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面,跑出客栈,然后就沿着整条街一直跑,一直到一家新的客栈。
薄靖萱:“那个,我们?”
沉默了下,嗫嚅着唇角,一张脸微微泛红,那意味再明显不过。
百里长卿拉着她,抬步就往里面走。
薄靖萱却突然不动了,拉住他:“那个,我是怕,我们好不容易恢复的法力,又都失效了。”
对啊,这是他说的,他们二人毕竟是穿越过来的,再加上景誉给他们在那条断掉的红线上所施的咒法。
一旦咒法破解后,功力恢复,但若超过三天不那个,这恢复的功力也会全部消失,一直到三百年后,等他们回到正常的时光轨道时,才能恢复。
但是现在,魔族势力还是很猖狂,那魔君-离怨很显然是要他的命,他们还不能失去仙法。
他方才跟她哥哥置气,估计是忘了这件事,但是她不能忘,他们自那天回往生殿后,再到现在,已经是中间隔了两天半了。
而且,红依现在还有伤势,明天他们还有明天的事,然后再一忘,都错过了这最后时限怎么办?
百里长卿没说话,他本来心情就有些乱,一直不愿承认的身世问题,如今不仅被人给挑出来了,而且,还有薄景琂那暗示。
心下有些乱,只是回过头,又往回走一步,正好站在她面前,然后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触:“别怕。”
手拉着她的手,直接就走了进去,这家客栈,名字叫做:‘仙缘客栈’,距离他们所居住的客栈不是最近的,但却是一个很有雅致的客栈。
尤其是这个名字,薄靖萱在早前路过一次的时候,就早想进来了。
付了钱,拿了客房的钥匙,便往里面走。
百里长卿看着她:“要吃点东西吗?我可以做给你吃。”
薄靖萱:“不用。”
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客栈内的装潢,这吃什么东西啊,赶紧完事,然后还要回去。
魔族二护法竹萤,在一开始不是还说,要红依回魔界去?
若是魔界中有人过来抢人,那仅凭她哥哥薄景琂跟司医神君两人,恐怕是拦不住的。
所以一进客房,关了门,也不打量这家客栈的装潢了,直接面朝他的怀抱,脚尖微垫着就把唇角蹭上去。
速战速决的好,自然要赶紧入状态。那男人是心下正好有一堆的闷气,得不到宣泄,虽然也知道自己生气不能发泄在这上面,更不能发泄在她身上。
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她第一次提出这种要求,唇角柔软,而且还带着甜腻。
他在最开始是没有动作的,但是薄靖萱却因为想着速战速决,得赶快进入状态,所以很卖力,学着他先前几次的吻法,用舌头先是添着唇角,湿润过后,再撬开,红舌如蛇一般的钻进去,然后各种热情似火。
某人有些再也忍不住,直接身子更往下的俯下身,更为激烈的回应者。
最后不知怎么就到了床上,而地面的衣服,是一件接一件的,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已经进入了正题。
但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这人也很快的就那啥了,而且,这可以了吧?
便推了推他:“应该够了。”
结果身上的人没理会,仍在予取予夺着,刚刚才软下来的东西,又开始坚硬如杵,而且还一下比一下的猛,让人有些害怕,还有点疼。
本来,她暗示了速战速决,所以在一开始他动作很快,她还是能接受的,现在现在,这种快速,还无休无止了,怎么能忍?
便强力的推他的肩膀。
百里长卿:“一下就好。”
声音带着沙哑,低沉,而且似乎在隐忍着、很难受的样子,于是,某人听了也便没有再反抗。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实在是快要受不了,整个人身子感觉都要裂,嘤嘤着求饶:“好、好了没?
你别啊,痛。”
好痛,双手还攀在他的肩膀上,在以前,她若是觉得舒服,就环住他的肩膀,或者直接抱住他的腰。
然后快到结束的时候,就把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推拒着,意思就是她累了,让他快点。
但是这今日这次太反常了,这人明显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一直到外面的天色都暗沉了下来,屋内再没一点透亮,两人浑身都汗啧啧的,最后,在一声低低的闷吼后,一切终于结束了。
等天再亮时,薄靖萱起来,推了推他,再掀开被子,一切都是昨天遗留下来的那种气味。
略施仙术,将一切都收拾了,换了新的被褥、床单,甚至是枕头,又帮他把身上都擦了擦,一切都处理好后才去买早点,但总觉的,还是有什么不对。
他昨晚的情绪不对,而且是很不对。
等再次回来的时候,就看都某人把头埋在枕头里,而且空气中有一种咸湿的气味,是从枕头之上所散发出来的。
走近过去,还能听见一颤、一颤压低了声音的轻抽,她没见过男人哭,又或者说,她没见过自己身边的男人哭。
即便是师父死的时候,她都见过哥哥掉过一次眼泪,哪怕是心中再难受,她都没见哥哥掉过。
但是面前这人,她有些慌了,甚至还有些不忍。
缓慢、轻轻的走过去,将早饭搁在距离床头不远的桌子上,然后移步到床边,蹲下身去,就在床边靠近床头的位置,声音是极度的温柔,而且还小心翼翼着。
薄靖萱:“我买了早餐,有黑米莲子粥,还有白白嫩嫩的包子,要不要吃?”
薄靖萱:“要不,我给你盛一点?”
床头抖动了一下,其实很轻,并没有多大动静,但此刻的人太过谨慎,就是这种微小抖动,都像突然遭受了惊吓一般。
把头埋在枕头里的人动了一下,将头偏了过来,鼻头有点微肿:“那个,感冒了。”
话说着,赶紧别过头去就是一个喷嚏。
简直了,声音嗫嚅着,薄靖萱捂着胸口:“我还以为你哭了呢。”
百里长卿转过头来,那神情,除了鼻头有点微微的红,那是格外的正常,而且神清气爽着,唇角咧开,还有点好笑:“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哭鼻子的人吗?”
末了,顿了一下:“那个,昨晚,我有点心情不太好,对不起。而且,可能还有点过了。”
头低下,唇角再一抿,整个人头发还是披散着的,发丝柔软,唇角,还有一瞥昨晚留下的口水,干涸后所留的印子。
让人看过去,很是赏心悦目,而且很有一种,烟火的气息。
便顺着他的话接过去:“那你要怎么补偿,不然~”
百里长卿:“不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