有丝萝,若她知道你今夜将我占遍了便宜,看她还肯不肯嫁给你!”娇然说道,据她的观察,这百里文都跟丝萝平日里连个手都不牵,可见他甚是自律,对这男女之礼尤为慎重。
“你!!”百里文都停住脚步,“你...真是不知羞耻...”
“还不快去备马,我回房拿个东西就来!”娇然不理会他的怒视,小跑回屋,拿上灵芝玉坠,便赶忙出来。
但此时,百里岭南却回来了,吩咐人将还是昏睡的百里玄敬扶进屋里。
百里文都也牵来了马,“大哥,回来了?怎么样了?”
百里岭南摇摇头,“没找到他,南宫陌根本不在府中。下人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只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什么灵芝玉坠的主人会知道他在哪里。这灵芝玉坠是什么东西?”
百里文都皱了皱眉,“这人真是奇怪,好端端的说什么治不了便辞官回家,如今,人也不见了踪影。”
娇然听了,不自觉的握紧手中的玉坠,忧心忡忡的咬着嘴唇,咬破了却不自知。
百里文都看了看娇然,方才的怒气消了几分,她应该,很担心吧。
“你...主子回来了,我们不用去了。放心...只是遗症而已,三哥他照样能活到九十九...”百里文都安慰她。
孰不知,他这安慰的话,却是让她想到舅舅会英年早逝这一情况,反而更加担心,急慌慌的跑到屋里,差点跌倒。
百里岭南摇摇头,看了一眼百里文都,“你...少说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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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跑进屋里,看到躺在床上的舅舅,丝萝在旁帮他盖上被子。
丝萝瞧她红着眼眶,说,“他只是喝了些安神的药,不是昏过去了。”
“是我...连累了他...”娇然哽咽,自言自语。
“什么?”丝萝没听清,见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哼了一声,“他还没死呢...你这性子,怎么照顾他?天天一副狐媚娇弱的样子,就知道给他添麻烦!”
丝萝说的是气话,娇然却听在了心里。她,的确总是在添麻烦,若不是因为她和南宫陌的关系,这旧疾,怕是早就治好了。
以前,南宫陌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她不愿去细想。
若她进一步,就会知道,南宫陌那孤傲的性子,之所以允许她身旁有其他男人,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把那些男人放在眼里,不管是皇上,王爷,还是东方轩宇。他知道,他们在她心里的分量,微乎其微,而百里玄敬,她的舅舅,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存在。因为,他知道,她的心交给了那人,这是他唯一不可触碰的底线。
娇然立在那里,没有勇气走到舅舅床边,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怕自己这个惹祸的害人精,又伤害到他。
丝萝见她漠然的也不过来伺候,似乎要走,忍不住讽她,“你...站住!还不过来看着...白日他醒着时,怎么缠着他的,现在他生病了,你连看都不看!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娇然顿了顿,什么都没说,便走了出去。她默默的走到后院,从马厩里牵出马,如果百里岭南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应该知道南宫陌在哪儿。
“你去哪?”百里文都喊了她一声,他刚将马放回马厩,就见她牵着马像是要出门。
娇然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别告诉他,我知道今晚的事,就当我一直睡在屋里没出来过。明日,我若不回来,就跟他说我出去找淑贤玩了。”
不等他再细问,她便利落的骑上马,急驰而去。文都皱了皱眉,这两人瞒来瞒去的,实在让人费解。见她已经走了,他便也走回自己住处。他没看出她的异样,因为他已经自顾不暇,在路上,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她在床上,抱着他后背娇滴滴的浪样,还有她白嫩的乳儿晃来晃去的春色。
他觉得满身燥气,不想去想却又忍不住,知道她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却不知道她能这么媚,在喜欢的人儿面前妖的像条蛇,柔的跟水一样。就单单那几句,说着害怕,也让他酥的全身发麻。
这样的感觉,他对丝萝从未有过。他忍不住在脑海里,一遍遍重复刚才的情景,越想越多,越想越荒唐。回到屋,他也不敢躺在床上,坐在那拿着兵书看,可他没发现,自己连蜡烛都没点,屋里一片黑暗,哪是在看书。
他低头看着腿间鼓起的帐篷,再也受不了这燥热,解开衣衫,握住早已涨的发疼的肉根,缓缓的套弄起来。
脑海里的荒唐幻想,让他呼吸越发急促,精壮的身上渗出细汗,男人隐忍的呻吟低吼,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没过多久,狰狞的肉根便在他手里抖了几下,噗的射出一股浓液,在半空中划出一弧线,落到地上。
疏解后,他舒服的低吼了一声,长吁着气,嘴里碎碎的念着,“妖精...妖精...”
amp;南宫威胁amp;
“来了?”南宫陌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她。这里,没旁人来过。
娇然踏进屋里,看他和衣半躺在床上,屋里点着红烛,忽明忽暗,照的屋里妖异怪诞。
“过来...”南宫陌起身,坐在床上,伸出手臂,让她到自己怀里来。
娇然温顺的爬上床,靠到他怀里。
南宫陌搂过她,低头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凝视着她的小脸,“十里桃花,都不及你...”
娇然与他四目相对,微微一笑,“玉坠找到了,就在我脖子上,你要不要看看...”
南宫陌看向她脖子,被领子包的紧紧的,要解开才能看到。
他哼笑一声,伸手一颗一颗的,缓缓解开她的扣子,露出她白皙的颈子,还有半颗酥胸,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手指滑过她的锁骨,挑起玉坠,细细摸索着,“就这么过来,不怕冻着?”
“想着这里有温泉,暖和的很,就没多穿...”她微微蹭了蹭他胸膛,伸手也替他解衣服。
南宫陌抓住她的手,放到身侧,“喜欢这儿吗?”
“喜欢...”
“知道你怕冷,就找了这个地方...”
“...我知道...”
“但你,只来主动找过我一次。唯一的一次,为了让我带你去见他...”
“...”
“这一次,同样的,还是为了他...”南宫陌说的平静,却让人觉得通体生寒。
娇然头轻轻的靠在他肩膀上,不动声色。她等着他继续,他想要什么,她都给。
南宫陌手伸入她衣襟,握住她的一只乳,用力的揉搓,抓出几道红痕。
娇然疼得吱唔了一声。
“怎么不求饶...”南宫陌邪笑一声。
她抬眼望着他,英俊硬朗的面庞,邪魅的眼睛深邃晦暗,其实,只要他愿意,大概女人都会喜欢他的。
“南宫陌...以后,你希望我什么时候来,我便什么时候来。”
他看着她小鹿一般眼睛,闪闪发亮,可怜楚楚,但这句看似顺从的话,却像一把刀子,刺的他心疼。
“我若让你日日在这呢?”
“那我就日日在这,陪着你。”
这句话,伤他更甚。
“哼...你不应该这么快就答应,快的让我更清楚他在你心里的分量!”
南宫陌寒着脸,放开她,自己走下床,拿起桌上的凤冠霞帔,扔在她身上,“穿上它...”
娇然从床上支起身来,看着鲜红的嫁衣,心里有些慌了,“南宫陌...我说了会听你的,便不会食言。只要不让我舅舅知道,我什么都会听你的。”
“若是你前几日来找我,我便允许有他的存在。可你让我等的太久了!非要逼你,你才肯想起我来,才肯来找我!…穿上...跟我拜堂成亲。放心,过了今晚,明日我就去治好他!”
“你...”娇然没想到他会如此,“南宫陌,你说过,你不在乎这些的,拜堂成亲不过是个形式,你为何要这样?”
“是,成亲之事,我是不在乎,可他人在乎!我总得告诉他们,让他们看清楚,你到底是谁的女人!尤其是他…”
“你疯了...我不会嫁给你的,我既然不能嫁给舅舅,那我这辈子谁都不嫁!”娇然扔掉嫁衣,起身便走。
“你去哪儿!”南宫陌一把拦住她,又将她扔回床上,捡起地上的嫁衣,强行给她穿上。
“放开!”娇然不从,拼命的挣扎。
“既然来了,便由不得你!”南宫陌骑在她身上,抓着她的胳膊将嫁衣套上,又按住她,将扣子一颗一颗系好。
“放开!啊...我不穿!”娇然被扯来扯去,疯狂的嘶吼,她不明白上天为何这么捉弄她,为什么现实总是跟她想要的背道而驰。
“你不管他死活了吗!你不是最爱他吗!不是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吗!”南宫陌见她不听话的挣扎,咬他踢他,对抗他,便气的手发抖,下手更是重了几分,“玉坠你都戴上了,就是我南宫家的人!”
娇然听此,一把扯掉自己脖子上的玉坠,狠狠的甩了出去,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南宫陌看着地上破碎的玉坠,身子一僵,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她,双手在她胸前一撕,将那刚穿上的嫁衣扯成两半,上面的珍珠缀饰噼里啪啦的散落到地上,清脆作响。
“不嫁!好!不嫁…乔娇然,你别再想出这个门!”南宫陌眼睛猩红,将她扒的精光,抽出自己的衣带,将她双手绑在床上,两只脚大大的分开举在头顶,他三下两下扯开自己的衣服,结实的双腿间那根肉龙已苏醒,向上昂扬挺立,叫嚣着要侵入销魂穴。
“你最好是湿了,不然肏裂了你,我也不会停下…”南宫陌握住粗长的肉龙,按住她的下腹对准那柔软的细缝便顶了进去。
“啊…”娇然疼的直叫。
南宫陌长驱直入,丝毫不顾及她根本承受不住他粗长的性器,一味的蛮横冲撞,结实的木床都因他的动作咯吱作响,摇摇晃晃。
“啊...南宫陌...不要...啊啊...”娇然感觉下身如撕裂一般,被捆在床上的双手奋力的扭扯,想挣脱捆绑。
南宫陌居高临下,看她不自量力的挣扎,讽刺的笑笑,下身大幅度的狠狠肏了她几十下,将她撞的头昏眼花,见她老实了便放轻的力道,在她穴里左右搅动,捣出些淫水,就着水儿在她紧穴里进进出出。
娇然起先的扭动,渐渐没了力气,放弃了抵抗,闭上眼不去看他,呜呜咽咽的受着他的蛮横侵犯。
南宫陌不发一语,疯狂的占有着她,让她臣服在自己编织的情欲之中,用这种方式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宣泄着求而不得的痛苦,嫉妒,和欲望。
太阳悄悄升起,又落到西方,冬日的黄昏,冷清苍白,寒风刺骨,唯独这桃林里,一片春色,小木屋里的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似乎不知疲惫,将身下的小人操醒了又肏晕,直到觉得满足了,也乏了,才放开她。
娇然最后一次泄身后,没等他拔出来,便已累的趴床上睡着了,南宫陌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身侧,却毫无睡意。听着旁边娇人浅浅的呼吸声,睡梦里时不时的呢喃几句。
南宫陌轻轻将她翻过身来,搂进怀里,细细盯着她的睡颜,满是泪痕的小脸,睫毛微微抖动,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她睡的很沉,却不安稳。
他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手拂过脖颈上一道细细的红痕,有几滴血珠渗了出来,是她扯掉玉坠时被红绳割伤的。
他不知道,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
第二天,娇然醒来,一睁眼便看到南宫陌在盯着她瞧。
“饿了吗...”南宫陌看了看她干涩的嘴唇,翻身下床,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喝点水。”
娇然不想喝,推开从床上爬起来。“什么时候了?”
南宫陌不回答,“要我喂你?”
说完自己喝了一口,低头堵住她的嘴,将水渡给她。
“唔...咳咳!我不想喝!”娇然厌恶的推他脸,却被摁着硬喝了下去。
“以后你若是不听话,这样的事有的是。”南宫陌将水杯递给她。
娇然拿过杯子,置气般喝的一干二净,她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已被他撕碎,根本没办法再穿,“给我衣服…”
“给你衣服?你要去哪儿?”
“…回我舅舅那儿。”
“昨晚,还没得到教训?是不是肏的你太轻了!”南宫陌阴沉着脸。
“你!”娇然无语,自己下床,看衣柜里有她可穿衣服没有。可脚一沾地,就软的双腿站不稳,一走动便磨的下身疼。
南宫陌又将她拎回床上,“他早晚得知道,不急于这一时…”
“知道什么?南宫陌,我不愿意,我说了我不愿意。你若是想要我,我可以来找你,这幅身子你怎么折腾都行,可我不嫁。”
“不嫁?那你就等他死的那一天吧!”
“…你,不用威胁我,你不医他,自然有人会医。”娇然说。
“哼…有本事你就试试,不出十天,你还会回来找我!”南宫陌说完,摔门而去。她,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娇然愕然,十天?她忍着痛下床,打开衣柜,里面果然有她能穿的女装,她拿了一件穿上,便走了出去,赶回百里府。
amp;互相隐瞒amp;
“你去哪儿了?三哥问我你是不是又去找淑贤玩了,我只得说是…”百里封川见她回来了,连忙半路截住她,看了看她微肿的红唇,问,“你…你是不是在司徒冥那待到现在?”
娇然一听,想来舅舅什么都没发现,“你还跟你三哥说什么了?”
“其他的没了,就说你跟淑贤又上山狩猎去了,天色晚了,就留宿在她那儿。”
“恩…多谢你帮我圆过去…我先回屋了。”
“哎…你…你到底喜欢哪个?这样脚踏两只船可不好…”
娇然看着封川,朝他笑了笑,然后走回屋里。连忙烧了些水,泡了个药浴。
“去哪儿了?哪里受伤了?”百里玄敬踏进屋里,就闻到一股药味。她回来了,却不来找他,反而关着门在屋里泡澡,两个时辰后,才给他开门。
娇然边擦擦湿发,边轻松说道,“狩猎的时候摔了一跤,现在没事了…舅舅的药简直是灵药!”
“给我瞧瞧!摔哪里了?怎也不跟我说一声就出去了,还整晚不回来…”百里玄敬细细看着她的表情,怕她又瞒着他什么。
娇然撅了撅嘴,“摔屁股了,不过现在不疼了。我本来想告诉舅舅的,可我起床了你还没起呢,我又跟淑贤约好了,不想迟到,所以就让文都转告了,怎么他没告诉你?”
“没有,昨日,我没见到他…”
“噢…舅舅可是身子不舒服?怎么比我还懒?”娇然将话引到舅舅身上。
“噢…没有…,舅舅只是睡的晚了些。你,可猎到什么了?”
“别提了…昨天一天都没收获,我不服气,又累的不行,所以就住在淑贤家了,想着今日继续,可屁股疼的厉害,就回来了。舅舅怪我了…是我贪玩,一时忘了给舅舅捎个信…”
百里玄敬见她神采奕奕的样子,便信了,“你这个年纪,是贪玩…呵呵,在家待不住…”
“恩…整天待在这儿要闷死了,难得淑贤跟我一样,不喜欢待在屋里绣花女红什么的…大家都喜欢出去玩…”
“闷吗?那舅舅以后常带你出去…或者舅舅搬出去…跟然儿在外面住…也不用委屈你顶着个下人的名头…”
“不要…我这侍婢可当的很威风呢!嘻嘻,这府里哪个敢惹我!”
“呵呵…你个丫头…”
“嘿嘿,我这叫狐假虎威…舅舅…我去练剑了!你说过不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说着,将头发一扎,扛着舅舅给她做的木剑,一蹦一跳的走了出去。
百里玄敬望着她,宠溺的笑了笑,想跟着去看看她,却觉得心口疼的厉害,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
最近,他旧疾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百里玄敬眉头紧促,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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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文都远远的看着娇然,她练的是最基本最简单的剑法,却舞的一塌糊涂,这丫头的心思根本就没在剑上。
他缓缓的走近她,“你这是在跳舞不成…若是敌人来了,一招就能将你置于死地。”
娇然闻声,收了剑,转身看他,“要你管?…你为什么不告诉玄敬,我去了白淑贤那儿?”
“我从来不撒谎…”百里文都说。
“哼…”娇然嗤之以鼻,拿出剑继续练自己的。
百里文都看她乱七八糟的挥舞着剑,简直惨不忍睹,“第三式要蹲低一点,腰背挺直,出剑要直要快!”说着,自然而然的拍了拍她后背,示意她腰挺直。
娇然本来就心烦意乱,他还在这多管闲事絮絮叨叨的,她一个转身,挥起木剑,瞬时砍向他肩膀,想吓吓他。
文都一个倾身,迅速出手,用两指轻轻一夹,只听啪的一声,木剑便被夹断了。
娇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木剑被断成两截,“你…你弄断了我的剑!”这是舅舅,怕她用铁剑伤到自己,特意给她雕的。
百里文都怔了怔,刚才他只是下意识的出手,根本不是故意的,“我…我哪料到你会砍我…”
娇然看了看他,捡起地上的半截剑身,气呼呼的走出了训练场。
“你!”百里文都想叫住她,却又咽了回去,看看自己手掌,有些懊恼。
“哈哈哈哈…文都老弟,惹小美人生气了吧?”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只见屋顶上跳下一男子,美如冠玉,风姿翩翩,光凭面貌难辨雌雄,看这宽肩厚背,颀长身材方知这是一男子。
“玄骥?”百里文都一看,“怎么舍得回家了?你那些红粉知己能放过你?”
“我那些知己自是善解人意…可四弟,你这小美人儿好像并不接受你的好意…哈哈…”
“胡说什么!她是三哥的人!”
“玄敬的人…?”玄骥挑了挑眉,“哼,那自是不能碰…”
原来,百里玄敬自出生便交给玄骥的母亲抚养,他母亲觉得玄敬不是亲生,便越害怕委屈了他,于是凡事都向着玄敬,父亲也因为对玄敬生母的爱,尤其偏爱他,冷落了玄骥。所以,玄骥自小就记得,好玩的好吃的都会让这半途插进的弟弟先选,先挑,两个人打架,也都是他受罚,这种情况,直到他七八岁拜师离府了才算终止,如今他回家,两人已没什么好争好抢的了,但关系依然不冷不热。
玄骥看了看走远的娇然,又看看文都,“文都老弟啊…别太明目张胆啊…你看她的眼神,傻子都知道在想什么,小心丝萝姐让你跪搓板…”
“你…下了战场就是个操蛋的!”只有男人时,文都也会爆粗口。
“哈哈…二哥知道你憋的难受…这事不能忍,你若不知道如何排解,二哥教你啊…可别在新婚之夜露了怯,让丝萝她笑话!”
“滚!”文都骂了他一声,不理他大步走了出去。
****
娇然回到屋里,见舅舅还未走,而且额头上有些细汗,她装作并未注意,一边找东西补剑,一边说着剑被文都弄断的事。
“没事…再做一个新的…”百里玄敬看着娇然,笑了笑,明明是她砍人不成反被制,却说文都是在故意找茬。
娇然说,“不只这一出事,哼,他就是瞧我不顺眼…”
“别任性…”百里玄敬揽过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低头亲了亲她耳垂,“文都他不讨厌你…以后不理他就是。”
“痒…舅舅…”
“舅舅想你了…”百里玄敬抱着她软软的小身子,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体内。
“不要…等我粘好了木剑…”
“先粘舅舅的剑…” 说着他起身抱起她,走向内室。
“…色舅舅…”娇然娇嗔了一声,酥酥的贴在他身上。
不一会儿,屋里便响起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混合着时慢时急的肉肉拍打的啪啪声,一时间淫霏无比。
半夜,欢爱后的玄敬已熟睡,娇然却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拿湿毛巾捂住口鼻,而后在屋里点了支迷魂香。
她推推舅舅,见他已被迷晕,便掐了迷香,坐到桌前,拿出匕首在自己手腕上轻轻一划,鲜血冒出来,流到碗里。碗里的血满了,她用手按住伤口止住血,又坐了一会儿,端起碗起身走到床边。
她想将舅舅扶起来,可舅舅太重了,试了好几次才让他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百里玄敬安静的闭着眼,浑然不知。
“舅舅…喝下去…”娇然将碗递到他嘴边,轻声的劝他,可他睡梦里却不知吞咽,血药又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娇然觉的这个办法不行,于是又将他放倒在床上,微微掰开他的嘴,拿勺子一小勺一小勺往他嘴里送。
娇然见他滚动喉结,将血咽了下去,这才放了心,微微的笑了笑。
喂完了药,她将药碗,匕首,还有滴到床上的血渍收拾干净,拿去疤的润肌膏涂了涂自己的伤口,便又脱了衣服,躺上床,依偎在舅舅身边,安心的闭上眼睡觉。
百毒不侵的南宫陌,能识出她气味的鹰,起死回生的自己,这几个关联的事件一直萦绕在娇然脑海里,她越发的相信自己也能救舅舅。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地,她便睡着了。
amp;男女共浴amp;
半月过去。
她起先是日日取一碗血,后来身子受不住了,怕舅舅察觉异样,于是便间隔个几天取一碗,觉的身子好些了就再取,幸好,舅舅的病没再发作过。
舅舅跟她说,医者不能自治,可偏偏他给自己开的几方药似乎起了作用,心口也只是偶尔的隐隐作痛,病,好像要痊愈了。
他说他很快,就能照顾她了…
娇然明白,舅舅一直担心身疾不能照顾她,所以才依附百里家。封川跟她说,除夕入宫之时,舅舅在宴席上,依然与百里老将军毫不搭腔,就算是当着皇上和百官大臣的面,也毫不留情的驳了亲父的面子,而且还称病,早早便回来,陪她守岁。
她想起舅舅,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觉的很幸福,更是庆幸,自己就是舅舅的药…相依为命,说的就是这个吧。
“娇然!娇然!”白淑贤喊了她几声,“这个怎样,是不是你用的这个胭脂?”
娇然回过神,看着淑贤手里的胭脂,以往,她不爱用这些,如今却离不开了。
淑贤比了比,“唉…我用了也没你用的好看...”
淑贤看着从她身边走过去的男人,无不回头多看几眼,“你啊,本来就美,如今一打扮更是勾人了,我都不愿意同你一起出来了...”
“呵呵…”娇然无奈的笑笑,淑贤哪知道,她若不画的明艳一些,怕是旁人都会被她毫无血色的脸吓到,“我是在前面那一家买的,他家的胭脂很是细腻,而且遇水都不会化,我带你去!”
“好啊好啊!”淑贤点点头,要跟她一起去,却看到不远处的一人,停住脚步,“走了走了…改天再去,真倒霉,遇见那个煞星。”
娇然不明,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群人之中却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东方轩宇,还有…尉迟灏,他正扶着一老翁下轿。她一时没认出来,那老翁就是国公爷,他脸色惨白,老了许多,一直不断咳嗽,他手中的帕子还染了血渍。
她心里一惊,没来的及细看,便被淑贤拉走了。
“哎呀,早知道不走这条路!”
“怎了?”娇然问。
“你看到刚才那人了吗!哼,我爹打算给我安排亲事…”
“你是说东方轩宇??
“恩?你认识东方?哼,若是他就好了!是他旁边那人!姓什么鱼翅…据说他自小就克死父母,还克死了未婚妻,我爹也真是的,非要给我选这门婚事…”
“你不是有司徒冥作掩护了吗?”
“别提了,那鱼翅是回来接管东方家的,那国公爷据说不多时日了,可身为嫡孙的东方轩宇死活都不肯掌管东方家,国公爷就把那远在边疆的外孙召了回来,让他掌管,而且非要在死之前看着儿孙成亲,哼,我爹那个财迷...”
后面的话,娇然并没有心思听,因为,她在寻思,国公爷为何病的如此厉害,上次见她时,他身子还硬朗的很。
“淑贤…恶逆之罪,是指的什么罪?”娇然问,她想起南宫陌跟她说过,东方轩宇宁愿背负恶逆之罪,也不肯委屈她,这句话,当时她并没放心上,也不懂什么是恶逆。
白淑贤愣愣,“那可是大罪!就是杀了自己长辈,比如父母,爷爷奶奶之类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娇然心里咯噔一下,“没…没事…”
“哎呀,不说这个了,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最近山上新开了一家温汤池浴,好的很,我们去洗洗这晦气!而且,据说还有各种好吃的!”白淑贤的性子就是如此,烦心的事转眼就能忘。
娇然回头望了望,刚才的三人却已不在那,不知道去了何处。
“娇然…你不介意男女共浴吧?其实当今日风开放,男女共浴没什么的,何况那些普通百姓,冬日洗澡本不便,柴火又贵,他们找处温泉,随意遮个布或者用石头稍微隔开一下,便可以洗洗涮涮…。我今日去的这家,什么都好,但是就一点,男女不是分开的,当然大家都会穿着衣服的!”白淑贤耐心的解释着,怕娇然不同她去。
“啊?”娇然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又听淑贤说什么男女共浴,她这个穿越之人,自然是不介意的,不过…
她问,“那干嘛非要去那一家?我们去别家不好吗?”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我说了嘛…那家不仅可以泡汤,还有各样吃食,随意取用,尤其里面有一种点心,叫什么生鱼片盖糯米,据说又新奇又好吃!什么玫瑰酥,莲叶羹,珍珠虾饺…也是应有尽有…”
“生鱼片盖糯米?”这是什么,她又一想,不就是那日本寿司吗,这倒让她起了兴致。
“去不去呀?那里都是天然温汤,对身子极好,尤其是我们女孩子…”淑贤又说了一堆好处。
“走吧…”娇然点头答应。
“太好了,哈哈…平常我跟家里那些姐姐妹妹都玩不到一块,就你!嘻嘻,难得有女的跟我一样不知羞耻…”
“这…怎么听着不像是在夸我…”娇然笑笑。
“是夸奖!我们走吧!”
于是两人乘马车来到温汤山庄,下车一看,只见不高的山上雾气氤氲,绿树掩映,隐约间大大小小的温池,清澈碧蓝,有如仙境。
“快看,好像有温泉瀑布哎...还有桃花…”白淑贤指了指远处,忍不住赞叹。
娇然看着那瀑布倾泻而下,流入高高低低的大小温池,冒着白色雾气,美的如梦似幻,“是好美…”
娇然和白淑贤于是付了钱,走进山庄,一个侍女将她们引到池边。
侍女笑着解释道,“这里是些小汤池,有绿树掩映着,姑娘可以随便穿着,上面呢,是最大温池湖,男女老少都有,所以必须穿着衣服...前面的珍馐阁放着食物,姑娘饿了可以随便取用。下水泡汤的衣服,皂角和木屐,也都是新的,姑娘可以去那木屋里拿。”
侍女又看了看她俩,长得如花美貌,说道,“我们这里,会有人不断巡视,保护各位客人的安全,姑娘们可以放心,不会有什么登徒子的。”
她们道了声谢,看着碧清的池水,云雾缭绕,心动的很,池中人有男有女,各自嬉笑戏水,很是欢快。于是她俩换了衣服,便跳到池子里,泡个畅快。
“仙境呀…舒服呀…”白淑贤忍不住赞叹,慵懒的靠在边沿,一边往嘴里塞着吃的,一边用腿打着水花。娇然则在水里游来游去,她本就喜欢水,难得在冬日里还能游泳,而且瀑布顺势而下,流到温泉湖里的水极其清澈,水里还有小鱼儿,欢快极了。
她游到池底,想抓条小鱼,却怎么也抓不到,一会儿,有些累了,便冒出水面,靠在沿边跟淑贤一起,拿着点心吃。
“嘿嘿,这里美男子还不少呢...”淑贤一边说,一边瞟着周围的走过的男人,“看那个...身材好吧?可惜,脸差点了...”
娇然看过去,笑着说,“恩,这样的身材我也喜欢,旁边那个也不错...可惜胸毛太多了点...”
“恩?你不喜欢胸毛多的?我觉得还蛮男人的...”
“那么多,会扎的慌...我也不喜欢有胡子的...”娇然说。她跟淑贤已经无话不谈。
“哦?没试过呢...嘻嘻,老实说,你到底有过几个男人?哪个是有胸毛,扎着你了?”淑贤贼笑着问。
“...我数数啊...”娇然伸出十只手指,嬉笑着数了起来。
“天呢,我看这十只手指都不够呢...”白淑贤也开她玩笑,又突然平静的说道,“其实,我也不只封川一个男人...”
娇然听了,是真的意外,“啊?...”
白淑贤说,“前段时间,因亲事跟封川吵架,赌气出去喝酒,喝醉了,我,我就...随便找了个男人...”
娇然皱着眉,怪不得最近她不约封川出来。她也真是胆大,居然随便找一个人,“这样很危险...幸亏那男人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劫色...”
淑贤笑了笑,“...是我劫他色,那人床上功夫还不错...”
“啊??”娇然愕然,“你何时...?”
淑贤笑笑,“怎么?没想到我会这么出格?呵呵,我说了我们都是‘不知羞耻’之人...可我爱的还是封川,你信吗?.”
娇然摇摇头,“我信,但你既然爱他,就别拿自己身子置气...他知道了会伤心的。”
“我告诉他了...”淑贤说,“他听了,至今没理我...我们算是完了...”
“啊?淑贤,你...”
“...娇然,我真羡慕你,没有父母逼你嫁人...喜欢谁就能跟谁在一起。”
娇然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好,“淑贤,这事儿,是你有些任性了...不管旁人如何拦着,你们至少要相信对方...你这么置气,只会让你们离彼此越来越远。”
白淑贤点点头,“恩,我知道,其实,其中还有很多事,一时跟你也说不清...唉,不说了,说说你吧?”
“我?...噢...我喜欢玄敬啊...你们都知道的。”娇然说。
“除了他呢?有没有像我一样,跟别人做了‘不知羞耻’的事?”
“...有...”娇然承认。
“说说...说一个!”白淑贤来了兴致。
娇然看了看她,“呵呵,你啊,总是转头就能把烦心事忘了!”
“说嘛说嘛!嘿嘿...”
“司徒冥...”娇然说了个她认识的。
“哎哟,这不意外...”白淑贤有点失望,又问,“那他跟玄敬有何区别?在床上你更喜欢哪个?”
娇然看了看周围,幸亏附近没什么人,“淑贤...非要谈论这个吗?”
“不然呢...我们就这个没聊过了...说说啊...那日我醉酒找的男人...说实话,跟封川的确不一样,封川总是弄得我疼,那人就不会...很成熟,懂的很多,让我...很舒服...”白淑贤红了脸。
娇然听了也脸发烫,“你...你自己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还要说呢?”
白淑贤笑笑,“说嘛...男人在一块不也谈论女人吗?我们为什么不能谈他们,你看这里,好几个男人往我们这边瞅,也没什么,我们也看他们,不看白不看!”
娇然听了轻松的笑笑,“哈哈,淑贤,你倒像几千年以后的人!”
“几千年以后?你是说...老妖怪?”
“哈哈,不是...”
“少打岔,快说...”白淑贤催她。
娇然红了红脸,“自然是喜欢玄敬...司徒冥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的确,成熟的男人会不一样,他们更清楚女人想要什么,也更体贴...”
白淑贤觉得找到了共同语言,“是吧?嘻嘻,其实我觉得司徒宰相就比司徒冥有男人味,你不知道,每次跟司徒家一块吃饭,我都在想,还不如嫁给司徒宰相呢...”
“啊?那宰相可有四五十岁了吧,不知道还能不能人事呢...”娇然说。
“哪有?人家才三十来岁,不过现在是留着胡子,记得小时候见他,可英俊的很!”
娇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年轻,“呵呵,反正我对络腮胡子的男人没好感...而且他看着又凶又恶的,小心他是个...哎呀,我们怎么谈到他了!”娇然居然想到他在床上蛮横直撞的情形,不禁寒毛竖起,他可是司徒冥的爹爹。
“哈哈...随便聊聊嘛...怕什么...你不是还将他射了一箭...”
“...不提那个...”娇然觉得惭愧,自从伤了人家,她还没去探望过呢。她又看着空空的盘子说,“没吃的了,我们去拿吃的吧...”
于是两人便从水里爬起来,披了件衣袍,将头发擦了擦,便去珍馐阁吃东西。
不远处,绿树掩映的小池汤里,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揽着一个女人,本来慵懒的躺在泉水里闭目养神,听她们上岸离开,睁开眼,盯着其中一人娇小的背影,撇了撇嘴。
“相爷...刚才那俩小不点好像在谈论您呢...”她是司徒绝的第五房小妾,府里都唤她五娘。
司徒绝又闭上眼睛,恩了一声。刚才她说他又凶又恶,小心他是个...后面便没有了。
司徒绝很想问问她,她想说什么。
amp;轩然山庄amp;
两人来到珍馐阁,里面男男女女,挑选着食物。她们也选了些点心吃食,找了个座位,便坐了下来,想着吃好了再去泡。
“娇然,你最近口味大变啊...怎么尽吃些肥腻的东西...”淑贤看着她盘子里的大鱼大肉,还有猪肝,鸡汤,人参枸杞什么的,随意问了一句。
“呵呵,这些贵嘛...反正都是不花钱的...”娇然回答,咬了一口鸡腿,“好吃...”
“噢...那你多吃点,看你好像瘦了...”
“恩...”娇然看了看淑贤盘子里的甜食点心,有些羡慕,咽了咽口水。
“怎样,我带你来的这个地方不错吧...”
“嗯,改天我带玄敬也来泡泡,感觉泡完了好舒服呢...”
“那是,天然的泉汤,对身体好的很呢...不过,他会来吗?不介意这里男女混浴?要是封川定不会答应的!”
“不介意,他与旁人不同...而且,这里的小汤池挺隐秘的...”娇然说。
白淑贤不知道哪里不同,正疑惑着,看着一个绝色家人,“哇...大美人!”
娇然回头一看,笑了一声,是百里玄骥,她认得他,最近才搬回来住,的确长得比女人还美,风流韵事却是比哪个男人都多,“你不认识他?他是封川的二哥...”
“啊?男的?”白淑贤又细看了一下,的确,这身材...“...美男子...?”
娇然笑笑,“你别看的这么明目张胆,我跟他不熟...在他眼里我就是个下人…”
“是吗?下人?哎,你不觉得这温池很奇怪?明明什么都很讲究,就连这盘子筷子也都是上等之物,可吃饭,连个专门的包间都没有,而且也没有人伺候,什么都要自己拿...”
“不觉得这样很轻松吗?”娇然其实也很奇怪,这里的经营模式很像是现代的自助餐。
“那倒是,这样不分贫富贵贱的在一块吃喝,也不错...”
“...贫贱?刚才进门就花了我五十两银子...好贵…来这里的应该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吧…”
“也是...”
两人有句没句的聊着,一会吃好了,娇然托着腮望着窗外,看到不远处有个牌匾,“轩然山庄?这是这儿的名字?”
淑贤往往窗外一眼,“对呀…奶奶的腿儿,怎么又是他!”
娇然听她骂人,看了看,可不是,居然是东方轩宇和尉迟灏,正从外面走进来。
“吃好了,赶紧走...我看着那鱼翅就讨厌,你瞧见他脸上那几道疤了吗?尤其是眼上那个...骇死人了...”淑贤嫌弃的说道。
娇然注意到了,他武功高强,还受了这么多伤,想必驻守边疆的确不易,“恩,我吃好了。”
“走吧...”淑贤拉着娇然往外走。
“要装作不认识我?”东方轩宇看她从旁边走过,却形同陌路。
“没有...”娇然停住。
“你瘦了,他没照顾好你...”东方轩宇转过身,看着她,特意点红的娇唇,绯色的面颊,很是妩媚,但她尖尖的下巴,还有风拂柳般,走起来的虚弱无力,出卖了她。
娇然轻轻叹了口气,“我很好...倒是你,变的我认不出了。”
又说,“我们俩人的事不要牵扯到别人...”
东方轩宇说,“牵扯到谁了?”
“...代我向国公爷问好,上次他过寿,我没有准备寿礼,等到他九十大寿的时候...我必然会补上...不然,我心里有愧。”娇然说完,看了看他,望他明白,不要做傻事,而后便跟淑贤走了出去。
九十?那真是要多活几年...东方轩宇抿着嘴,她怎会知道自己的打算。
她对爷爷倒是仁慈,可对自己做的事,却残忍的很。
“轩宇...”尉迟灏在旁听出些玄机。
东方轩宇止住他,“你这次回来,除了因为爷爷,也想见见她吧?你看到了...她心狠的很。”
尉迟灏知道,她刚才,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我已经放下了...”
“哼...”东方轩宇冷笑了一声,与他走进后厅,专属的包间。
“主子,您来了?”一个侍女在那伺候着。
东方轩宇就是这轩然山庄的主人,这温汤池,是根据她以前零碎的描述,给她建的。
他问了一句,“刚才我看到百里玄骥了,不是说了么,不准他进来。”
侍女说,“哦...红玉姐说,不用拦他,我以为是主子的主意...待会奴婢就吩咐下去,以后拦住他。”
“不必了,她不介意就行...”东方轩宇说,“刚才有两个姑娘进来这里,去看一下那个稍微矮一点的吃的什么,照样子都给我上一份...”
侍女点头,便退了出去。
amp;自作孽amp;
她俩回到温池,下水继续泡汤。
淑贤懒懒的趴在岸边,有些昏昏欲睡。
娇然依然追着鱼儿跑,不时伸出手想抓住一条,忽的,她就要捧住一条小红鲤鱼,有人却扑通一声跳下水,激起的浪花,又让鱼儿溜走了。
“你是抓不住的…”百里玄骥看着她在水里如条水蛇般,游来游去,尽管穿着衣服,但水波浮动,贴着身子,将她的线条看的一清二楚。
娇然看了看他,转身游走,却被他一把拎回来,一只手伸到她面前,只见手掌里捧着那条红色的小鲤鱼,可爱极了。
“叫声二爷,就给你…”百里玄骥逗她,玄敬这婢子傲娇的很,平日里见了他也不行礼,也不喊人,最多就叫个将军,可他家,除了玄敬都是将军。
“二爷…”娇然叫的干脆,双手小心的捧过小鱼儿。
百里玄骥笑笑,觉得自己这骠骑大将军的身份,还不如一条鱼儿来的有用。
“你这小婢子,在府里的时候怎么不叫?再叫一声,二爷给你再抓一条。”
娇然看了看他,“一条就够了...”说完,捧着小鱼儿就走了。
她将小鱼捧到岸边的小水沟里,打算待会儿带回家。
“哎…逮到了?真好看…我也去抓一个…”淑贤看着那条小红鱼儿。
此时,百里玄骥游了过来,伸出长臂又一捞,又捧了个小鱼儿递到淑贤面前。
“…哇…谢谢…二哥…”淑贤说。
百里玄骥说,“二哥?你认识我,还是这小婢子说的?”
“我是淑贤啊,我爹爹是白…”淑贤欲言又止。
百里玄骥笑笑,“原来是你,那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那时你爹跟我爹闹的还没这么僵…哈哈!”
“嘿嘿,二哥…”淑贤说,“你别介意就好...”
“怎会呢,小丫头如今长大了...”百里玄骥看了看淑贤,魅惑的一笑。
娇然在旁看着这两人聊的欢,并不想参与,于是趴一旁看小鱼,看着看着,便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他俩却不知了去向,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来,于是披了衣服上岸,去找淑贤。
“姑娘...找谁呢?”一女子问她。
娇然抬眼,便看到一妖媚的高挑女子,只披着薄纱,里面的肚兜和亵裤都透了出来,肌肤白皙,腰肢细软,胸部丰满浑圆,丝毫不介意旁边男人肆意的打量,反而诱惑的一直媚笑。
“我...找朋友...”娇然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的胸,真是天壤之别啊。
“可是跟你一般大的姑娘?比你高一点...身边还有个男子,长得比女人都美...”
“是...你可看到她了?”
“往那个方向走了,似乎是去换衣服了...”那女子指了指不远处的木屋。
“多谢...”娇然走到木屋,屋子一间间隔开,是更衣的地方,她不知道淑贤在哪一间。
此时,她却听见角落一隔间里,有一些不寻常的响动,她靠近,仔细一听,却是女子痛苦的呻吟声,还有男子的轻笑,叫着宝贝儿,心肝的。是百里玄骥,她红了脸,正想走,却听那女声似是淑贤,于是立住,若真是淑贤,那她就砸开门,那男人,根本就是个登徒浪子,而且封川跟她说过他跟红玉的事,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可娇然又想,万一,淑贤也只是玩玩呢,自己岂不是多管闲事坏了人家好事,她纠结着脸,犹犹豫豫...忽的,里面响起开门闩的声音,娇然一时慌了,他们若是出来,看她在这儿,岂不尴尬,定会误认为她在偷听…
她赶忙转身,推开一格间的门躲了进去,却不想她这一躲,更是尴尬。
隔间里有人,一个上下赤裸裸的男人,并且还是一个她认识的男人,司徒绝。
她捂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宰相大人,只见他楞楞地握着汗巾,也没料到她会突然闯入,粗旷的线条,旺盛的毛发,结实的胸肌,下腹,还有腿间的那根东西…娇然赶忙闭上眼,转过身去,不料这一转身却是让司徒绝闷哼一声。
屋里空间狭小,她转的突然,湿淋淋的头发甩过,正好打了他胸膛一下,滑过他胸肌上的那一点。
娇然心里哀嚎,埋着脸,紧靠在门上,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宝贝儿,是你听错了,瞧你担心的…哪会有人偷听…”
“我明明听到有人嘛…都怪你…”
娇然听见外面的对话,更是红到了耳根子,这下好了,这身后之人定将她当作那,喜欢听床的色女了。
太尴尬了!
司徒绝看她背对着自己,扑在门上懊悔的样子,心底忍不住轻笑。他拿过汗巾围在腰间,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而后伸出长臂撑在门上,将她围在中间。
她说过,喜欢成熟的。
可,她是自己儿子的朋友,可能还会是他的儿媳…
他愣了一会儿,放下撑在门上的胳膊,往后退了退,让两人保持最大的距离,又拿过一件衣服披上。
此时,隔壁令人羞涩的声音,越来越高。
“不问问我伤好了没有?”司徒绝小声说。不转移注意力,他怕她羞的晕过去。
“我…什么都没看到…”娇然话说出口,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恩…四五十的老男人,没什么好看的…”他说。
娇然心里一咯噔,“…你,你没有锁门…”
“我知道…”司徒绝轻轻的说,怕吓到她,“这是男换衣房…女的,在湖对面…”
“…”娇然顿时心里犹如万马奔腾,再也顾不得被人发现,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司徒绝看她狼狈的小身影,嘴角微微上扬。而后,不紧不慢的穿上衣服,也走了出去。
刚才给娇然指路的妖艳女子贴了上来,“相爷…刚才我看到有个小姑娘从这儿跑了出去,吓我一跳呢…”
司徒绝扫了一眼周围,没看到她,“走吧。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噢…这就去…还以为相爷要很久呢…”五娘说着,便去换了衣服,一同回了府。
娇然跑出来以后,就找了一个隐蔽小汤池,泡在里面,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忍不住捂了捂脸。他…的确没有四五十…
她拍了拍自己脸,禁止自己想下去。
一只手却抓住她的手腕,“你到底生了什么病?”
东方轩宇单膝跪在岸上,俯身死死的盯着她。
娇然见是他,“你放开…你才有病呢!”
东方轩宇一把将她提出水面,扛起她,便往不远处的楼阁走。
“你…”娇然本想挣扎,可被他扛着,头倒立着,觉得有些眩晕,眼前开始发黑,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她知道,自己又要晕过去了…
东方轩宇一路将她扛到自己屋里,奇怪她怎么如此乖顺,放下一看,才发现她晕了过去。
“来人!来人!”东方轩宇喊到,“快去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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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那她为何到现在都昏迷不醒!”东方轩宇呵斥道。
被请来的大夫摇了摇头,“面色红润,脉象平稳,不像是血虚之症。估计是…估计是…”
东方轩宇皱了皱眉,“你到底会不会看!不会看滚出去!”
“大夫,你先下去吧…” 此时,红玉闻风走了进来,“楼主不要着急…我又让人去请别的大夫了…不如让我先给乔姑娘换件衣服吧,这浑身湿乎乎的怕是会生病。”
东方轩宇这才意识到她还穿着刚才的衣袍,于是连忙扶起她来,脱掉身上的湿衣服,给她擦干了身子,盖上被子。
他心疼的摸着她的脸颊,涂抹的脂粉已被擦掉,露出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
“红玉…去叫南宫陌过来…”
“他…自从辞官后,就不见了踪影…”
“那就让人去找…京城全部的线子都派出去找…今天把他给我带来!”
“是…”于是,红玉立马退了出去。
夜幕降临,娇然还是未醒…
南宫陌,被五花大绑带了进来,“你他奶奶的是谁!…竟然敢绑本大爷!”
东方轩宇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南宫陌,冷哼了一声,“毒药都毒不死你,酒居然还能让你醉!南宫陌…你不认识我就算了,你看看这床上的人,你还能认出来吗!”
南宫陌被押着推到床前,嬉皮的往床上一看,瞬间脸色骤变。惨白的小脸,消瘦憔悴,就连以前不点而红的朱唇,也白的可怕。
南宫陌紧皱眉头,冷冽的看向东方轩宇,“松开我!”
东方轩宇招了招手,下人便给南宫陌松了绑。
南宫陌连忙抓起娇然的手腕,探她脉息,探着探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又抓起她的胳膊,撸上袖子一看,果然,刀痕有些还未消失,一道道的颜色极浅,看在他眼里却触目惊心。
南宫陌痛苦的呢喃,“你是宁愿死,也不来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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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敬站在门口,不时的往外望。
此时,百里玄骥经过,笑了笑,“三弟,可是在等那小丫鬟?怕是今晚等不来了,她留宿在东方轩宇那里了。”
“怎么?不信?”玄骥见他不做声,讽刺的笑了笑,“轩然山庄…这名字倒是雅致,三弟啊,人家为了博佳人欢心可是一掷千金呢,你可要小心了,换作是我,也会选择做个庄主夫人,总好过在这儿,为奴为婢…”
百里玄敬看着玄骥,皱了皱眉。
“信不信由你…”玄骥无奈的双手一摊,便走开了。
百里玄敬琢磨着他刚才的话,站在门口,继续等着…
直到天亮,衣服上也蒙了一层薄薄的晨霜,他看向远处泛白的天空,面无表情的走回了屋里。
她最近,经常出去玩,而且,晚上也不与他同房,甚至不让他碰,说是为了他身体,要禁欲…
百里玄敬走到她屋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有些薄凉,
第二天下午,她回来了。
“去哪儿了?”百里玄敬问。
娇然手里拿着个竹篓,里面有只小红鱼儿,她将鱼儿投出来,放到水缸里,“昨日跟淑贤去泡温泉了,泡完天都黑了,我就留宿在她家了…你瞧...舅舅...我抓的小鱼儿,好看吗?”
百里玄敬走到她跟前,看着水缸里的小鱼儿,“恩…好看。”
玄敬又抱过她,将她放在自己腿上,看着她脸上略施淡妆,“让舅舅检查一下小穴...”
娇然一愣,又笑着推开他,“舅舅...你又要做那事儿...说好了养病期间不能纵欲!你看这段时间,恢复的多好...”
“一两次而已,无妨...”
“不行的...”
百里玄敬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盯的她直发毛,说,“好...就依你。”
此时,丝萝走了进来,看着娇然坐在玄敬腿上,已见怪不怪,“三哥,今晚大哥叫我们过去一起吃晚饭…”
“恩…知道了。”玄敬说,又看向娇然,“你跟着一块儿。”
娇然摇摇头,“我不去…你们家宴,我跟着干吗…”
“早晚你也要成一家人...”
旁边的丝萝,不悦的撇了撇嘴。
娇然说,“你知道我不喜欢见生人...而且,我今天累了,想早些睡。”
百里玄敬不再说话。
晚上,娇然心里有些不安,觉得舅舅今天的态度有些异样,于是坐在屋里等他。
昨天,她晕倒后,第二天才醒过来。除了东方轩宇,南宫陌居然也在,他说会治好舅舅,让她不要再伤害自己,可她已经不再相信他,他端给她的药,她也给打碎了...
在东方送她回来的路上,也劝她再相信南宫陌一次,可她不敢再冒险,他亲口说过,要杀了舅舅。
南宫陌说,他在自己和她的身上下了蛊,只要她有事,他也活不了,但如果是他死了,她身上的主蛊会自动消失。娇然觉得他荒唐极了,而后又觉得好笑。先不说她不会轻易寻死,就算是死,她也不会顾及他的性命。他这样将两人的性命连在一起,根本是多此一举。
娇然想着,听见开门的动静。她走向外间,就见丝萝和文都扶着舅舅进了。
他喝醉了。
她上前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差点跌在地上,“玄敬...?”
百里玄敬抬眼,醉醺醺的看了看她,冷笑了一下。
丝萝说,“哼,听二哥说,你去泡温汤了?男女混浴?真是…不知羞耻!居然还留宿在别的男人那里,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娇然怔了怔,看着舅舅,“玄敬,我...不是她说的那样。”娇然上前,却被丝萝推开。
“别碰他!脏死了!”丝萝将玄敬扶在床上。
娇然需要解释,可看着舅舅醉熏熏的样子,知道也说不明白,留在这儿只会被丝萝羞辱。
她了眼丝萝,“有你照顾他就好…”
百里玄敬见她要走,推开丝萝,一把拉住她,扯到自己怀里,“又想去哪!你又想去哪!”
“我哪也不去...”娇然跌到他怀里,“我只是回房休息…”
百里玄敬听了,低头一口吻住她,霸道的启开她的贝齿,将舌头伸到她嘴里肆意的舔舐。
娇然被他吻弄措手不及,口中浓重的酒味熏的她有些头晕,她推了推,却激怒了他,他伸手一把扯开她上衣,又听嘶的一声,她的肚兜也被撕开,上身赤裸的暴露在他身下,还有丝萝和文都的面前。
百里文都连忙转过身去,丝萝愣在一旁,看着玄敬揽着娇然的后背,埋在她胸上疯狂的吮吸啃噬。
“疼…啊…玄敬…别这样…”娇然慌忙的推着他头颅,却换来更淫霏的侵袭,他用下身不停的蹭她腿间的肉,虽然隔着衣服,却能感到那根肉柄的坚硬和滚烫。
他将她压在床上,三两下除去两人身上的衣服,握住她扭动的细腰,分开她的双腿,下身一挺,便挤了进去,弄的两人身子一颤。
文都和丝萝,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
“舅舅…你…慢点…啊…”
玄敬忍得太久,哪能慢的下来,如铁般的肉茎长驱直入,直捣黄龙,顶弄的身下的小人儿一窜一窜的,呜咽直叫。
她十指紧紧抓着床沿和身下的被单,“唔…舅舅…别这么急…让我…啊…嗯啊…”
干涩的甬道并未湿润,就直接被粗长的铁柄撑的满满的,下身又疼又麻,舅舅硕大的龟头撞在她最深处,弄的她不住的颤栗。
百里玄敬看她颤抖着小身子,被操的六神无主,可怜兮兮,心里更是想要欺负她,狠插她。他欲火喷张,身下的肉棍又涨大了一圈,他压住她扭动的细腰,使劲往里顶了顶,将自己全部的肉根都埋在里面,然后疯狂的抖动臀部,震颤着她的肉穴。
“啊…啊啊…”娇然下身一热,一股淫水自穴内涌了出来,浇在玄敬的马眼上,酥麻感迅速窜至他的整个身子。
“嗯…”百里玄敬闷哼一声,倒吸了一口气,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要夹死舅舅了…松开…”说着,噗呲噗呲的大幅度肏了她几十下,青紫狰狞的肉茎又捣出些蜜液,溅在两人身上。
娇然被肏泄了身,呜咽着求饶,“舅舅…啊啊…让我缓缓…呜呜…让我缓缓…”
他根本不理她,越发的求饶,让他身上的欲火烧的越旺,借着酒精的作用,他肆无忌惮的要着她,冲刺时剧烈的撞击,更是弄的床榻摇摇晃晃,屋外都能听到咯吱咯吱的木头声,还有阵阵响亮的肉肉拍打的啪啪声…
百里玄敬低吼一声,腰腹一紧,噗的射了出来,极致的快感让他不断闷哼,射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舒坦。射完后,他整个人倒在娇然身上,将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粗喘着气。
他酒已醒了一半,听她还因刚才的高潮抽泣着,“小可怜虫…被舅舅操哭了…”
“舅舅…”娇然呜咽,糯糯的喊着他。
“恩…”百里玄敬答应着,怕压坏了她便支了支身子,低头轻轻啄她的鼻尖,嘴唇,眼眉。
很快,身下的肉棍再次苏醒,他又开始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