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堂木转身就往外面走,“想吃自己起来做。”
“好!”
骆七沫一翻身就下床去了。
睡了一觉,体力感觉恢复了不少。
云凝不在。
叶堂木也不在。
两个人,孤男寡女,不知道在搞什么!
啧啧!
大白天的,一点也不节制。
何况叶堂木的手还受伤了。
她愉快的做了一个人的早餐,愉快的吃了起来。
忽然,她感觉面前一个黑影。
“叶堂木……”
“你和没有那个……”
“嘿嘿嘿?”
叶堂木在她对面坐下,“什么叫嘿嘿嘿?”
“为爱鼓掌!”
“我的早餐?”
骆七沫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早餐退了出去,“你吃,我去做。”
“骆七沫,你到底想不想留在这里?”他忽然严肃的问。
“当然想!”
“连我的饭都不做,还想留下来?”他起身,把她的早餐退了回去,“甚至还想让我吃你剩下的!”
“面包,又不是我啃过的,再说了,我晕倒了,我也是病人!你不能因为那个就一直欺负我!”骆七沫一边说一边往后面退,“你放心,这里是最后一次不给你做早餐!”
“你的车在车库外面,这里是钥匙。”叶堂木放在了餐桌上。
骆七沫转身抓起钥匙,就焦急的去看她的车!
两分钟不到,骆七沫就跑了回来,“你什么意思?面包车?”
“方便你买很多东西,喜欢吗?”叶堂木在沙发上翘着长腿,“如果不喜欢,可以不要。”
“我……”她来来回回打车真的不方便。
面包车就算了,而且还是半新不旧的二手车。
叶堂木,你可真舍得。
“要!我要!”
“你别小看我,迟早有一天我会开上宾利法拉利劳斯莱斯!”
“你要三个分身才能同时开,你脸皮真厚!小心蛇心不足人吞象!”
“我请司机好吗?一个在前面开路,一个在后面当保镖,我在中间开,这才是享受,想你这种从小享受到大的人是不会懂得!”骆七沫愉快的笑了,“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骆七沫哼着歌儿离开了。
——
骆七沫开着面包车去学校,被棉棉撞了个正着。
“沫沫!你现在越来越像保姆了!连面包车都开上了,什么时候让我们去坐坐客,尝尝你的手艺?”棉棉笑着把书递给她,“你那个病弱的妹妹,是不是特别难伺候?”
“说难伺候都是抬举了,我这辈子没有遇见过那么难伺候的人!唉,做客就不要了,我担心你们会被直接扔出去的!”
叶堂木那个男人,有时候看起来像是好相处的,还会开玩笑,吊儿郎当的,有时候却又严肃的一匹,是一个特别难以猜测的人。
不懂,这世界上估计没人能懂叶堂木。
他好像有心事!
很重很重的心事!
“那么可怕吗?他病弱,怎么能扔的了我们?”
“有保镖,他的保镖可凶了,身高八尺,面露凶光,带着一个黑色墨镜,看不清他的样子!但就是站在你的面前,浑身那股压迫的气势,都会让让人感觉到恐怖,我特别怕那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