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又是什么破阵法,没想到,天鬼的话刚说完,他周围的那几个大宗师级别的人物,直接就散开了。
站在了十一个方位,加上天鬼自己,刚好十二个。
随着他们的位置站好之后,之前的那些茅山弟子,突然间全部动了起来。
分成了十二组,就站在了天鬼十二个人的身后。
而且每个位置,都摆出了不同的造型。
将我和赢月全部的给围困在了一起。
我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瞬间以排山倒海的姿势朝着我压了过来。
如果是我一个人,我坚信自己能够一次性的将他们的阵法给破开。
但是我的身后还有一个赢月,赢月的实力,我自己移开就知道是什么水准,只要有一个位置朝着赢月攻击,我就不可能不顾着赢月。
那时候,力量就没有现在这么轻松了。
事实也跟我想的一样。
天鬼这老狐狸,也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了。
我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十二天都大阵一运转。
我看到他们十二个人,带着身后的茅山弟子,将我们包围起来之后,我感觉整个大阵开始运转了,转动的速度不可谓不快。
说是转动,还不如说是他们移动的速度很快,我根本就忙不过来,怎么说呢,这种阵法其实几乎都是死门。
唯一的生门就是,实力最弱的那个地方。
但是现在的我根本就找不到那个位置。
但是在绝对实力面前,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当然,他们也很聪明,话说是对付我,却统一对付的是赢月。
毕竟只有攻击赢月,他们才能牵制住我,我要保护赢月,那么久不可能专心的破阵。
如果阵法破了,赢月也受到了致命的伤害,那我绝对会后悔一辈子。
毕竟现在赢月已经是魂体了。
几轮过后,我还是找不到任何的办法。
赢月虽然在我的保护下,没有受到伤害,但是大阵的运转肯定是会影响周围的磁场的。
磁场这个东西,对于人来说,几乎不会有什么影响,当时对于鬼物就完全不同了。
只要是魂体,能够显现出来,就是跟周围的磁场有关系,这点谁都清楚。
一不小心,赢月会直接解体。
我这叫着有力无心。
就在我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到了自己腰间的千幻琼斧似乎有了一点点的动静,当我沉心静气的时候。
才发现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他对我说着话,显得格外的焦急,但是因为和尚的魂体还是很虚弱,所以我第一时间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和尚说的话对我是绝对有用的。
我拼着被十二天都大阵打中两次的危险,保护着赢月不要被受到伤害。
静静的听和尚到底在说什么,尝试了几次之后,我终于是听清了和尚说的话:天赐,让赢月进千幻琼斧来,这里算是天然的保护屏障,你这样拖着赢月也不是办法,只有将赢月好好的安排好了,你才能够主动的出击。
听到和尚的话,我心中一喜,却是是这样,怎么说呢,我把千幻琼斧可以住鬼物这个事情给忘记了,这是天大的罪过。
而且千幻琼斧的表面,就是一个天然的保护层,我也棺材过了,十二天都大阵的威力,根本就进不了千幻琼斧。
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
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对着我怀中的赢月说出了和尚的话,我让赢月赶紧进入千幻琼斧中。
赢月也明白事态的严重性,她也有点不好意我这样子保护他。
终于,赢月一咬牙,直接就消失在了我的怀中,我也看到了千幻琼斧中,多出了赢月的身影。
这时候的我才算是真证的解脱。
我急忙抽出了千幻琼斧,对着刚刚朝着我激射过来的那股力道狠狠的一顶。
那股气瞬间就在我的千幻琼斧的表面裂开了。
这也更坚定了我自己的想法,赢月在千幻琼斧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事情。
我站起来,看着不断运转的阵法。
当然,我还听到了几声轻咦声。我也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幕,会让他们觉得多么的不可思议,但是在我的眼里,任何偶然的不可思议,绝对都有必然的联系。
我紧紧的盯着阵法,寻找着我自己的目标,毕竟从刚才几个人的轻咦身中。
我听到了天鬼的声音。
我在赌一件事,天鬼拿出这个阵法,其实就是来对付我的,而且他们也认为自己能够对付的了我,那么让他们最担心的就是阵法不稳定了,所以阵眼这个位置,一定要有一个靠的住的人来做。
想来想去,这件事请示天鬼搞起来的,他也很想让我们死。
所以我的判断,那阵眼应该就是天鬼。
当然,他们绕的太快,我不敢出手,毕竟这阵法是很早以前就留下来的。
但是我也没打算就这么放弃,我既然能够听到天鬼的声音,那么我就一定能够找到天鬼的位置。
这种迷幻阵,现在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
既然之前我能够将千幻琼斧解开三成,我那再解开两层看看。
我知道,自己应该能够解开到七八层,这是天冲告诉我的,很简单,这个东西是鲲鹏封印的,鲲鹏当年的实力至少是大天师以上的那个层面上,只有到那个程度才能够将千幻琼斧完全的给解封。
我现在的实力跟之前的鲲鹏比虽然看着似乎差了一线,但是中间的沟壑我现在自己还真的无法确定,但是解开到七八层,我还是有点把握的。
当然,现在看看五成到底能不能解开,至少之前我看过。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也不想隐瞒什么,刚才用千幻琼斧去阻挡他们的攻势,其实是我想隐藏实力。
现在没必要了,我已经提升了自己的能力,那么他们打到我身上的攻势,也没有之前的恐怖,打在我身上也就是饶痒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