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怀着孕,可是傅流年却和顾晴在一起。
电梯里,顾晴和傅流年肩并肩的站在一起,顾晴和夏漓安虽然长得像,但是她们两个身上的气场却是不同的,似乎比起她,傅流年和顾晴站在一起更加合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初傅流年找上自己就是因为顾晴的原因,所以夏漓安的心里一直都有阴影,她似乎经常在想,自己不过就是顾晴的一个替身。
但是在那之后,傅流年的表现又总是能让她忘记这件事情,可是……
夏漓安看着这样的一幕,眼里满满的都是不敢相信,“你们……”
夏漓安缓缓开口,然而只是两个字,夏漓安就说不出话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哽咽,干涩的喉咙随着心脏的跳动一阵阵的发疼。
“安安……”傅流年叫她的名字,面色难看的要命,这女人一定是误会了,看着夏漓安的表情,傅流年就猜得到。
夏漓安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随后她的嘴角忽然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她开口,说道,“抱歉,打扰到你们了,你们继续,我,我回去了。”
夏漓安转身就走,转身的那一刻,眼泪瞬时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下一刻,夏漓安的胳膊忽然就被傅流年抓住了,“你走什么?”
傅流年质问他,他是这里的总裁,夏漓安是这里的总裁夫人,她到这里来很正常不是吗?而且她说,打扰他们了。
这女人,有必要这样吗?
“我们就是谈了一个合作,除了工作,我们没有任何私下里的谈话。”傅流年有些头疼的开口,试图和夏漓安解释。
顾晴拿来的合作案他看了,里面大多的条款都是对fs有利的,而且和顾氏集团合作,可以省下他不少的麻烦,所以傅流年才打算和顾晴谈一谈的。
“是啊,我和流年什么都没有,你别多想。”
顾晴也开了口,只是她说出这句你别多想,却像是在提醒夏漓安,一定要好好想一想他们之间的关系。
夏漓安皱了皱眉头,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下流,别多想,那一声流年,怎么能让她不往多了想?
夏漓安背对这傅流年,随后抽出自己的手,胡乱的在自己的脸上擦了一把,夏漓安的眼睛通红,红得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兔子。
顾晴的解释,更加的苍白无力。
随后傅流年给顾晴使了一个眼色,提醒她,“你先回去。”
顾晴深吸一口气,走到夏漓安身边的时候她说了一句,“你们结婚了不是吗?只是你们夫妻之间就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顾晴的一句话,似乎隐约带着几分挑衅。
信任?
曾经是有的,夏漓安相信傅流年,相信他的一切,如果傅流年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夏漓安当然不会多想,可偏偏这个女人是顾晴。
刚刚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傅流年有多思念顾晴夏漓安不是不知道。
顾晴说完这句话,扭着性感的水蛇腰,踩着高跟鞋笃笃笃的离开了原地。
顾晴离开之后,夏漓安依旧背对这傅流年,傅流年拽着夏漓安胳膊的手被她甩开了,虽然他知道夏漓安是在生气,可是因为夏漓安的这一个举动,傅流年的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向傅流年席卷而来,傅流年紧皱着眉头,随后却强制压低了声音,问她,“你怎么来了?”
傅流年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愧疚。
傅流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即使知道自己错了,也很难说出对不起之类的话语,他希望夏漓安相信自己,可这女人如今在气头上,不管自己说什么,她似乎都很难听进去。
“……”
夏漓安没有说话。
傅流年看不见夏漓安的表情,心里越发的不安。
她要怎么说?她来做什么?最初到这里来的时候,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告诉傅流年说自己怀孕了,可是现在呢?所有的话哽咽在喉咙,以至她想要开口都难。
最初见到顾晴车子的时候,她就不应该进来的,是她自己,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是太过相信傅流年,还是太过的相信自己。
“气的说不出话了?”傅流年深吸一口气,随后带着几分讨好的拉住了夏漓安的手。
“没什么。”夏漓安吸了吸鼻子,随后别扭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傅流年始终抓着自己,而且抓的很紧。
“我和顾晴真的什么都没有。”
“口说无凭。”夏漓安咬了咬牙,依旧没有相信傅流年的打算。
夏漓安说出这句话,傅流年显然被气的不轻,“你……”
傅流年支支吾吾一声,似乎是怕夏漓安会抽回自己的手,他抓着夏漓安的手收的更紧了,“想要证明,可以,跟我上楼。”
夏漓安几乎是被傅流年拖着走进电梯的,她下意识的就抬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生怕自己的孩子出什么事情。
她想要告诉傅流年的,可是一想起顾晴和傅流年一起下楼,夏漓安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傅流年直接把夏漓安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下一刻,傅流年将自己和顾晴谈好的合同扔到夏漓安的面前,“这份合同算是我和顾晴之间什么都没有的证据吧?”
从早上见到顾晴开始,他真的一直在谈合同的事情。
他还没吃饭,见到夏漓安的时候,他是要带她出去吃的,只是傅流年没想到,夏漓安的反应会这么大。
夏漓安的视线落在合同上一扫,随后吸了吸鼻子,“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傅流年有些头疼,他很想狠狠的冲着这女人吼一顿,让夏漓安清醒清醒,可是见到夏漓安的眼泪时,傅流年忽然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他随手在自己的桌子上抽出一张纸巾,无奈的擦了擦夏漓安的眼泪。
傅流年的动作虽然粗鲁,却满满都是自己对夏漓安的心疼。
夏漓安抬手,狠狠的拍在傅流年给他擦眼泪的手上,“我又不是残废,我自己会擦。”她通红的双眸紧盯着傅流年,“你忘记自己和我说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