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我现在想想,我绝对是被骗了。”他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轻笑道,“我抓了你,你老公才能给她双宿双飞啊,我竟然做了这种成人之美的事情。”
木晚晚缓缓低下头去,从喉咙里急促两个字:“闭嘴……”
她的声音似乎染上了泣血一般的声音,尖锐而沙哑,那是极为痛苦才出的声音。
而她的痛楚对他来说才是良药,他挑着她的下颚一字一句道:“木晚晚,既然你老公抢了我的女人,那么,就由你来替他赎罪吧,你这么爱他,绝对会很高兴的接受吧?”
木晚晚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又是一声冷笑,她垂下眸子,闭上了眼,再也不看他。
兰斯似乎觉得她现在这种垂死挣扎的模样格外有意思,翻来覆去用言语逗弄了她许久,才拿出昨晚的药品给她上药。
那药是上好的药粉,一倒下去那伤口就凝血了,他把一整瓶都用完了,又从抽屉里拿出另一瓶,往她背上倒去。
这一瓶却跟上一瓶不一样,倒下去安安凉凉的,那伤口火辣辣的疼痛瞬间间消散了不少。
木晚晚心里正震惊着,就听兰斯在上头慢慢悠悠道:“抱歉,昨晚忘记这瓶能止痛了。”
她闭上眼不吭声。
这家伙怎么可能会忘记?
他绝对是故意的,就是想看她痛得睡不着觉的模样!
她的精神已经到了极致,等到背上的疼痛消散了不少,她几乎立刻就睡了过去。
兰斯收拾好瓶子,转过身还想揶揄她几句,就见她已经伏在床上,闭着眼,已经昏睡过去了。
黑散落在她的脸上,她脸色苍白,那唇色却是殷红的,看起来格外出挑,他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拨开她低垂的长,露出那张苍白消瘦的脸来。
她或许没有木安安的美貌,但是眉眼没有一处不是精细的,就好像上好工笔细细描绘的模样,带着一丝纯然的天真。
淡淡看着这样单纯的睡颜,谁能知道,这女人还能用那样讽刺的声音冲着别人冷笑?
他低头看了许久,才笑了一声,“有意思。”
他伸手抓了被子盖在她身上,起身走了出去。
他的手下见他出来,走过来对他道:“兰斯少爷,探子查到,有大队人马进山了。”
兰斯“哦”了一声,转身看了看屋内,难道他想错了,晏如修还真的蛮关心她的?
这样兴师动众进山,人力物力可要花费不少。
“要多久才能找到这里?”
“按照这种进程,可能需要半个月。”
兰斯笑了一声,“半个月啊……那就继续呆着吧。等到人来了,我们再去下一处。”
那人得令,点了点头,又进了山里,去探查消息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了,她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脱落,不再让人疼得疯。
兰斯吃饭都是跟所有人一块在外面吃的。
这几天吃饭的时候,她都是跟着兰斯出去一块吃的,方成就坐在她旁边,每次都用狼一般的目光盯着她。
她旁边就是兰斯,不敢向他求救,只能低头自己默默的吃着。
而方成经过这几天,对兰斯的命令也松懈了许多,有时候会故意伸手来撩拨她,摸她的腿或者屁股。
这些她都忍了。
这日吃饭后,她起身进了屋内,她没有衣服,只能穿着兰斯的衬衫。
她刚爬上床,就听见有人进来了,她回头一看,现竟然是方成。
这几日的风吹日晒,这个中年男人模样黑了不少,看起来更加凶神恶煞。
她见他进来,就想到他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情,面色一变,整个人往床内躲去。
她蜷缩着身子,却还是遮不住自己的两条长腿,灯光昏暗,那白色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撩拨男人的心魂。
方成站在门口如同狼一般盯着她,咽了咽口水。
这小妮子身上肉倒是没几两,但是该长肉的地方却都长了,身上穿着宽松的衬衫,却也能看出她身材的窈窕来。
他向前走了一步,木晚晚那紧绷的神经已经到了极致,失声尖叫起来:“别过来!”
方成做贼心虚,怕在外面吃饭的兰斯听见,一把扑过去压住她的嘴巴,恶狠狠道:“你叫啊,你再叫啊,再叫我掐死你!”
木晚晚狠狠咬在他的手心上,方成嘶叫了一声,不敢出声音,捏着她的下巴叫她松了口,然后狠狠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木晚晚头晕目眩的被他一巴掌扇在床上,口鼻流血,几乎要痛晕过去。
方成抓了被角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才抬起手,借着那昏暗的烛火看自己的手心。
那上面有一圈牙印,就算他皮糙肉厚,也被咬出了血,刚才他手缩了慢一点,很有可能就少掉了一块肉了。
一想到上次头上的伤口,现在还没好全,现在又被她咬伤,新仇旧恨一齐涌上了头,他冷笑道:“我还想对你温柔点,看样子,你是不需要了!”
木晚晚双手都被压在床上,嘴上塞着的被角让她根本不出声音,她看着方成气急败坏的模样,绝望的闭上眼了眼。
她知道没人会来救她。
已经一个星期了,前三天的时候,她也期待过晏如修会过来找她。
可是三天之后,兰斯已经还在原地,他的人也轻松的在林子里进进出出。
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她并没有看到兰斯有多少惊慌的模样,他们的人依旧是悠闲的,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并没有被任何人追逐。
一日一日的等待下去,她就越绝望。
她曾指望过唐云笙,可是他还在出差,这世上能救她的人只有一个晏如修。可是那个人,却是亲手把她送进这个地狱的男人。
她还能指望谁? 她不想死在这种地方,更不愿因为这种理由死去。
可是,谁还能来救她?
方成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去,又去扯她身上仅存的一件男士衬衫,女子晶莹的肌肤在烛火下如同美玉,闪着莹润的光芒。
他咽了咽口水,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摸索着。
木晚晚把头扭向一旁,望着不远处烛台上跳动的火光。
这是她的噩梦,而这个噩梦,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兰斯站在窗边,他站着的位置,刚好是木晚晚转头的地方。
他知道,木晚晚是看得到他的。
只要她做出反抗的举动,他就会去救她。
但是就算方成把她衣服扒光了,也没见她有任何抗拒的模样。
他心头突然就不舒服起来。
方成捏着她的腰正要进入的时候,一颗子弹突然就从他耳边擦过。
男人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一回头就看到站在窗边的兰斯。
“兰斯少爷!”他惊叫了一声,吓得腿都软了。
兰斯走进来,并没有看他一眼,只是上前把被子抱住木晚晚,然后扛着她走了出去。
他住的地方跟这边很近,就隔了两件竹房,他把人丢在自己的床上,看着她问道:“为什么不反抗?”
到最后方成已经把她的手松了,她想反抗,怎么可能做不到?
木晚晚仰着头看着他,她低笑了一声,问道:“当初你说我自作自受,现在我听你的话,怎么又来问我这个问题?”
“……”
“我少吃点苦头,你不高兴吗?”
她微微笑着,那明亮的眸子,却暗淡无光。
兰斯垂眸盯着她看了许久,然后一俯,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这几日来,他一直都想这么做了,但是一直苦于没有理由。
可是这种事情,又需要什么理由?
他想做便做了。
可是木晚晚还是咬了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看她那副凶悍的模样,又笑了起来:“怎么,我碰你就不行?”
他那松绿色的眸子跳动着暗光,像是恶狼眸内的嗜血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木晚晚厌恶的皱着眉头:“别碰我。”
他拿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唇,轻哼了一声:“我一定要碰呢?”
说罢,就低下头,再次咬住了她的唇瓣。
他这次一直没有松开她的下巴,让她根本合不上牙关,身子压了下去,直接把人压在了身下。
他冲着她暧昧的笑着:“跟了我怎么样?我保准不让别人再碰你?”
木晚晚一张小脸全部都皱了起来,听了他的话,只是低低吐出一个字来:“滚!”
兰斯却不恼,只是慢慢悠悠的恐吓她:“这里都是男人,只有你一个女人,就算我不碰你,也会有人想上你。你跟了我,起码也只有我一个人碰你。你觉得一个人好,还是十个人好?”
木晚晚盯着他,冷笑了一声:“你觉得十个人,和一个人,有什么差别?”
对她来说,被强。暴就是被强。暴,一个还是两个,又有什么分别!?
兰斯看着她的冰冻的眼神,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你平常都是这副样子吗?跟你的模样一点都不符合啊。”
这样甜美的小女生,却有这种寒冷的眸子,看起来倒是极为新鲜。
“你越这样,我就越感兴趣。”他得意的笑道,“你还不如乖乖听话,好让我早点对你没了兴趣,既然做过我的女人,别人也不会再碰你,一举两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