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可是睡不着。程悦然好不容易逼着自己睡了一会，却做了一个梦。在梦中的程悦然，走在大街上。不知道为什么，她做的梦竟然是民国背景。
    程悦然一身书生的装扮，走在马路上，她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不过直觉告诉她，要一直往前走。
    忽然程悦然停下脚步，看着站在面前的古南。
    古南一身军装，对着程悦然笑了笑，“过来。”
    程悦然没有多想，就向着古南走过去。可是古南突然举起手中的枪，指着程悦然的胸口，直接开了一枪。
    枪声很响，震得程悦然有些耳鸣，胸口的疼痛没有传来。程悦然看着面前的脸，古南还是在笑，不过那个笑容不是她熟悉的笑容。
    程悦然捂住胸口，跪下，“为什么？”
    古南那一枪打偏了，没有正对胸口，程悦然没有死。
    古南把伤口抵在程悦然的额头上，“阻挡我的人都得死，我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可能说倒就倒，只是演戏给他看的。让他对我出手，我好顺藤摸瓜抓住他。而你的朋友老是出来碍事，我就只能把他解决。本来也想把你意思解决的，不过想想，如果你不在，可能会让对方起疑，还是要留着你。可是后面你竟然让我的线索断了，不过没关系，可以让你成为鱼饵，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阻止我，不该妨碍我，在你做这些的时候，你就应该能想到，我会怎么对你。”
    程悦然清咳一声，“所以，你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我。”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我是一个商人，我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如果对自己没有什么利益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程悦然笑了笑，那笑容好像是从地狱渗出来苦水，苦涩得让人想要哭泣。
    程悦然伸手握住古南的手，“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爱过我吗？”
    “爱过，可是这个爱，比不上手中钱值钱。”古南冷声说。
    程悦然伸手扣动扳机，她的目光一直放在古南的身上，在看见她扣动扳机之后古南脸上的那一抹慌乱的眼神的时候，程悦然脸上浮现出笑容。
    程悦然睁开眼睛，看了看床头正在慢吞吞转动的钟，现在才是上午六点半。她最多睡了两个半小时。
    程悦然起床喝了一杯水。
    然后看了看冰箱里面的东西，程悦然本来想给烟雨做份早餐的，可是看着冰箱里面的东西，程悦然沉默了两秒，果断的放弃了，毕竟炸掉厨房是要话费好多的钱装修的。
    昨天晚上那么大的雨，今天还是下雨。
    程悦然拿着雨伞坐着电梯下到一楼，想了想附近的好吃的，纠结一番之后，程悦然决定去买煎饺。
    买好煎饺回来，就看到了手中提着菜的苏特助。
    程悦然看了看时间，不过才七点十分。
    苏特助看见程悦然，很礼貌的问了一声好。
    程悦然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两个人等着电梯。
    程悦然走进电梯，说了一句，“是不是你们老板给的工资有点少，你开始干外卖的行业了。”
    苏特助听见这样笑了笑，“不是，是老板需要。”
    程悦然点头，到了她的楼层之后，程悦然和苏特助说了声再见。
    刚刚进门，就看见烟雨揉着眼睛从卧室中出来，看了看姜小雀手中的蒸饺之后，烟雨说了一句，“你大早上的去买蒸饺去了？”
    程悦然点了点头，“去的还是以前的那家，老板挺好说话的。给多送了两个。”
    烟雨洗漱好，“本来打算给你做完早餐我就回去睡会，不用吃饭，反正我也没有什么胃口，可是既然你买了蒸饺，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吃一点吧。”
    程悦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烟雨夹了一块蒸饺，转头看向程悦然，“看你这个脸色，肯定昨天又没有睡好吧。不过想想也是，你昨天那样一出，怎么可能睡得好。”
    程悦然默默的吃完蒸饺，看了看时间，换了件衣服，随便画了一个妆，然后看着烟雨说，“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烟雨看了看时间，“这才八点，你还有一个小时上班。”
    程悦然站在电梯前，脑中在想别的事情。等电梯到了，程悦然走进去，等程悦然回神之后，感觉身边的人气场有点熟悉，抬头一看，果然是古南。
    程悦然微微皱眉。
    苏特助关心的问出自家老板想问，可是问不出的话，“程总，没什么事吧？”
    程悦然对着苏特助笑了笑，“我还好，没有什么事。”
    苏特助笑了笑，“没有什么事情就好，最近天气有些不好，您还是要多多注意身体。”
    程悦然笑着开玩笑说，“当了那么多年的秘书，越当越像老妈子吗？”顺着程悦然笑着看向苏特助。
    不过程悦然对上历以宁的目光，那笑容就收了起来。
    古南收回目光，那瞬间好像有些羡慕苏特助。
    苏特助上车之后，终于承受不了古南的目光了，有些忍无可忍嗯说了一句，“老板不要看我了，程总之所以对我那么好的原因就是因为程总对我没有太多的感情，可是程总对您不一样。我们两个吵架之后就和朋友吵架之后，不会计较太多。可是和你不一样，爱得越深，就越想老死不相往来。”
    古南沉默了一下，没有再去看苏特助。
    程悦然上班的地方就在对面，不远。程悦然撑着伞看着古南的车从自己的面前开过。
    程悦然手中紧紧的握住伞，等那辆车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程悦然才离开。
    在楼下的咖啡厅买咖啡的时候，上个月新来的卖咖啡的小弟弟在她还没开口，就把准备好的黑咖啡递给程悦然，“是黑咖啡对吗？”
    程悦然点了点头。
    “我以为女孩子会喜欢有奶香味的，比如卡布奇诺多一些。”卖咖啡的小弟对着程悦然笑了笑。
    程悦然也跟着笑了笑，虽然程悦然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也知道他这样说真的成分不多，不过有人夸自己像个小姑娘，程悦然还是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