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玲确实有傲的资本,家世,地位,身段,圈中谁不知道万玲的名声,美艳是美艳可却是长在臭水沟的玫瑰。
第一次还行,第二次就有点脏了手了。
陈老爷子这招出手够狠,不仅解决了万家最头疼的问题,顺便恶心了陈建东,最主要还能保住陈家,偏偏柳慧茹却觉得陈建东会借万玲的光从而成为真真正正名正言顺的陈家少爷。
柳慧茹看着万玲的目光,眼里充满了嘚瑟,惨白的脸渐渐恢复了血色,她就知道阿东会明白什么是为他好。
柳慧茹喜欢万玲的聪明,也喜欢万玲对她的示好,此刻万玲因为一句话就让阿东改变了想法,柳慧茹更满意万玲了,丝毫没觉得陈老爷子这是在恶心陈建东。
明明就是秋后蹦跶的蚂蚱,只剩下苟延残喘的机会,陈建东就是陈家唯一的救世主,陈老爷子偏偏不认这个野种,要把救世主这个身份掉个个。
今日不同往日在陈老爷子字典里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也不知道他那里来的自信。
陈建东挑了挑眉,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万玲,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嘴里能吐出什么话来。
片刻后,听着女人嘴里的话,陈建东突然笑了,眼里邪肆顿生,柳慧茹以为儿子是因为万玲的妙计开心得笑了,赶紧随上:“阿东妈妈不会害你的,你看玲玲多聪明啊,事事为你作想,哪怕你在厉害家里也是需要一个帮手的,妈妈觉得玲玲就是最好的贤内助。”
黎曼这个时候醒了,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听着柳慧茹如此对阿东,黎曼不顾浑身的疼痛,冲了出来,维护着陈建东:‘柳夫人阿东是你的儿子,你可以侮辱你自己,为什么要侮辱阿东?’
万玲怎么可能成为阿东的贤内助。
低头看着陈建东脸上的表情,那上面的邪肆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睫毛垂着有点情绪有点低落,她一向知道柳夫人的自私,但是,阿东始终是柳慧茹的亲生儿子,再怎么,她也不会害他的,没想到……
这个伟岸的男人总是在危急关头,救她于危难,处处维护她,保护她,宠着她……黎曼怎么忍心看陈建东娶万玲,绝对不可以。
阿东已经够孤单了!
“阿东!”黎曼颤抖着唇瓣喊着陈建东,陈建东很开心黎曼醒了过来,恰巧又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抬头看向黎曼关心的问道:“还疼吗?”说着就要把她扶到床上去躺下。
黎曼这个时候怎么躺得下去,她推开陈建东的手:“阿东你不会答应她吧?”
万玲的话她刚才听得清清楚楚,说借她之手,联合阿东,重创四叔,从而把她夺下,她了解阿东他不会这么做的。
“阿禾去休息。”陈建东看着自己手被推开,脸上一派严肃,黎曼只想要她的答案:“你不会答应的对吗?”
“阿禾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陈建东看着黎曼的执着苦笑一声,眼里全是落寞,她不相信他。
黎曼自然相信他,可是不相信之前的陈建东,万玲这个女人她有所耳闻,不是什么好人,何况她和方娉婷还有联系。
这两人在一起准没有什么好事。
万玲看着无视她的两人,眉头蹙起,厉色的看了一眼陈建东,这混蛋居然拿她作饵,卑鄙。
柳慧茹也知道自己被自己的儿子骗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青红交白的像五色盘一样好不精彩。
柳慧茹快速追出来,对着踩着十二寸高跟鞋的万玲,忐忑道:“玲玲你不会就这么认输,放弃了吧?”
万玲拉开车门听着柳慧茹的话动作一顿,烈焰红唇微勾,墨镜下的眼眸让人看不太真切:“伯母,你到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这话让柳慧茹一头雾水,意味不明。
哐当一声车门被关上,跑车轰隆一声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柳慧茹有点焉头耷脑,一旁等候柳慧茹的管家对着柳慧茹道:“夫人老爷子有请。”
柳慧茹是害怕陈老爷子的,她在陈老爷子面前,乃至整个陈家人面子都觉得她永远低人一等,如果阿东不娶万玲她的身份永远得不到认证。
心中正房夫人,明媒正娶这个结在柳慧茹心中好像烙印一样,时间久了就成了心魔,让她做的事情就越来越不可理喻。
看着车子的距离陈家越来越近,柳慧茹失去了在陈建东那里的耀武扬威,她胆怯的说:“管家麻烦你给老爷子说声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去休息了。”
管家冷笑一声:“还是夫人亲自去说吧。”
连管家都敢给柳慧茹脸色看,即便柳慧茹再怎么是小三,但她好歹生了陈建东,虽然有罪,但是,也不是犯了死罪,何况陈建东如今的成就,谁敢不对陈建东恭敬有加。
这个陈家说出去,要说脸大还是陈建东的脸最大,陈老爷子也蹦跶不了几天了,今天一大早赵令就下发了文件过来,说陈家小姐陈清贪污受贿,严重危害了M国公务人的纪律,从今天起罢职处理,而其他陈家人,因为目无王法,涉嫌违法经验,已经被公安机关查处。
这一项项的罪下来,陈家已经没救了,陈老爷子仿佛老了十岁,原本还精神矍铄的老人,此刻已经像被吸干水分的秋葵,只剩下几张焉掉的叶子,残喘的吸着不多的养分来维持生命了。
管家快步走进去禀告柳慧茹回来了,陈老爷子又像被打了强效针一样,恢复了过来,他坐在上位杵着拐杖,用他那最后一点强撑的余威,问着柳慧茹:“他答应了和万家的婚事吗?”
他?都到这个时候居然对陈建东连名字都舍不得叫一声,好像叫了陈建东仿佛脏了他的嘴一样。
陈老爷子说一句话都用力喘了喘,看着柳慧茹垂头丧气的表情,陈老爷子有那么片刻呼吸不过来,他猛的跺一下拐杖:“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你是怎么教儿子的?”
说完就倒了下去,旁边的陈家人原本还指望柳慧茹能扼制陈建东,没想到陈建东根本不把他妈放在眼里,一次一次又一次,陈建东让陈家人高看柳慧茹一眼,可是,一次,一次又一次柳慧茹把她的骨气自尊给丢掉,陈建东能怎么办?
摊上这样的妈,他能怎么办?
本以为等她撞了南墙她就认清楚了那家子的丑恶嘴脸,可是,柳慧茹都撞得头破血流了,仍然不死心,还期望陈家能接纳她。
此刻,更是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磕头认错,陈老爷子真觉得多看一眼柳慧茹都是脏了他的眼睛,一旁的其他陈家人对柳慧茹充满了憎恨,骂她是扫把星,就因为她进了陈家的门,陈家这才一日不如一日,一个个陈家人有理得很,却不从自身找原因。
有些人本来就从根子都烂掉了,却不认为有什么不好,还认为自己是正义的使者,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绑架着众生,认为自己就是是非对错衡量的标杆,也不看看自己是否已经烂到了骨子里,想把所有的错误,嫁接在别人身上,这样就能洗脱自己的无能,自己的污点。
“给我把这脏东西拖出去。”陈老爷子用最后的力气命令着管家,对着地上磕头柳慧茹道,话落就彻底昏死了过去,知道陈家已经无力回天了。
那个野种见死不救,宁愿看着陈家倒!。
“都是你害死了我爸,都是你和那个野种给陈家带来了厄运,你这不详的女人。”纷纷的指责纷踏而来,柳慧茹只觉得头晕目眩,被管家拖着出去,好像失去了生气,木偶一般,最后像破布一样被扔了出去。
肖宇早就听了陈建东的命令在外面等着,看着陈家人如此对待夫人,无奈的叹息一口气,夫人何必这样自讨苦吃,快速跑过去把柳慧茹扶起来。
原本已经要晕过去的柳慧茹看着陈建东的身边人,像回光返照一样突然恢复了生机,她用力抓住肖宇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狰狞的嘶吼:“你给我把陈建东找来,他这个不孝子,心肝肺都烂完了的脏东西,是不是要看着他妈死了,他才甘心?啊……”
“……”肖宇
……
现在十月微末,夜晚的风已经开始凉了起来,陈建东坐在书桌旁,听着肖宇的禀告,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脸上的表情平静得找不到一丝波澜:“她要绝食就让她绝食。”
“……”肖宇,少主那是你妈,亲的。“是,少主!”
下午回来肖宇就把柳慧茹的事情禀告给了陈建东,柳慧茹在房间躺着,等陈建东来认罪,答应她的要求,如果不答应就要绝食,结果等到傍晚也没有等来陈建东的服软,为此没少发脾气,砸了房间里不少好东西。
肖宇没办法才来请示,万一真饿死了,或者伤着那里了,怎么办?
这时一道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陈建东见状也没有接,电话那端的人到是很有耐心,一次又一次的不断打……
静谧的房间除了电话铃声,就只有眼前的烟雾缭绕了,一支烟燃闭,陈建东灭了手中的火星,这才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