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筱忍傻了似的望着躺在榻上,还自己扯开自己衣襟的皇叔,表示脑子有些不够用。
“皇叔……”
君陌离桃花眸透出危险的光,“你摸是不摸?”
自觉告诉她,不摸的下场绝对很惨!
“摸摸摸,我摸!”离筱忍脱了鞋袜爬上榻,一屁股坐到男人的小腹上,小爪子往他胸口扒拉。
君陌离满意且舒服地眯了眯眼。
离筱忍边摸边观察皇叔的脸色,见他露出满意的神情,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之后,边色心大起,小爪子捏了捏……
君陌离忍不住闷哼:“嗯哼……”
离筱忍心里莫名嘚瑟起来,另一个小爪子也张牙舞爪地捏捏捏。
惹得皇叔又一声闷哼。
艾玛,皇叔哼唧起来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离筱忍心里正偷着乐,想着再好好摸几把,好好听几下,好好揩油。
可是手还没动,就让一只大掌给握住了,离筱忍诧异地抬起来,就见另一只大掌朝自己伸来。
离筱忍下意思缩手躲了躲,可受让人攥住,她一个不妨手臂滑了下,脑袋直接栽了下去,牙齿在皇叔胸口啃出了一个牙印。
君陌离闷哼一声,身体顿时燥热无比!
偏生某个始作俑者还不知晓,觉得门牙有些疼,后知后觉看清自己门牙是撞到了什么,然后,埋头继续啃了啃又舔了舔!
君陌离觉得身体内的火旺了又旺,十分难忍。
长臂一揽,将那啃得不亦悦乎的小女人带到跟前,一个翻身压下,寻到她的唇,二话不说就吻了下去。
离筱忍先是愣了愣,而后很配合地回应。
大掌探寻她的小手,慢慢握上去,十指相扣。
接吻的“滋滋”声音在静默的房间蔓延,周遭都扑上了欢.爱的气息。
两人吻得都渐渐起了情.欲,但是君陌离却倏然停住,离开她的唇瓣,将她揽在怀里,脸埋进她肩窝处。
“皇叔……”离筱忍声音暗哑,显然已经有些迷离。
她偏头想去吻他的耳朵,君陌离却是板住她的脸,不让她转过去。
离筱忍不满地皱起眉,哑着嗓音又喊,“皇叔……”
“别动。”君陌离的声音更为低哑。
离筱忍瘪着嘴,委屈地问:“你给不给我?”
君陌离身子一颤,因离筱忍的一句话,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该死!
他就不该惹火烧身!
耳边是君陌离急促的喘息,离筱忍觉得好委屈,都这样了,还不继续下去吗?
她动了动,企图将男人压到身下。
君陌离手臂收紧,低哑的声音传来,“别动,再动我就控制不住了。”
离筱忍心想,控制不住,好啊,她就要你控制不住!
跟君非戟说的什么未成年不能行房事,什么承受不住,统统都是废话,只要是皇叔在,这些都不是问题!
好吧,简单地说就是她想睡了皇叔!
不想让君非戟睡!
可是接下来,她发现自己压根就动不得,是分毫也动不了,心知这是某位爷点了穴,离筱忍更加委屈了。
“皇叔,你真的不给我吗?”
没有听到皇叔的回答,耳边只有他的喘息声。
“皇叔,我难受……”
沉默,还是沉默,只是耳边的喘息声似乎更加急切了。
离筱忍吸吸鼻子,可怜巴巴说:“皇叔,你不给我我难受……”
喘息似乎更急促了!
离筱忍心底一亮,哑着声音,可怜兮兮说:“皇叔,咱们都这样了,你还不给我吗唔……”
书房内。
还在处理百里侧妃一事,并且批改奏折的君非戟忽然觉得心口一痛。
他皱眉,停下笔墨,那阵刺痛并没有再来,心思百转,他朝外喊道。
“史架,进来。”
史架推门而进,“王爷。”
君非戟看了眼手下的奏折,先是问:“事情安排得怎么样?”
“已经安排妥当,再过三日便可实行。”
君非戟点了下头,拿起笔刚想写下几个字,却停住了,他紧皱眉头问:“倚阁院那边是什么情况?”
“一切无异。”
“无异?”君非戟嚼着两个字,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女人回府后便一直在倚阁院?”
史架点头,“是的,未踏出过一步,许是看时辰已经不早了,而且王妃早早出了门,应该也是觉得累了吧?”
看着王爷的表情,史架莫名想给离筱忍辩解一下。
君非戟却是嗤笑一声,看了看奏折上的字,这儿已经没有心思批改了,随性将笔放下,靠到椅子上。
“你,时候婚配?”忽然,君非戟盯着史架问出这个问题。
史架后背一硬,有种不好的预感,“家中已为属下寻了门亲事,不过还未成亲。”
君非戟点了点头,又问:“这门亲事你可满意?”
史架又是一僵,怎么有种后颈发凉的感觉,“额咳咳,人属下还未见过,但听说那位姑娘贤良淑慧,温柔可人,属下觉得,应当是满意的。”
君非戟听完却是皱起了眉头,一副不赞同的模样,“只听人谗言,你见未见过,怎知对方所言是否属实?哪怕是家里人,想着哄你娶了,配合对方家的也非常不可。”
史架神色古怪地看了他家王爷一眼,“那王爷的意思是?”
“本王准你一日,回去瞧瞧你那未过门的妻子,是否当真如他们所言。”
史架的心情更加古怪了,硬着头皮问:“还望王爷明言!”
君非戟看着他,低咳一声,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了,本王准你回去,你还不乐意了?”
史架:“……”
君非戟有些低咳一声,脸上竟出现了几许绯红。
史架惊恐,连忙后退几步:“!”
王爷,你不会是对属下有意思吧?
不成啊,属下是个正经的男人!
属下不接受不良之风!
“咳!”君非戟重重咳了一声,见史架忽然远了许多,“你怎么躲那么多?”
史架僵硬地摇摇头。
君非戟也没多在意,踌躇了许久,才终于决定不太好意思地说:“若是亲事不满意了……”
史架惊恐地揪住了自己的衣服,不不不,属下会对亲事很满意的!王爷你放心!
“若是不满意了,你就自个儿去找位合眼愿的姑娘……”
史架惊恐地闭上眼,不不不,属下不找姑娘,不需要姑娘……诶等等?
史架眯开一只眼,找姑娘?不是找王爷您?
“找到合眼愿的姑娘了,你便自己去追,若是不得空,你告诉本王,本王准你们告假,然后……”说到这,君非戟顿住了,强自镇定地咳了几声。
一本正经地说:“然后你追姑娘的招式,全都一五一十告知本王!”
史架:嘎?追姑娘的招式?
见史架一副傻了的模样,君非戟虎着脸问:“没听懂?”
史架立刻回神,摇头,“不不不,属下听懂了听懂了!”
“那你可有什么妙招?”
“什么妙招?”
君非戟不悦地板起脸,“本王方才说的都尽是废话?”
史架当即明白过来,想了想说道:“王爷,追姑娘嘛,最有效的一个方法便是投其所好,只要咱们男人多几次对了姑娘们的口味了,便会让他们对咱们有好感……”
君非戟严肃脸:“是对本王!”
史架擦汗,“是!是对王爷!没有属下的份!”
君非戟想了想,对这个招式点点头,表示同意,“可还有别的法子?”
“不若王爷喊史闾进来问问?”
君非戟黑了脸,他就是开不了这个口,所以才支支吾吾半天,且还是叫一个人进来!
时间似乎看出了君非戟的尴尬,于是自告奋勇说:“问话的环节,属下可以代劳!”
于是,君非戟郑重其事地点头,然后安安静静,绷着一张严肃脸端坐。
史架屁颠屁颠地将史闾喊了进来,史闾进来时,看到君非戟那张十分严肃的脸,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当即昂首挺胸站好。
“王爷有什么吩咐?”
君非戟没吭声,是史架说话,“叫得你来,自然是有大事。”
“王爷请吩咐,属下一定尽全力完成。”
史架也板起一张严肃脸,“现在我问你答,你必须严肃回答!”
史闾一听,以为是什么大事,当即朗声应道:“属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史架从袖子里掏出一叠纸,准备好笔墨,再问:“家中可有婚配?”
史闾以为这个任务极有可能会要了性命,更加马虎不得,“未有!”
“你可有青梅竹马?”
“并没有!”
“你可有喜欢过姑娘?”
史闾顿了顿,目露疑惑,还是诚实地回答,“有。”
君非戟眼睛一亮,意示史架继续问下去。
“你可有对她进行追求?”
“?”史闾更加疑惑了,老实巴交地回答:“有……有。”
史架又问:“如何追求的?”
史闾沉默了,看了眼假装严肃的君非戟,又看看满脸坏笑的史架,突然之间明白了过来,然后升起了恶趣味。
“如何追求的属下不曾记得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不过追姑娘都流行把人拐到踏上去,属下听闻京城里那些权贵子弟的妾室都一个个死心塌地的原因,是因为她们的身子已经属于她们的男人了,
女人只要被男人要过了,便会死心塌地跟随那个男人,这是属下从女人们口中总结出来的!”
史架惊恐地睁大眼睛,小屎屎,你这是想死呢?
而君非戟,则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