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卡,晃了晃说:“还不懂吗?从头到尾我都是在骗你的,所说的‘直播’节目,是用来吓唬你。”
讲完,我冷笑看着如玉说:“不过有了这个东西,我随时可以让你掉入万丈深渊。”
如玉板着面孔问我到底搞什么鬼?我说:“没什么,你不是开了交易公司么?把这个公司送给我。”
如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气恼的说:“你一开始就在打这家公司的主意?”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说:“还不是拜你所赐,我的公司已经名声在外了,就算是成功洗白,形象也没有了,根本没办法跟你开的这家公司比了,现在你又把我公司的人挖走了,公司的资源也没了,怎么跟你斗?要是这样,还不如关闭那个公司,重新寻找出路”
听了我说的,如玉差点要被我气晕过去,但她是个很识实务的人,她晓得我手上的东西对她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最后她终于同意了我说的条件。。
这下我才放心了,冷冷的说:“转了一大圈,这些不照样是我的吗?如玉一样都拿不走。”
如玉恨不得杀了我,最后一跺脚走人了,在我的安排下,摄像师也打发他走了。
房间里最后只剩下我和白紫菱两人,白紫菱冲我竖起大拇指,不停的夸赞我厉害。我看着这个知性美女,似笑非笑的说:“紫菱姐,你比我厉害多了。”
白紫菱忽然不说话了,戒备的问我什么意思,我突然站了起来,一把将她抱到了我的身上,迅速的扯掉自己的衣服扣子,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吻上了她的红唇,没让她说话。
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了,她请来的那帮记者同时发出惊鄂的呼声,白紫菱惊慌失措,用力推开我,连忙解释说:“事情不是大家看到的这样,我俩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些记者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反应快记者很快按下了相机快门拍下了我俩的照片。要晓得,她刚才是坐在我的腿,我的衣服衣扣是散开的,她的手正好放在我的胸上,给别人的印象是她把我的扣子扯开的,现在还亲吻上,大家都认为是她在主动吻我,所有的人看到这一幕,根本猜不到是我强迫她的,这一切看上去就是她在勾搭我。
白紫菱和一个满身污点的男人有关系,这可是一条不光彩的爆炸新闻,这群人里想要落井下石,她白紫菱就惨了。
我一脸苦恼的说:“各位,今晚的事情还请各位不要声张,否则张大少那边可是要跟你们兴师问罪的。”
接下记者们表示不会传出去的,然后一个个的就离开了。等他们走完之后,白紫菱转身就狠狠的抽了我一耳光,恼羞成怒的问我什么意思?
我抓住白紫菱的手腕,把她的手表取了下来,快速的拧开了螺旋,说:“白紫菱,你是聪明人,我就直说了,别以我不晓得你刚才偷偷录了音,跟你说实话,先前的事情你要是敢外露一个字,我就把你怎样勾引我的画面在公众面前放一次,让你声败名裂。”
白紫菱一进来,我就看出了她手上那块表有问题,那块表戴在手上一直就不走,请问,一个很有名的主持人,会戴这么一块手表吗?
回想到白紫菱的职业,还有她对工作的狂热,我立即猜到这玩意可能是窃听器,也要可能是录音器。那如玉走进来时,白紫菱做了一个很细小的动作,被我发现了,她把右手放在了左手上,是趁机按了一下手表上的某一开关,她以为我没有注意,其实我是看的清清楚楚,我一直忍着没有揭穿她,我是想把这秀做全一点。其实外面帮记者,不是为如玉准备的,而是为她白紫菱准备的。
白紫菱恼怒的看着我,张红了脸,我晓得她是想拿这件事情来炒作,我是绝不答应的,其实我根本不想把这个事情搞大,不然肖肴翫爱女心切,不回花都市里来整死我才怪呢?
看着白紫菱愤恨的样子,我说:“紫菱姐,你不要担心,你只要继续跟他们说,我和张大少关系很不一般,那些人是不会把这个事情透露半分出去的。”
白紫菱秀眉微皱,无奈的说:“你不仅仅是威胁我,你竟然还利用了我!”
白紫菱恼羞成怒的说我不但威胁她,而且还利用了她,她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就是要利用她到外面喇叭我和张大少的关系,最好让全城人都晓得我的靠山。
不过,我还有别的打算,这个计划我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我笑着对白紫菱说:“紫菱姐,我这也叫利用你?其实我是为你好。”
白紫菱气恼的骂了我一句“卑鄙”,然后就要闪人了,我急忙拿拉住她的胳膊,她回头质问我想做什么?我没让她走,我想要确定一件事情。于是,我就喊来小旺,叫他查查这块手表,确信了这手表只是个录音器,它并没有连接到手机,我才松了口怕了,让白紫菱离开。
等白紫菱走后,我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细细想了一下发生的事情,心里头那种压着如玉欣喜慢慢褪却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奈。这条路上有太多的荆棘,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走不好就会万劫不复,所以我必须小心再小心,但是这样真的好累好累……
正寻思着,顾含雪走了进来,我看着她笑了一下,很疲惫的喊了声“姐”,顾含雪走到我身后,双手放到我的太阳穴处,说:“我给按按,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于是我闭上眼眼,她开始给我帮个头部按摩。也许是跟苟大爷学了点医术吧,顾含雪对人体穴道拿捏得非常精准,她按摩的手法特别舒服,慢慢的,我心情都好了很多,也放松了许多,有了想入睡的感觉。
我正要睡着的时候,顾含雪忽然问道:“牛根,你跟江晓美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我被惊醒了,我连忙坐正身子,心里却有些发虚,我没有立刻回答顾含雪的问题,只是小心的问她:“姐,你觉同时喜欢几个女人的男人,这种男人是不是很坏啊?”
顾含雪原本就是聪明人,她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一点面子都不留的说:“对,是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