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已然不在,爸爸妈妈生死未卜,这是爷爷的声音么,爷爷终是知道我的存在了么,听到那陌生激动苍老男声说他就是我爷爷,我瞬间激动到忘记呼吸。
我听到他讲完之前话语之后长长叹息,再开口是说他没想到我外婆竟是已然出事,他这次回来hz市就是要把我外婆事情给查个水落石出。
再忆起外婆惨死事情我眼眶酸涩难当,我颤抖着双唇正准备讲些什么,猫妖喵呜一声。
我循声望向,再见猫妖眼底那怜悯情绪。
猫妖眼底的怜悯情绪使得我的激动情绪瞬间顿散不少,我开始怀疑对方身份的真伪。
如果对方是真的,他又是从哪里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
如果对方是假的,贺俊明在白天时候,提及我爷爷会参加贺德根宴会,就是在为今天晚上的这个来电做铺垫。
如果对方是假的,龚外公也是帮凶。
我噤声不语,只等对方继续开口。
言多必失,我要的就是对方自己先露出破绽。
对方没得我的回应,再开口是称呼我为了了,问我怎么不讲话,说他虽然和我外婆音讯全无许多年,我外婆应该也曾在我面前提及他。
听到这里,我确定对方必须是假的。
外婆讲过,她每年都会收到爷爷寄来的包裹,何来的音讯全无许多年。
确认了对方真伪,我打断对方话语,说他就是一神经病,深更半夜讲些不着边际话语,如此乱吠小心被别个当成疯狗敲死掉。
外婆只是我认的外婆而已,我听不懂他的疯言疯语,他没吃药就赶快去吃药,别介扰人清梦。
外婆现在已经不在,特么还拿外婆说事,必须是被猪油蒙了心。
讲完这些,我直接挂断电话。
把手机搁在一边,我抱起猫妖心中庆幸不已。
今天自从龚外公和贺俊明离开别墅后,我一直都心绪不定,心里时时在想着爷爷回返hz市事情。
贺俊明提及我爷爷时候,龚外公也在场,如此一来,我丝毫没有怀疑过贺俊明话语的真伪。
当那陌生激动苍老男声从手机听筒里传来时候,我认定那真的是爷爷声音。
如果不是猫妖的提醒,我今天也就算是暴露真实身份了。
抱着猫妖,我边为它顺毛边对它说感谢话语。
猫妖慵懒卧在我怀里,喵呜一声也就没了下文。
为猫妖顺毛一会儿,我把猫妖搁在一边继续修炼生引术。
手机铃声这个时候再次响起,我顿住修炼动作皱眉今天晚上果决是够热闹的。
我拿过手机,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又一陌生电话号码。
心中嗤笑一声,我接通电话。
听筒里传来的是花琉黎的激动声音,花琉黎告诉我,我爷爷真的回来hz市了,她在贺德根的生日宴会上见到了我爷爷。
我安静听着花琉黎的话语,心中忐忑不安。
现在手机里能变声的软件多了去了,来电不是花琉黎的电话号码,我就不能确定现在讲话的,到底是不是花琉黎本人。
如果对方不是花琉黎本人,那就彰显着花琉黎已然被别个怀疑了身份。
我等花琉黎讲完,不耐烦着语气问对方是哪个,愤愤不平今天晚上必须是哔了狗了,居然总是接到莫名其妙电话。
对方说她是花琉黎,我说我横竖和她也就见过那几次面,问她是如何知道我电话号码的,还有,她的话语到底是几个意思。
花琉黎噤声几秒,再开口是说,她真的是花琉黎,她为免她和我的关系败露,所以就用了陌生号码。
我说对方脑袋被驴提过了,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少跟我攀交情,少在我面前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不等对方接上话茬,我再开口是说,我刚才没多久还接到一个骚扰电话。
特么今天晚上谁再给我打骚扰电话,我诅咒她死无全尸下辈子投胎也只能投到畜生道里面。
我的诅咒出口,对方挂断电话。
拿着手机思索一会儿,我电话芊邀婚姻所,让芊邀婚姻所员工为我联络花琉黎,让花琉黎在下一个整点电话我。
挂了电话后,我拿着手机静等下一个整点的到来。
当下一个整点到来,我的手机准时响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花琉黎的电话号码。
接通电话,我听到花琉黎声音传来,低低声音问我怎么了,说芊邀婚姻所员工让她在整点电话我。
我先说我没事,再对花琉黎提及今天晚上我接到的两通电话,叮嘱她要警醒一点。
花琉黎说知道了,再告诉我,我爷爷是真的回来hz市了,她的确是在贺德根宴会上见到了我爷爷。
我爷爷已然知道我外婆惨死事情,她听我爷爷的话音,我爷爷貌似有回来主持正一道大局的打算。
听了花琉黎的告知,我心中激动同时又担忧不已。
我激动爷爷居然真的回返到hz市了,我和他虽然还不曾见面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然很近。
我担忧爷爷现在即便是有心主持正一道大局,贺德根一干必须会给爷爷制造诸多麻烦,贺德根一干会因此想要了爷爷的命也不一定。
我追问花琉黎,爷爷是否知道我的存在。
花琉黎说不清楚,说她倒是有机会能接触到我爷爷,问我想让她做些什么。
得知花琉黎有机会能接触到爷爷,我急声说她可以让我爷爷知道我的存在,但我和爷爷还不适合太早相见相认。
爷爷可以继续逗留hz市也可以再次离开,但无论如何都不要急于主持正一道大局。
爷爷现在孤掌难鸣,贺德根绝对不舍放手正一道大权,我担心逼急了贺德根他会对爷爷下毒手。
我手头有些事情要忙,等我忙完之后,我会和爷爷相见相认。
到时候,我和花琉黎掌管的古隐派,都能成为爷爷重新掌管正一道事务的助力。
急声把话语讲完之后,我才又意识到已然有人假扮花琉黎电话我,我开始按捺着心中的激动担忧急切情绪,冷静思考问题。
在听到花琉黎紧接我的话茬,说她会尽量早点把我的意思传递给我爷爷后,我说她已然被怀疑,她不适合再去接触我爷爷。
花琉黎说无妨,我说没得商量,她绝对不能再涉险。
没听到花琉黎再讲话,我说外婆已然不在,外婆交代过让她以后都为自己活,如果她再出事我之后都会愧疚难安。
在花琉黎说知道了之后,我问她,我爷爷现在住在哪里,有什么联络方式。
花琉黎告诉我,我爷爷的住所是欧利泽安排的,就住在hz市金爵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她还没得到我爷爷的联络方式。
得知爷爷的暂居地,我再叮嘱花琉黎不可妄动后,也就挂了电话,盘膝坐在床上难以淡定。
我不能让花琉黎再去接触爷爷,那我想要告诉爷爷的话语就没谁能够帮我带到。
如果爷爷执意要重新掌管正一道事务,爷爷凶多吉少。
考虑一会儿,我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目光不经意瞟到猫妖,我瞬间有了主意。
把猫妖重新抱到怀里,我开始对猫妖极尽赞誉之词。
猫妖鄙视小眼神瞟我一眼,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问我对它有什么不轨之心。
陪着笑脸,我说我有一件对于它来说小事一桩事情,希望它能帮个忙。
如果它能帮我忙的话,我会再带它逛吃一天。
听到逛吃一天,猫妖立刻明亮了眼神,追问我什么小事。
猫妖的反应让我心中升腾希望,我告诉猫妖,我想让它帮我跟我爷爷传递个纸条。
猫妖在我怀里慵懒舒展身体,说我爷爷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多,我爷爷其实不需要我担忧什么的。
我说话虽如此,但我依然担心。
没见猫妖再口出拒绝话语,我即时下床找来纸笔,把我想要告诉爷爷的话语尽数写在纸上,再拿了相册,让猫妖认准我爷爷容貌。
我告诉猫妖金爵大酒店总统套房的具体
位置,告诉它酒店里正常通道处多有全天工作的摄像头,叮嘱它要一路小心,定不要被别个窥破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