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滋味就像是在看岛国的那种爱情动作片,你看了,还不能有反应。
你奶奶个熊!我决定再也不去看电视机。
但是这可恶的小女孩却是笑声不断,惹得我的眼睛又不时地向电视机上瞄。
你妹!你说你一小女孩,怎么笑得牙齿也露出来了?
你不知道女人讲究要有内涵,要笑不露齿吗?哦,你还一点形象也顾不上了是不?就这样叉开大腿毫无形象地坐着?成何体统?
你不知道现在正与一男的坐一床上吗?
我狠下心,决定再也不去看电视。
心里正盘算着怎么脱身,只听得小女孩喃喃说道,“哎,又快要看完了。好吧,那我先去洗澡吧。”
洗,洗澡?
我的眼光看向那卫生间,那里面有坐式马桶、莲蓬头、衣架什么的,一览无遗,尽收眼底。
她要真是进去洗澡,等她脱了衣服,那……我不是将她全看光了?
那也好,反正刚才我也被她看了个精光。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想我等下也要将她看个精光。
这白衣女孩本事这么大,不知道脱下衣服后,那还未发育好的身体又是什么模样?
这小女孩做事还挺麻利的,刚说出要洗澡,就飞快地转了几个台,看暂时没有喜欢的电视节目,马上就从床上一跃而起,换了拖鞋,走向卫生间。
她的脚看起来还不到六码吧,那拖鞋显得太大了些。
她的脚小巧玲珑,雪白如玉,即使是脚后根也没有一线脚纹。有两三个脚指甲上还涂着蓝色的指甲油,显得青春活泼。
“大哥哥,你可不能偷看哦!”她朝我吩咐一句,嘻嘻笑着。
这狡黠的表情……我看得非常嗔怒,这明显是在调戏在她眼里正被迷了神智的我!
她知道我看了也不会有生理上的冲动,因为在她眼里我是被迷了神智的,甚至还会记不起有这样的事。所以她才调皮地说了这话。
生气归生气,可我却不敢露出一丝异样。
只得在心里痛骂,“你这个小妖精!等你脱了衣服,老子就冲进去上了你!”
想是这么想,可是对我来说,要是在她洗澡之时能够脱身,那才是最重要的。
是不是就趁她在洗澡的这点时间,偷偷溜掉?
可是……那卫生间的门是透明的,我可以将里面看得清清楚楚,而我这边的动作也自然会被对方瞧个明明白白!
怎么办?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是不是趁她脱掉衣服的那一刻,自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门前打开门跑出去?
心里真的非常纠结。
这时候,那里面已经传来悉悉索索脱衣的声音。
在我眼睛的余光中,白衣女孩似乎非常利索地将身上衣服脱得只剩下贴身衣物。
那小身体是一片雪白,玲珑有致,吹弹可破。
窄窄的裤衩,小小的文胸。虽然她还没有发育好,但是身体上却有一个非常好看的曲线,看上去有一种异样的诱惑力。
虽然我也看过张芬这小丫头的身体,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白衣女孩这样子,心里还是生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甜蜜的桃子在将熟未熟之际所发出的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想要去采摘的感觉。
我忍不住地将脸微微侧过一点点,马上就看到她正在脱掉最后的那条白色小裤衩。
她对白色还真是有一种与生皆来的喜爱,就连贴身衣物都是洁白的颜色。
看到那裤裤渐渐地从她那还算圆滚的臀部上脱下,我的呼吸在刹那间就急促起来,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那里面的风景,甚是贪婪。
快点转过身,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正面!我在心里暗叫着。
好吧,我真的太无耻了!
就在她要脱下的刹那,就在我期待看到一个正在快速成长身体的那一刻,突然间,在她的周围起了一层白雾。
我愣了一下,怎么会无端的起了雾?没可能啊!这可是在房间里!
就在我愣神的这刻,卫生间里面已经传来了流水的欢笑声。
我突然明白过来,白衣女孩这是在保护自己啊!
我擦!
她用白雾保护着自己的隐私不外泄。
那白雾里有一个模糊的样子在动,时而撩着长发,时而往身上擦洗。这种感觉就像是下了岛国片,但却是上了马赛克!
真的好抓狂啊!
镇静!
既然看不到那迷人的春色了,快想要不要趁这时逃出去吧!
想到这,我轻轻地将头别回来,先恢复原样。
这点时间真的非常难以逃出去。要是失败了,我甚至连这点清醒都得不到。
好吧,让我再想清楚些。
想到刚才的窥视,我真是……人家还只是一个孩子……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我这个无可救药的畜生!
不过,她的意思很明显,带走我去一个未知之地,而我很有可能就会死在那里。那我看一下她那青涩的身体,那也算不了什么。况且我刚才也给她看精光了。
但令我恨得牙痒痒的,最重要的情节我却没有看到。
按吕小蓝的话来说,这白衣女孩不知道是活了多久的妖怪了,我可不能被她那可爱的外表迷惑住,放松了警惕。
一段时间后,洗得香喷喷的白衣女孩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那本来梳成很多细小辫子的油亮头发已经打散开来,湿漉漉地就那样随便盘在头上,还在不断地滴着水。
这模样看起来还真有些……妩媚……
这小妖精……
我见没有机会逃走,便索性一装到底。
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以不变应万变!
“什么破旅店,怎么连个吹风筒也没有?”她嚷嚷着,拿起电话打向前台。
“服务小姐,麻烦你们送个吹风筒过来,我在333房间。”
白衣女孩子放好电话听筒,喃喃说道,“我还用得着什么吹风筒?自己弄一弄不是更方便省事?”
话虽这样说,她终究没有去用法力弄干头发,而是拿出一条毛巾不断地擦着那一头秀发。
天真、无邪、可爱……她看起来还真是……非常动……。
呸呸!我可不要被她那可爱的外表迷惑住了!我再次在心里警惕着。
一会儿后,吹风筒被送了上来,白衣女孩就拿着吹头发。
晚上,她叫我闭目睡觉,而她则是和衣坐着,不断地调换着电视节目。
我本来打算假寐,看是否有能够趁她睡着时逃出去。但最后自己还是敌不过睡虫,沉沉睡去。
在睡得半醒半睡之际,发现在旁边躺着一个小女孩,身上香喷喷的,似乎睡着了。
那淡淡的体香,不断地钻进我的嗅觉里,直钻进我的梦境里。
就连做梦,也是带着那种淡雅的香。
不经意间接触到她的身体,一种滑腻、柔软的感觉,带着难以抗拒的女人味。
我深吸一口气,有些霉的空气里也带着丝丝淡香。
次日,我又被她带到一个地方。
我们坐上了火车。在火车上之时,我去上厕所。在轰隆隆奔驰的火车上,我将门紧紧闭上,在心里盘算着,我要如何脱身?
跳火车?先别说能否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成功跳下,我这样跳下去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命逃跑。
更别说这里的窗户都是关紧的。
在厕所间里站了好一会,突然间我就摸到自己身上带着的那两个苹果手机。
其中一个是吕小蓝的,另一个是聂灵雪送给我的。
我拿出自己使用的那个手机,看到已经关机了。难道是没电?
我尝试着按下开机键。紧张地看着手机屏幕。
开机了!
看到手机开机,我竟然有些激动起来。
这几天,我已经彻底地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不知道我的家人朋友们,是否在担心我。
我失踪了,他们肯定非常心急吧?
手机一开机,马上不断地震动着。前几天手机被白衣女孩设置成了静音,此刻有好多的短信息、微信什么的不时闪烁着屏幕。
我急急地一一按开。果然,是我的家人朋友们发来的。
按开通话键,发现也有好多个未接电话。
这其中有安巧波的、张芬的、王默秋的,我爸妈的。竟然还有白振天与纸人张。甚至还有一个被手机标注为“快递”的陌生号码。
亲爱的快递小哥,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你还这样记挂着我。
我打开了短信息和微信。
有好多未读的。
张芬:“狗蛋哥,你去哪里了?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呜呜……”
张芬:“狗蛋哥,你没什么事吧?我们都好担心你,我与你妈妈都一晚上未睡了……”
张芬:“宋佳姐姐带我去了那家上流社会定做衣服的店,我量了身,她送给了我一条裙子。你在哪?回来我穿给你看,可好看了,很漂亮……”
哦,这丫头还在想着那条二十万元的裙子。好在不用我付款。宋佳,你这白富美也太大度了吧?
安巧波:“我在车里等你一晚,怎么手机关机了?”
安巧波,“你在哪?”
安巧波:“快接电话,我快要疯了!”
安巧波,“我就要崩溃了。小蓝告诉我你被那位小女孩带走了。”
安巧波:“谢雨,快接电话啊!”
安巧波:“接电话。”
安巧波:“接电话。”
安巧波:“接电话,快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