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娜病了。
坐在她床邊,我想,我是不是一直都誤解了莫娜。她對我不斷的挑逗,真正想得到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果實?
那一次,我成功阻止了莫娜尋死的意圖,縱使換來的是她三不五時的「吩咐」,但那是我答應她的,也是我欠她的,我不能抱怨些什麼。然而,面對她一而再、再而三,愈趨過份的挑逗,我是氣怒的。
我不是聖人、不是柳下惠,更非太監,我也會失控的!她以為我看見女人的裸體沒有感覺嗎?還是她覺得我是那些在看a片時還可以冷靜地做算術的男人?
不,我不是!好幾次,我幾乎……
但我不想再傷害她。每次憶起她那淒慘的模樣,我就內疚不已。
你情我願,銀貨兩訖並不是一個好的理由,更非放縱自己做盡混帳事情的藉口。
我是來報恩的,而非再次利用她。
但……我會不會一直都錯了。
「我就那麼髒嗎?」
就在我狼狽地逃出房時,空氣中傳來莫娜的話語。
那一刻,我覺得胸口被重重擊了一下。
她以為我討厭她嗎?她以為我沒有跟她做愛是因為……我覺得她髒?她怎麼會這樣子想呢?她的「職業」、她跟其他男人的關係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
她是我的恩人,永遠也是。
我會證明給她看,就算沒有那些關係,我也不會不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