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再次之前,洛远从不知道低头求人有这样难,“请你放洛家一马。”
“凭什么?”
“……”洛远说不出凭什么,他本无可凭,甚至以前许多年凭借的也只是井戟喜欢洛瑾娆吧?
井戟忽然笑了,“如果你肯告诉我一件事,其实再帮你们一把也无可厚非。”
“什么事?”洛远急声问。
“当年……结婚前夕,你们到底对阿瑾做了什么?”
洛远的眼睛一下子睁大,这个问题短期内他是第二次听到了,他怔了怔,忽的问:“阿瑾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井戟再次笑了,笑意凉薄带着浓浓的讽刺,“你是她哥哥,你问谁呢?”
洛远惭愧的低下头,是了,比起井戟,分明自己才与洛瑾娆的关系更亲近。
“回去好好想想吧,什么时候有时间了,随时可以来告诉我,我等的起。”
他等得起,可洛家却等不起。
洛远欲言又止,想请他不要再追究过去的事了,可是,犹豫再三还是将这话咽了回去。
从井家出来,洛远又去了蓝家,想找时了了谈一谈,洛家的确对不住她,对不住洛瑾娆,可是,赶尽杀绝就太离谱了。
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到了蓝家才发现事情根本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老爷子和老太太已经去了南江,蓝飒去了公司,现在家里根本没人,他这才发现自己连时了了的联系方式都不曾有。
爱尔兰。
时了了腰软腿软的从床上爬起来就看到季璟在收拾东西,“要回去了吗?”
“嗯,”季璟凑过来与她接了个绵长的吻,时了了被吻得脱力,七荤八素的靠在他怀里喘气,季璟失笑,长指穿过她的发丝揉了揉她的头,“起来吃东西了。”
“累。”
“怨我咯,昨晚上谁说要让我尽兴……”
话没说完嘴就被时了了捂住了,时了了红着脸瞪他,“昨晚我喝多了。”
季璟昨晚心血来潮带她去酒吧玩,结果没跳舞没唱歌,一杯酒就把时了了放倒了。
酒意上头,时了了也没了平日的矜持,抱着季璟一通啃给人啃了一身火,声称要让季璟随心所欲。
这句话直接点了火,季璟也没了平日的克制。
“好好好,喝多了,”季璟闷闷的在她肩膀上啃了一口,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纵容着她的小羞涩。
吃了饭,时了了看到桌边上放着紧急避孕药,也不知是谁准备的,她皱了下眉这才想起来,她和季璟……似乎没做过措施。
这么想着,她下意识叫了季璟一声。
“怎么了?”季璟用毛巾擦了把手,看着她神色有点发呆便走了过来,等看到她手里的东西面色不禁一沉,“你吃了?”
“啊?没有啊。”时了了摇摇头,避孕药就被季璟从手里拿了过去,转身进了卫生间,哗啦啦声响起,一瓶药直接喂了马桶。
时了了:“……”
从卫生间出来,季璟随手将药瓶丢进垃圾桶,捞起时了了抱入怀里,认真的问:“不想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