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吧。”那个客户经理直接领我走到电梯前,露出了阴谋得逞的面容。
我走进电梯,余光中瞟到那个女人手上拿着一张照片,赫然是我在渔村捞鱼的照片,她怎么会有我的照片?
我忽然意识到不对,难道阿宾妈妈一早就是打我的主意,打算把我卖到夜总会来?我打了一身冷颤,等到电梯门开了,我突然道,“不好意思,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先去上个洗手间。”我一说完就准备开溜。
刚一出电梯,不知从哪里来到壮汉,一把把我抓了回去,“还想逃?来不及了,哈哈哈哈。”那个客户经理抽着烟,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发,“小丫头片子,长得倒是还可以,就是太机灵了点。”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囚禁,我可以告你的!”
“去呀,尽管去告,来了这里,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囚禁,把她给我带下去,好好管教,人要是溜走了,我饶不了你们。”
两个壮汉一听到这,立马精神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是的,艳姐。”押着我往前走,“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我要见阿宾妈妈,你们让你见她!”我拼命的呼叫,但是整个走廊里空无一人。
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又走前了来,伸手就是一个耳光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再喊一句,我把你舌头割了!那个女人已经拿着钱走了,她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老娘有的是办法把你驯服,让你乖乖地陪客人!”
她凭什么可以把我卖了,这个世界还没有王法了吗?
那个叫艳姐的女人用手捏着我的下颌,端详着,“看紧了她,不听话就给我打,不能打脸蛋,老娘还要靠这张脸蛋赚钱呢。”说完她就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我被带到一个小黑屋里,里面一点光亮都没有,奶奶的医药费还没有着落,我现在又被抓了进来,我该怎么办,漆黑的一片,我紧紧抱住了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没有水和食物,我感到一阵阵昏沉。
“来,把那个女人给我弄出来。”我隐约听到昨天那个浓妆艳抹女人的声音。
屋内的灯被打开了,突然来的光亮让我的眼睛非常不适应,连忙用手挡住了刺眼的光亮。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两个壮汉就把我从地上扛了起来。
“你们想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我声嘶力竭地喊着。
“还能干嘛,当然是去陪客人咯。”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说道。然后丢给了我一套暴露的衣服让我换上,“给你五分钟时间,进去换,不要想着逃跑。我拿着衣服走进了更衣室。
我仔细地观察这间更衣室,发现什么通道都没有,只有一个小窗口,不由得我多想,我已经爬上了窗口,虽然窗口不大,但勉强能容纳我一人。
“换好了吗?再不出来,我就叫人冲进去了!”那个叫艳姐的在门外催促道。
“就好了,再等一会。”
我的心提到了喉咙眼,一双手抖得厉害。终于挤了上去,准备往下跳,我从窗口往下看,约莫两米的距离,我心一横,闭上眼睛跳了下去。
“嘶——”我吃痛地叫了出来,脚扭到了一下。
我环顾了下四周,脑子拼命回想起来时经过的路,想要找到出口。
“艳姐,那个贱人逃跑了!”那个壮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妈的!还不快给我追!”
紧迫感再次袭来,我知道,这次要是没能逃出去,我的小命就要搭在这里了。
我也管不上寻出口了,开始胡乱逃窜,不,我不能慌,我要赶紧找到手机,向外面呼救,我才有逃出去的可能。
我让自己镇定下来,后面的保镖强追不舍,我想到一楼舞池那里人是最多最混杂的,不容易被发现,我要赶紧混到那里去。
我怕引起注意,故意走楼梯,这样不易被发现。可是出乎我的意料,楼梯口也有保镖在这守着。我惊慌失措地逃着,殊不知他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来抓我。
我仍不死心,拼命地逃。不知怎么的,跑进了一个死胡同,两个身形彪悍的保镖就这样包围着我,一把擒住了我。
我自知死路一条,没有逃离的可能了。
“艳姐。”两个保镖看到那个女人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喊着。
“一群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那个被叫做艳姐的女人扯着我的头发,连扇了我好几耳光,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疼,“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吗,继续跑啊!”她然后一脚踢在了我的后膝盖处,我疼的跪在了地上。
“给我好好教训她,才能长记性。”那个叫艳姐的女人说完就走了,身后的两个保镖用力地把我踹倒在地上,拳头毫不留情地落在我的身上,钻心的疼。我蜷缩抱住了自己,他们就一直踢我的后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像是过了半世纪这么久,他们终于放过了我,把我抬回了小黑屋。全身散架了一般,痛到我无法呼吸。奶奶还在医院,两天没有回去,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越想越是难受,失声痛哭……
不能这样下去了,再这样拖下去,奶奶一定会被赶出医院,她的身体已经这么差了,怎么可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开门,我求你们开门,我要见你们的艳姐,外面的人,听到了没有,我要见你们的艳姐。”我哭着乞求道。
门外的保镖听的不耐烦了,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吵吵吵,吵什么吵,拳头没有吃够吗?!”
“大哥,我求求你,你通知一下艳姐,说,说我可以去接客了,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我求求你,求求你……”我爬到了保镖的脚下,用我仅存的力气抓住了他的裤脚,痛苦乞求。
“滚一边去!”保镖一把把我踹倒在墙角,然后关了灯出去了。
过了一会,我听到么门外的脚步声,紧接着小黑屋的门被打开了。
“怎么,想通了?贱骨头,一定要吃些苦头才肯乖乖听话是吧。”艳姐又是粗暴地拽起了我的头发,逼我与她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