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人离去,我尴尬的笑笑,“爸,陆沉逸,对不起。”
陆沉逸从地上站起来,把我拥在怀里,但先开口的是唐海德。
唐海德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你做的对,一个女人领导本来就不容易,要是不能镇压住家里,怎么会让他们信服。”
我被说的满脸通红的,直往陆沉逸的怀里钻,他却故意捏起我的下颌说:“咱们这携天子的太后怎么如此娇羞,为夫应该好好伺候一番不是?”话落,竟然当着唐海德的面直接把我抱上楼。
“陆沉逸,你这是干什么,爸还在呢。”我用力的掐着他腰上的肉,他却笑着说:“把力气留着待会儿用。”
这话……“陆沉逸,你快放我下来,这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丢死人了。
他上台阶的脚一停,我以为要把我放下来了,结果他却忽然低下头在我耳边说:“干你!”
“你别胡来,我腰还酸着呢,不然能这么早就回来,快放下我……”
他才不管,直接房门一关,几下就把衣服剥了个干净,飞扑上来,我猛然撑住他的身体问:“朝尊在哪?”
他指了指隔壁:“那屋睡觉。”
“那你还……”
“还怎么样?就是让他听见!”他不光做,还非要做出动静来,结果真的惹怒了那屋的朝尊。
他听着隔壁的声音,恨不得把墙直接扒了冲过来揍陆沉逸一顿,但他倒是没扒墙,来到门口,用力一揣,“砰——”整个门被他连带着门框一起倒了下来。
陆沉逸还在我的身上,长臂一伸,在门口的光线照进来前,快速把被子盖在我身上。
大概是年久失修,朝尊尴尬的站在那里,还有几缕灰尘在他的面前迎着光飘散。他就是想踹两下解解气,可谁知道门竟然整个掉下来了。
“咳,抱歉,要不你们去我屋继续。”他挠挠头,脸烧的通红的冲下楼,唐海德刚要上来问怎么回事,直接被他给拉回去了,“老爷子,走,咱们爷俩下两盘。”
我一脸要哭的看着身上的人:“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继续。”
“不行,你快给我下去……”可陆沉逸根本不听我的,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害得我紧紧的咬着牙,就怕被楼下的人听到,直到他这一场酣畅淋漓结束。
果然,把那三个老古董从公司赶出去后,再没有人闹过事儿,剩下的人都还算比较安分守己,公司也处于非稳定增长的形态发展。
这天,我窝在陆沉逸的怀里问:“我在临墨的公司是不是该去看看了?”怎么说都是我第一份心血,还有,也不知道白薇怎么样了,想他了。
“你想跟垣私奔?”他说的是朝尊,那家伙该回去了,却还没走。
“我说的是正经的。”还私奔,要奔早奔了,哪还轮到他,不屑的瞪了他一眼。
他猛然俯下身子,又在我的颈间种了一颗小草莓,以前在海滩别墅的时候,觉得他就很强悍,只不过那时候的我不敢奢求太多,现在却不同了,我一个翻身,报复的也在他颈间种下好多的小草莓,他非但不生气,还笑的无比开心,“你终于肯为自己争取主权了。”
我推开他把衣服一件件的往身上套着,生气得来一句:“难道还让林雨轻再有一次机会不成?”
谁知道这么长时间他们做了多少回,亏他还聪明呢,被林雨轻骗的死去活来还不知道。
这句话的确戳到了陆沉逸的痛处,但他更痛的是因为那样的事情,将我赶走。一双长臂从后面将我搂住:“老婆,对不起。”从见到我他说的最多的话好像就是这三个字。
“那你以后对得起就行了。”我挣开他的手,继续把衣服穿好,“以后你得更加小心,余顾太可怕,那本沙明到现在都没查到线索,白瞎贺平的那把剑了。”
身后的人突然没了动静,我回头看,他不知道在床底下找什么,不一会儿,从底下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那长短宽窄跟……
“剑怎么会在你这?”我不敢置信的问。
他将那把剑拿在手里,还比划了两下,后来因为太重,放下了,“因为这把剑是我造的。”
“你造……怎么可能,不是那个古代的叫什么来着,霸王,不是西楚霸王的剑吗?怎么又成了你的剑了?”我吃惊的观摩着,这把剑的做工跟那把剑一模一样,就连上面的铁锈和腐蚀程度也几乎一模一样。
他把剑放回盒子里说:“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西楚霸王的剑,那把剑想必早就随着历史落入尘土了,至于是哪方土,就不得而知了。”他指指床上的盒子说:“贺平当初痴迷的那个传说,痴迷的快要疯了,于是我就找人做了这把剑,满足他一下。”
“啊?这怎么可能,那些老专家们的神眼不是都通过了么,就连那本沙明都被骗过了。”我可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但他的确没撒谎。
“造剑的人就是专家,根据真正古物的特质而制作的,所以除非相信了那个传说,不然也不会信以为真,其实贺平也不是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是他当时就是被迷惑的,而本沙明也是跟他一个心态。”他把剑又放回床底下,知道了那是一把假剑有点儿失望。
他见我不高兴,凑过来说:“怎么,难道你也要当霸王?”
“嗯,霸王,我先霸占了你!”一个用力扑在了他的身上,结果刚穿好的衣服再次被扒了下来。
本沙明劫持了那位常警官到现在都没能查到消息,而余顾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将陆沉逸抓走,不得不让我拉强了十分的警戒,站在别墅的四周安装了无死角摄像头,还不准陆沉逸轻易出门,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态的再来。
陆沉逸见我太过担心,他说:“因为上次的事件,国内已经严密防范了,他没那么容易跑来。”说是那么说,对于不正常的人就不能用常理推断。
果不然,余顾没来,林雨轻来了!
她领着果果站在客厅的中间,我看到的时候,直接上楼当做没看见,不想再让自己堵心。可又不敢真的生气走出去,我怕余顾的计谋,就是那样打算的。
“沉逸……”林雨轻憔悴了很多,不知道怎么回到国内的,整个人都不再有从前的光彩,她怀里的果果也不像从前那样的果敢。
陆沉逸这人的心软毛病又有些犯了,他指着沙发让他们坐,“怎么来的?”
谁知道,林雨轻竟然普通跪在了他的面前,“我对不起你,沉逸……”接着痛哭的趴在地上抖动着肩膀。
陆沉逸想要扶她起来,又看了看楼上,怕我看到生气,纠结的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好。
“行了,她哭够了自己就起来了。”我思来想去不能给他们单独相处得机会,一辈子傻一回就够了,偏偏我傻了两次,怎么可能给她得逞的机会。
“你怎么来的?”我问,顺便瞪了一眼陆沉逸,指着沙发,看他灰溜溜的坐在那里。
林雨轻抬起头不相信的看着我一系列的动作,“你怎么?”
“我怎么?从今往后,这个家,我做主,你有事就跟我说。”我一屁股做到了陆沉逸的大腿上,他十分配合的把我搂在怀里,装成了哑巴。
“说吧,你怎么来这里的?还想让余顾再抓一次,让他把陆沉逸带回去陪着你们一起……”真恨不得什么痛快说什么,可是看到那无辜的小果果时,我又闭了嘴,走到他跟前,看着那比原来孤独了很多的孩子,无比的心疼,有了一个那样的妈,还有一个变态的爸。
“果果,你不认识阿姨了吗?”想到自己的孩子,更加的对他心疼起来。
“姚……阿姨!”那金豆豆一张口就掉了下来,“阿姨,爸爸不见了,妈妈没地方去才带着我来的,你不要怪我妈妈,呜呜……”
“好了,别哭了,告诉阿姨,爸爸为什么不见了?”对这孩子的话我比对林雨轻嘴里说出来更可信,陆沉逸也是一脸疑惑。
“沉逸……”林雨轻想上前两步,却被我阻止了,“沉逸,余顾忽然失踪了,警察正在到处找他,就连那古堡也被查封了,你知道,我现在也没什么亲人在了,所以才来投奔你……”
“投奔?是投怀吧!”又后悔自己嘴快,看看果果,他好像都习惯了他妈妈的样子。
这时,陆沉逸开口说:“家里就算了,你还是住在那个无人公寓吧。”
看了眼他,这还差不多,本来还想着过两天回海滩别墅呢,这倒霉的找上门,谁知道是不是余顾又要玩什么花样,还是一家人住在一起的好。
朝尊回了临墨后,能腾出功夫的白薇急的当天就坐飞机来了我这里,在听到我讲的那些离奇的经历后,兴奋地差点儿跳起来。可气的是,我跟她说了余顾的变态后,她非但没有愤怒的帮我骂两句,反而更加来了兴致的问我:“那后来你们有没有……咳!”
“有你个头,你这个变态!”我一个拳头朝着她的脑门敲了上去,这丫头疯了不成,敢想那么无底线的事情。
她拉着我的拳头,嬉笑着说:“我就是开玩笑的,别当真,呵呵,对了,那个林雨轻怎么办?”
“先报警,让警察监视,这件事儿根本不是我们能解决的。”还没准他跟那个本沙明在一起呢,本来就是一类人,肯定有牵连,不然怎么本沙明找到我们的时候跟玩儿似得。
在这样焦头烂额的时候,竟然有一件对我来说意外无比的事情发生了,唐印要跟薛子川举行婚礼!
我扯着薛子川的耳朵小声问:“你把他干怀孕了?”奉子成婚,一定是这么回事。
薛子川拿掉我的手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了,怎么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怎么说姐姐我也是江湖上刀光剑影过来的,快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就是我舅舅跟我父母说了我交往女朋友的事儿,他们更看重什么你该比我深有体会吧?”唐家的势力,鼎逸的实力,还有唐印外祖父家的背景,让一直处于家族企业传承的薛子川来说,正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跟他成为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