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冲让我跟着他走,说道:“你真的以为自我痊愈的能力是天生就有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种能力是鲲鹏自己发明的,当然是一种蛊,一种厉害的鬼蛊,也就只培养出了鬼王一个就是了,另外那个黑袍其实只是沾了一点点鬼王的光。
司马长风其实也发现了鬼王是蛊,他也想要鬼王的能力,但是他不敢直接出手,所以才留下了后手,所谓的后手就是司马长风用黑袍做实验,从鬼王的身上拿到了一些类似的东西。
我如果没猜错的话,黑袍活下来之后,司马长风就会对他进行实验,如果司马长风没有出去,估计还会有无数个黑袍出现,只有再司马长风真的将这个东西搞清楚了,黑袍才会真正的消失,还有一点,那时候也是鬼王的死期。
真的以为那些被镇压的所谓的高人,真的那么不值得一提吗?
那你就错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司马长风在操控的,所以鬼王才能这么生存下来了。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那就是司马长风留在黑袍身上的东西,其实就是给自己留下来的,但是至于要做什么,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当然,这个估计算是司马长风的后手。
只是现在司马长风已经死了,所以我觉得这应该也是一个迷。”
如果不是天冲这么跟我说,我还真的不知道天冲知道的那么多,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我停下了脚步,看着天冲,问他:“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天冲微微一笑:“我来的时候,司马长风还没走,这些很简单,我算是老人了,有什么东西能够逃出老人的眼睛咯。
我知道这说服不了你,还有几点是之前棺材内的那个长的很像你的鬼物说的。”
我问天冲影子去哪里了?
天冲对着我微微一笑:“这个是秘密,你记住,出去之后,跟古力说,我很好,我们会有再见面的一天的,能做到吗?”
我对着天冲点了点头。
天冲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走的路,其实就是自己来的路。
天冲看出了我要问什么,直接跟我说:“你猜的没错,你要出去,先要复活。”
不管是我战胜了谁,没有魂飞魄散,还是我现在变得多么的厉害。
但是有一点终究是逃不出去的,那就是我还是鬼物。
听到天冲说能把我复活,现在的我才是最兴奋的时候。
我有点激动的问天冲:“真的人复活?人死了不是就死了吗?”
天冲看了我一眼,沉思了一会儿对我说:“当然,你说的也没错,但是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死就有一个死的过程,但是你没有,你最多就算是昏迷过去了,当然了,你听说过有些人起死回生吗?
你现在就是这个道理,你的身体机能其实都是正常的,都在运动,唯一不同的是你的灵魂出来了,以至于现在的你的身体其实还是活着的,你就像是睡了一觉而已,别的倒是没什么。
懂我的意思了?”
天冲的话让我有点将信将疑,但是我却宁愿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活过来。
天冲让我将棺材给挖出来。
打开棺材盖的时候,天冲对着我笑了笑,他让我整个身体躺进棺材去,跟自己的身体融合,至于后面的事情,就交给后面的人就好。
我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说实话,从自己的身体飘出来我倒是经历过,那种就像一缕魂从天灵盖飘出来。,但是现在却完全不一样,怎么说呢,我现在的身体想要变成一缕魂,是完全不可能的,现在的我想要回到身体内,就要让自己适应身体,也要让身体适应我。
换成是之前的话,我直接让天冲帮助我,化成一缕魂,估计就能够进入身体,但是现在绝对不行了。
我顺着自己的身体躺了下去,刚还是还觉得不错,挺舒服的,感觉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
到了最后一下,我的身体已经进入身体三分之二后,我不管再怎么使劲,我发现我再也进不去了。
就好像磁铁的同一级一样,很排斥。
但是天冲的话,我又不得不听,最终我整个人狠狠地往下压。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就朝着一个大火炉掉落了下去。
随着我的身体不断的下压,我感觉越来越热,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融化了一般。
接着我发现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我根本已经没办法不往下压了。
我发现自己已经融入身体的魂体现在竟然和身体好上了,就像黏住了一般,只能往下压,不能够网上起。
这感觉让我有点想要崩溃,我能发现这个问题,是因为此时真的烫的我不行,我不得不这么做。
发现这个问题之后,我终于明白,自己最大的难关其实是现在这一关,我脑海中只想到了一句话,同样是自己,自己为何为难自己。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食物中毒,肚子疼,又没东西可以排。
那种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人彻底的想要疯了的感觉。
但是我不能放弃,放弃就意味着我放弃了自己生存下去的信念。
我缓缓地往下沉,带着无尽的痛苦。
当然这种算是痛并快乐着,怎么说呢我如果熬过去了,我就能够复活。
这才是我现在唯一的信念。
当然,到了最后时刻,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麻木了,那种感觉不是因为我适应了,而是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融合,从脚到手,最后到自己的身体。
随着我不断地跟身体融合,我发现自己魂体在不断地跟身体融合,那种感觉就好像魂体融化成了小水流一般,接着流入了自己身体的各个毛细小孔之中。
最终我的头也沉入了尸体的脑步,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有想过,我的魂体脑袋如果也消融了,记忆会不会因此消散,真的活过来的那个人是不是我机自己,然而一切随着我脑袋的下沉,变成了一个谜题,毕竟,如果我没有醒过来,那这将永远是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