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做你的小弟啊,我不是哑巴,我有爱我的爸爸妈妈!我才不像你,没人爱没人疼!”
软软气坏了才会对小花猫一顿乱吼,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坐在地上仰着头的小花猫,气哼哼的转身准备走人,但是一转头就看到了依靠在柱子上面的刑墨尧,顿时感觉自己的小脸蛋儿一阵阵的滚烫!
小花猫被软软这么一吼,整个人都懵了,但是她看到软软要走,下意识的就站起了身子抓住了软软的手:“哎,你别生气呀,我不是故意的啊!”
说着她也看到了高大的刑墨尧站在那儿,看到刑墨尧,小花猫的眼神又是一亮,一看就是小花痴。
软软气急败坏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因为有些用力,所以让那小花猫一个不稳差点就掉在了地上。
刑墨尧微微蹙眉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坐在地上的小花猫看着刑墨尧,两眼放光,还不忘感叹一句:“叔叔,你好帅啊!”
刑墨尧忍不住的笑了,这小花痴的模样和洛熙还真是神似啊!
刑墨尧弯腰伸出了自己的手在小花痴的面前,小花猫立刻就伸出手放在刑墨尧的手中,然后站起了身子。
刑墨尧蹲下身子拍了拍小花猫身上的泥土,然后定定的看着她,发现这姑娘要是擦去脸上的那些污渍的话应该长得不错。
“软软,道歉。”刑墨尧转头严肃的对软软说道。
他的儿子可不想养成那种狗眼看人低的性子,所以刑墨尧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让他不能这么做。
软软心里本就有气,现在自己的爸爸还让他给小花猫道歉,心里顿时觉得委屈,瘪瘪嘴,第一次反抗刑墨尧的话,他沉默着瞪着小花猫,好像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似得。
小花猫似乎看出了软软的愤怒,立刻说道:“帅叔叔,不要道歉,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他……”是有疼爱他的父母的,只以为他会和她一样,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可怜孩子罢了。
刑墨尧看着小花猫,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站起身子将她带到了院长办公室,而软软一个人跟在他们的身后。
进了院长办公室,院长诧异的看着他们领了小花猫进来,立刻脸色就难堪起来,为难的对刑墨尧和软软道歉:“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孩子又惹祸了对不对?真是不好意思,她就是这样,喜欢闯祸。”
小花猫张了张嘴巴,心里真是委屈,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还没有说话就要被认作是她闯祸了?
刑墨尧看到院长这个样子也忍不住的蹙眉,冷声说道:“她没有闯祸。”
听到他这么说,刚才还在道歉的院长立刻就不说话了,显得非常的尴尬。
刑墨尧没有管院长,而是转身将一个大大的西瓜递给了小花猫,然后蹲下身子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叔叔送你一个西瓜,你很乖。”
小花猫显然是有些怔愣的,没想到竟然有人可以对她这么好,捧着那个大大的西瓜,她不知所措,看着刑墨尧的眼神也开始湿润起来。
院长在他的身后着急的说道:“先生不用这样,她……”
“这是我送给孩子的,和任何人没有关系。”刑墨尧冷声说道,意思就是别人没有资格管!
软软也有些吃醋了,那个大西瓜是自己和爸爸一起摘得!
院长尴尬的站在一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刑墨尧这时候突然问院长:“她叫什么?”
院长叹了一口气说到:“她很小的时候被扔在孤儿院的门口,大家都不知道她的姓名,因为她是我们孤儿院的第五十个孩子,所以我们大家都叫她五十,后来这孩子长大了,越来越皮像个管不住的男孩子,这周边的人都开始叫她……癞皮狗……”
最后三个字,院长说的很轻很轻,但是刑墨尧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突然有些心疼这个孩子。
他抿着唇看着孩子,然后说道:“小五十,乖乖的在这里学习,保持你现在的乐观。”
说着他站起身子,就准备告别离开了。
刑墨尧牵着软软的手往外面走去,手里还抱着一个西瓜。
但是走出很远,软软不断的回头看去,然后拉了拉刑墨尧的手,“爸爸,小花猫还在后面跟着。”
他真的不喜欢小花猫,脏脏的,臭臭的,还一点儿都没有他接触过的那些女孩子的可爱温柔。
但是爸爸却好像很喜欢!
刑墨尧停住了脚步,然后转头看到了小花痴果然还跟在他的身后,手里的西瓜应该是被她放在院长办公室了。
看到他们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了,她还不好意思的停下了脚步,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刑墨尧走过去问到:“小五十怎么了?”
五十抬起头眼睛锃亮的看着刑墨尧,她问道:“帅叔叔,我能找你们玩吗?”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那种渴望让人感到心惊,刑墨尧点点头,然后招呼软软过来,对软软说道:“我们在这里的这段时间,软软要经常来跟小五十玩,好不好?”
软软非常的不愿意!谁要跟一个脏脏的人玩呀!
但是碍于爸爸的威严,他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刑墨尧就对五十说道:“你看,软软已经同意了,以后你就可以来找我们玩了,现在你要跟我们回家去吗?”
五十的脸上露出了兴奋和渴望,她看着刑墨尧大声的表达出了她的意愿:“我想!”
刑墨尧站起身子,对软软说道:“牵着五十,我们回家。”
软软不愿意,而五十有些小羞涩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在软软的面前。
刑墨尧算是知道了,五十就是那种不做作,很直接的孩子,但是又会有些小羞涩。
“软软。”刑墨尧喊了一声软软,软软才不情不愿的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那只脏脏的小手,面无表情的抓着她跟着自己爸爸的脚步。
但是小花猫却脚步轻盈,不断的转头看着软软盯着看,心情非常不错的样子,也许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