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明敏问。
“我听七公子说,那姚明珠原来一直与大夫串谋装病骗咱云海少爷,今天阿奴小姐带着那个大夫到那别苑去当面拆穿她的把戏,云海少爷很生气,当场表示以后不再管那狐狸精的事了呢。”
明敏听得感动:“阿奴呢?”
“她.......唉!”锦儿一脸无奈的样子:“她被武王殿下抓回去了,保护她的人,武王给她换了三批了,最后这批还是武王自己的贴身护卫呢,但是这么厉害的护卫也被她甩开了。”
“她怎么甩开的?”明敏震惊极了,阿奴做的事,总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就像你甩开我一样咯。”锦儿说。
明敏脸一红:“对不起,这么冷的天,我不想你陪着我,而且,那件事,我也想一个人去做。”
“我懂的。”锦儿说:“但是以后,别再一个人走开了,吓死人了。”
“嗯。”明敏想了想:“不对啊,阿奴不像我啊,她的护卫是守在她的门前的,而我们是不需要人守着的啊,而且没事的话,其他人还不能轻易进内院打扰的呢,所以我要出去的话,很容易就出去的,但她不能的啊。”
“所以说啊!”锦儿说:“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我估计她那卧室里应该有什么暗道之类的,她假装在里面睡觉,把千言留下应付,她自个就从暗道出去了,我听说,那些守在她闺房前的护卫们,见到她从外面回来时,脸都绿了。”
明敏扑哧一声笑出来:“我真替那些跟着她的护卫担心。”
“是啊。”锦儿也笑了:“她知道经这件事后,武王估计不肯再让她回家了,所以她不肯回武王府去,武王亲自过来把她抓走了。”
“那武王会罚她吗?”明敏担心地说。
“放心啦,武王那么疼爱她怎么舍得罚她,你担心她不如担心千言。”
“为什么要担心千言?难道武王会罚千言?”
“他不舍得罚阿奴,他应该就会罚千言的,他过姚宅接阿奴时,我当时在场,看到他斜了千言一眼,千言吓得都缩到阿奴身后去了。”
武王府,书房。
君慈正埋头看文件。
忽的门砰一声被踹开了,他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见阿奴站在门口,那右脚还抬着保留着踹门的姿势呢。
反了这死丫头。
阿奴盯着李君慈,脚慢慢收了回来,双手一叉小蛮腰,站在门口:“李君慈,把千言给我放了!”
门口院中,千言正跪在那里,双手举着一盆水。
他没好气看她一眼,再低头继续看文件。
哼!
她转头:“给我。”
鸳鸯忙把手中的托盆递给她。
她接过,捧着,清了清嗓子,换了副笑嘻嘻的脸孔,步一迈就进了书房,左脚一个回勾,左边的门砰一声就关上了,右脚一个回勾,右边的书房门也砰一声也关上了,动作利索,像个武林高手。
君慈没好气地斜她一眼,再继续埋头看文件。
阿奴端着汤,风情万种,还踩着小碎步,向他走来,走到他身边,把托盘往他的手边桌面一放。
砰一声。
君慈再被她吓了一跳,一脸无奈地抬起头来看她。
她嫣然一笑,伸手把汤盅盖一揭,把汤勺往汤盅里一放,一手端起汤盅,一手翘起兰花指,执汤勺,在盅里勺了一勺汤出来,还温柔地放到嘴边吹了吹,就向他伸来,喂了他一口汤。
她再勺了一勺汤伸过来,他张嘴再要喝,但那汤勺却一退。
他抬起眼来看向她。
她再讨好地一笑,把汤勺一收,放回汤盅里,把盅一放就放到桌上,而她自己却一挨,就挨了过来,挨入他的怀里一坐,竟坐到他的大腿上:“把千言放了。”
君慈心中恨恨: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如果美人计对我有用的话,我现在就不是处男了。”他说。
阿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手一勾,勾着他的脖子,晃了晃:“放了千言好不好?”
“好啊,跪够两个时辰我就放了她。”
“唔~”这一声嗲声,让君慈全身鸡皮疙瘩飞起。
她再摇了摇他:“人家要你现在放啦。”
“没得商量。”他冷酷无情地说。
“真的不放?”
“真的不放。”
她身一转,竟骑坐在他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他的心跳马上加速,呼吸瞬时加重,表面却强作镇定。
以前,是有不少人对他用美人计,但都没用,那是因为那些美人都不是阿奴。
“还是不放吗?”
“还是不放。”
她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衣物佩饰乱飞,蟋蟋蟀蟀地,一顿操作猛如虎后,他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中衣。
“依然不放吗?”她再问。
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依然不放。”
她竟回手去解自己的裙带,衣裙环佩乱飞,蟋蟋蟀蟀的,一顿操作猛如虎后,她把自己脱得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中衣。
“......”
“再问你一次,到底放不放?”
“坚决不放。”
她伸手一搭他的脖子,左脚丫一晃,左脚的绣花鞋就飞了出去,右脚丫一甩,右脚的绣花鞋也飞走了。
“我来了哦。”
“来吧,尽管放马过来吧,爷虽是处男,但爷身强体壮,不管是温柔销魂还是生猛热辣,爷都受得住,完事后还不找你麻烦。”他说。
阿奴双手捧过他的脸,渐渐靠了下来。
他的心怦怦的,眼看就要亲上了,他喉头一动,情不自禁,就迎上去,眼看这章就要盖上了,她却一退。
他一懵,正不知她要干什么,身上一轻,她竟从他身上下来,赤着脚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
“你要干什么?你给我回来。”君慈在她身后叫。
她却不管他,伸手一拉就把房门拉开,寒风呼呼就灌了进来,吹得她单薄的衣衫飞起,她大大打了个冷颤,还连续啊啾了几声。
君慈大急:“姚阿奴你给我回来。”
阿奴才不理他呢,抬脚一迈,竟只穿着单薄素白的长中衣,赤着脚走了出去。
外面的两个护卫,一见她这样,吓得一个转身,不敢看她,远远退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