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一米六五的我亚麻色窄腰宽腿裤下面踩着一80mm鞋跟的鞋子,我挽着虞子苏的胳膊总算是不觉得自己太矮。
我和虞子苏进入宴会厅,立时收获无数关注目光。
会收获无数关注目光我丝毫不觉奇怪,从我穿上虞子苏为我准备的情侣装,我已然有此心理准备。
我看到,我爷爷身边不但有贺德根和欧利泽,还有宋修图和宋文静。
我和虞子苏径直朝着我爷爷所处位置走去,我爷爷坐在座位上悠闲品茗,贺德根和宋修图齐齐瞟一眼我爷爷后频频互换眼色。
宋文静微挑了下眉梢,欧利泽则是直接皱起了额心。
当贺德根和宋修图频频互换眼色最终两人眼底只剩阴鸷情绪后,贺德根快走几步挡在了我和虞子苏面前。
不等贺德根开口,我爷爷已然从座位上立起身,招呼我和虞子苏快快到他身边去。
爷爷的声音洪亮,他一开口,这热闹的偌大宴会厅顿时静寂。
无视贺德根因此而开始脸色变幻不定,我和虞子苏与贺德根擦肩而过,继续走向我爷爷。
我爷爷迎上我和虞子苏,直接带我们两个步入宴会厅高台,当场宣布,我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孙女,霍家的血脉没断。
自此之后,我就是正一道的少掌门。
自此之后,他不再行踪不定,他会留在hz市重新掌管正一道事务。
爷爷的话语结束,整个宴会厅更是静寂。
如此情况,爷爷紧紧牵着我的手,脸上带着淡淡笑容,锐利目光缓缓扫视台下。
我与爷爷和虞子苏同处高台,我能轻易看清楚台下诸人的反应。
贺德根在我爷爷带着我和虞子苏步入高台时候转身面朝高台,我看到,在爷爷宣布之后,贺德根杵在原地脸色青白交加。
宋修图脸上带着似笑非笑表情眼底闪过阴狠情绪,欧利泽眼神复杂,宋文静唇角勾起讥讽笑意。
龚外公没来这个宴会,坐在另一桌上的贺俊明以及贺德根老婆,直接是瞠目结舌状。
台下各门派的目光,在贺德根和台上我们三个之间自由切换。
几秒之后,宋修图率先打破静寂,鼓掌说可喜可贺,宴会厅顿时庆祝声四起。
贺德根脸色恢复正常,贺俊明以及贺德根老婆头碰头低声不知道在讲些什么,欧利泽眼底情绪更显复杂,宋文静也正常了脸色。
我浅笑着与爷爷和虞子苏一起立在高台上,接受着陆续过来高台下面的各门派的道贺。
在各门派陆续道贺结束,贺德根和宋修图来到高台之下,宋修图再次向我爷爷贺喜,贺德根贺喜之后,说恭迎我爷爷重回正一道主持大局。
贺德根话语讲完,贺德根身后很快聚拢二三十人,那些人再齐声恭迎我爷爷重回正一道主持大局,恭迎我这个少掌门入驻正一道。
我立在台上,记清楚贺德根身后那二三十个人的样子。
爷爷再盛赞贺德根这些年为正一道劳苦功高,再大手一摆,宣布宴会就此开始。
我随着爷爷和虞子苏下去高台,我和虞子苏分别坐在爷爷两侧。
贺德根和宋修图分别向我和爷爷敬酒之后,也就一起离开餐桌去招呼宴会厅内的各门派,宋文静和欧利泽也跟着一起离开。
如此,餐桌上就只剩下我和爷爷以及虞子苏。
爷爷望着我满眼激动,伸手拍拍我的头,嘴唇颤抖着不住点头说好。
我再见爷爷本就心情难抑激动,看爷爷如此,我眼眶酸涩难当。
扑闪着睫毛压制住心中翻腾泪意,我挽着爷爷胳膊,说我以后都会陪着他,再不会让他孤单一人。
爷爷拉着我和虞子苏的手,说我和虞子苏都是好孩子,哈哈笑起泪水溢出眼眶。
我为爷爷擦拭眼睛泪水,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可是老掌门更不能人前失态。
我笑着打趣爷爷,我的泪水却是也抑制不住,终是跌落下来。
我和爷爷笑着哭,虞子苏忙着分别为我和爷爷抹眼泪。
当我和爷爷终是都尽敛泪意,我说如果外婆还在,外婆一定会开心的不得了,爷爷说的确如此。
爷爷叹息一声,说如果不是外婆不在,他估计还在外面行踪不定,他回来就是想要弄明白,我外婆到底是碍了谁的眼。
爷爷讲到这里,目光望向正招呼客人的贺德根和宋修图,说我大白了身份后就再无退路,问我怕不怕。
我摇头说不怕,爷爷爽朗笑起,说我不愧是霍家后人。
爷爷指下立在我肩头的猫妖,问我是从哪里得的稀罕物,我提及九云塔和画魂僧,向爷爷坦言,猫妖是画魂僧送给我的。
爷爷微微讶然了眼神,再多打量几眼猫妖也就岔开话题,问我和虞子苏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爷爷的问题让我即时爆红了脸颊,爷爷哈哈笑着问虞子苏,准备什么时候娶我。
虞子苏说时刻准备着,爷爷说只时刻准备着可不行。
“了了,嫁给我吧。”虞子苏说声明白,从座位上起身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从口袋里取出一枚戒指。
突兀而来的惊喜令我呆愣,我注意到,虞子苏的手指上,不知道何时已然戴上和他手中拿的戒指同款的戒指。
随之而来的众人叫好声让我从呆愣状态中抽身出来,我朝着虞子苏伸出手,点头说好。
我不曾想到,今天晚上会双喜临门,虞子苏之前从没向我透露半点他要在今天晚上向我求婚事情。
虞子苏温柔动作替我戴上戒指,从地面上起身牵着我的手,对着叫好的众人点头微鞠躬。
爷爷笑着从座位上起身,开始带着我和虞子苏,去见来参宴的各个门派。
上次参宴龚外公宴会的那些个门派,今天晚上也都有过来参宴。
眼神出卖一切,我能看出,前来参宴的各个门派,不乏真心替我和爷爷高兴的,更多的是坐等看好戏态度。
从虞子苏向我求婚之后,我在宴会厅没有再见到宋文静身影。
晚宴结束,我和爷爷以及虞子苏同回别墅。
有关交接正一道事务事情,只等明天上午开始进行。
回去的路上,我和爷爷同坐在车后排,我挽着爷爷胳膊,说明天上午才交接正一道事务,倒是给贺德根留下不少做不少手脚的时间。
爷爷拍拍我的手,说这都是无可奈何事情,即便我们时间卡的再紧,贺德根只要推辞我们着急也没用。
我们要想真正重掌正一道大权,必须要给正一道大换血才行。
我点头说是,爷爷让我给他讲讲,我外婆都曾告诉我什么有关当年事情,我如实告诉爷爷外婆提及当年事情的话语。
爷爷静静听完我的话,再让我讲讲有关外婆惨死事情。
我告诉爷爷,外婆惨死惨状,外婆尸体丢失后发生的一应事情,外婆七天回魂夜魂魄却不曾回返事情。
我话语讲完,车内静寂。
看爷爷闭了双眸靠在椅背上久久不语,我轻声对爷爷说,外婆已然不在他莫要太过伤心。
爷爷闭着双眸长长叹息一声,没有再开口讲话。
回到别墅,爷爷径直去往虞子苏为他安排的房间,再就是闭门不出。
我想要去劝劝爷爷,虞子苏拦着我,说我爷爷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静一下。
我和虞子苏回返我房间后,虞子苏告诉我,再过三天,他就能准备好去往十灵渡一应事情。
我说不急,虞子苏点头说好,说他会按照我的想法行事。
虞子苏从口袋里取出来一个不明材质制成的令牌交给我,说那令牌可以调用百善台所有门徒,我危机时刻出示令牌,也是能威慑下敌人的。
百善台通常情况下处于隐世状态,之前百善台插手事情无一例外百善台都能心想事成。
门派中人皆认定,百善台的势力不容小觑,百善台是惹不起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