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清咯咯的笑了,说:“对呀,前面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找借口找了一年了,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了,实在没办法可以想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涌入一股酸水,她说整整拖了一年时间,要是我没有出事,要是我还在花都市,这一年的时间我有可能爬到一个理想的位置,不说能说能爬多高,至少在晓得她那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可以跟她说一句“跟我来花都市吧,我可以照顾你”,但现在,我自身难保,如同泥菩萨过河,我哪有本钱跟她说这类话呢?现在,我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进那个上锁的金丝鸟笼吗?,看着她被圈在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身边扮演一个幸福满满的妻子吗?想到这些,我好无奈,好心痛……
林月清随后轻叹了一声,我可以想到得出她那无助的样子,她说:“我还有点事,不跟你说了,就这样挂了。”
还没有等我反映过来,她已经挂断了电话,可我还站在原地发傻。
我慢慢的放下手机,脑子里一片空白,瘫坐在那里,这一下子我的脑海里想的不是江晓美,而是林月清,我想到我们第一次相识的情景,想到她说的每句话,想到她在我身陷桎梏时,全力支持我,一直陪在我身边,此刻我心里涌入无限的歉意,但我也一直在问自己,我做到这置之不理吗?
正在寻思着,我的手机铃声响了,点开一看,居然是江晓美用了那个神秘女子的号码给我发来了一张相片。这么说,她没危险了?想到这些,我急忙打开照片,看到的却是让我患老溢血的画面。
图片里,江晓美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肚兜长度刚好把胸前下腹遮住了,但什么都没穿,如玉就坐在她的身旁,穿着睡衣,两人都是满脸春色,不用想也就晓得她们刚刚做了什么,那江晓美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清秀有脸蛋上显出哀伤的痕迹。
血气直冲脑门,我都快气炸了,却霸蛮忍着。我晓得,给我发视频的并不是江晓美,而是如玉,她就想激怒我,她想跟我说让她上了圈套又怎样?我的女人还不是躺在她的床上!当下我就想到荣海露,我恼恨极了,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把江晓美送给如玉,他们荣家人,随时都在讨好如玉。
我再也忍不住了,愤恨的冲出了宿舍,不管郭铭秋他们的阻拦,一路横冲直闯,来到了如玉的家。从画面上可以看出她们两个就在如玉家,那张床我还是很熟悉的,是我跟如玉的婚床……
我冲进如玉家门口,正想砸门,没想到门却没锁,我马上心生警觉,心里想着这女人会不会就是想等我过来?想到这里,我悄悄退了回去,正准备从墙上爬到她家阳台,只听到屋子里面传来如玉的声音,她说:“害怕了,不敢进来?”
听到如玉的声音,我倒吸一口气,摸了一下口袋里的小刀,慢慢的走进去,只见如玉正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江晓美的丝巾在摆弄,那丝巾正是江晓美的。我气恼的看着如玉,大声叫道:“把丝巾还给我!”
如玉冷冷的说:“你要啊?有本事自己来拿。”
我立马冲过去,伸手就去抓如玉的手腕,想把丝巾夺过来,如玉却轻轻一闪,就闪开了只见抬脚朝我踢来,我顺手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腿狠狠朝她的头顶抬去,也许我用力太大了,她眉头紧锁,我贴身而上,整个身体便靠在了她的身上,以防她朝一边躲,这一下,我们两个的身体几乎没有一点缝隙,她的身上的香气,她的白皙皮肤,加上刚才运动了下身上散发出的热度,我的神经细胞没有一处不受到刺激。
这个女人我虽然特别憎恨和讨厌,但很有诱惑力,如果没有跟她有那么的仇恨,我现在可能真想办了她。
我努力压住自己心里的那股躁热,我伸出另一只手使劲勾住她的下巴,鼻尖几乎挨着她的鼻尖,恨之入骨的说:“如玉,不要触及我的底线,我再次警告你,要是再敢欺负小美姐,我就扒光你衣服,把你示众。”
如玉冷冷着说:“你还真男人?”
我紧皱眉头,她忽然抬起手朝我的脖子袭来,她的手里不晓得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小刀,我吓得连忙往一边躲闪,她的匕首朝我胸口横扫过去,我节节往往后一退,就躺倒在了沙发上,她忽然骑到了我身上,俯视的看着我说:“你的女人被我玩了,你却要把我丢大街上示众?你真是男人吗?”
不晓得是她有意还是无意,她说话时,身体就像一条长蛇一般环绕着我,我没出声,她戏弄的说:“记得我们结婚的那个晚上,你在我身上趴着,是不是憋的很苦呀,你是不是很想得到我的身体,却没有胆量做?牛根,你就只有这点出息?”
听她这一说,我气得的一个翻身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瘫在那里,睡裙的带子忽的散开了,她穿的本就是那种丝绸睡裙,面料滑的很,裙带一松,整个衣服全部散开了,全身上下暴露无遗,眼睛从她的绝美身材上扫描了一下,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说:“如玉我好同情你,你需要变着法子来激怒我,靠这种手段来诱惑我吗?”
如玉的脸白一阵红一阵,我艰难的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拿起沙发上的丝巾,转身朝卧室走去,这时,如玉喃喃的说道:“她欠我的。”
我转身看去,如玉正慢慢的抬眼看着我,说:“江晓美这是她自找的!”
我紧紧握住拳头,怒吼道:“不要说了!在你的眼里,所有的人都对不住你,你要搞清楚没有任何人对不起你,像你这种人,是得不到别人的关心!”
讲完我就冲进卧室,走到了如玉的房间,这时江晓美依旧睡着,我走了过去,把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温软的喊了声“小美姐”,说我们回家。江晓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里噙着泪,喃喃一句“牛根”,又闭上了眼睛。我她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她的额头特别烫,我知道她发烧了,原来她根本就没有睡着,是病了。我火了,抱起她,冲出卧室,如玉你这个坏女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