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纪惜晴揉着眼睛走了出来,顾镇北赶紧从地下弹跳了起来,“晴儿,你醒了!饿了吧?”
纪惜晴看着他满头大汗的,赤着上身,露出那坚实的肌肉,又想起昨晚他索要时的狂猛,小脸蛋又染上一抹绯红,赶紧溜进了浴室去洗涮。
顾镇北看到她那小女儿的羞态,这心软得跟什么事的,咧着嘴看着纪惜晴所在的浴室,在那傻笑。
吃完了中饭,纪惜晴又跟顾镇北商量着,要怎么样才能把空间里的那些小树苗不惹人注意的挪出来,再送到庄园去?
昨天她已经跟耿厚说了,让他帮忙请一些他们农科院需要勤工俭学的学生过来,在这周的周末两天来帮她种果树,采取按劳取酬制。
纪惜晴给他们出的工钱还是比较高的,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肯过来?
纪惜晴大概算了一下,按3,4的规格来算,这一亩地能种55颗果树,果园区大概有二十亩,大概要种一千多颗果树。
她现在准备种的果树有樱桃,苹果,水蜜桃,荔枝,龙眼,芒果,橙子等等,大概有十几种,让他们农科院专业的学生来种这些果树,肯定要比一般人要种的好,这才是她让耿厚请他们来的原因。
第二个,她也是想给那些贫困的学生一些赚钱的机会,也想看看他们这些学生中间,有没有好的苗子可以培养一下,以后可以到她的公司来就业和发展。
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空间精灵早就按照她的吩咐,在空间里培育了一大堆的果树苗,别说是种二十亩,就算要种二百亩的果苗都有。
空间精灵不但准备好了果树苗,就连那些之后要用的茶树苗、花苗、药苗也全都准备好了。
可说是万事俱备,只欠庄园这股东风了。
到最后,运送果苗的事,还是顾大少给帮忙解决了。
顾镇北和她商量好了,周五的晚上,他去借军部的一辆大卡车出来,然后,把卡车开到郊外的偏僻处,纪惜晴再从空间里把那些果苗给拿出来,再由卡车将果苗送到庄园去,这样就可以避免了别人的怀疑。
当然,顾镇北还建议,为了安全起见,最好还是在偏远一点的郊外再买一块地皮,建一个育苗场最好。
这样万一以后水果销路大好,指不定会有多少果农盯上这些果苗的出处,这要真做起来,果苗场那又是一笔大生意啊!
纪惜晴虽然觉得这个有道理,但这果苗场的管理人员就是一个麻烦,这果苗是涉及到空间操作啊。
这想来想去,她觉得还是算了,就按顾镇北的这个方法,把第一拨先处理好了再说,以后的事,以后再打算。
到了星期五晚上,纪惜晴开着奥迪越野到了他们警备区旁边不远的小山坳,果然看到顾镇北已经开了一辆大军车在那里。
顾镇北给纪惜晴放风,纪惜晴则赶紧上到车厢内,用意念将那些果树苗全给搬了出来,用层叠式的,装满了整整一大卡车。
可这果苗虽然只是小小一棵,可这一千多棵,这一车还是装不完,怎么办?
夫妻俩只好把第一车果苗先送到庄园,顾镇北打电话让佟江三更半夜把人叫过来,所幸佟时的那一帮工人都在庄园的别墅里住着,就让他们都出来搬果苗。
车子一到,他们几十个人就开始卸货,很快就把一车果苗卸完了。
然后,顾镇北和纪惜晴又再兜了一圈,将第二车果苗运了回去,折腾了两趟,总算是搞定了这一千多株果苗。
这来回折腾完了,竟然天都快亮了。
纪惜晴给那些帮忙卸货的人,一人给了一百块钱的工钱,她要谢他们,他们倒说,谢谢她。
在当时一个月就赚那么七八百的年代,这卸二车货,不花他们什么力气,却一下能得一百块,这帮佟进手下的兄弟们还是很高兴的,说下次需要帮忙,再叫他们。
纪惜晴再一次觉得,这个时候的人还真是诚实。
虽然这样来回的奔波,感觉身体有些疲惫,但纪惜晴却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气劲。
在这种忙碌的时刻,她就像亲手在描绘她的事业版图。
她的事业开始展开,之后,将以最快的速度向全市、甚至全国扩展开去,那样美好的前景,如今已悄然在望。
眼见天色快亮,纪惜晴和顾镇北也没再回去,就在别墅找了一间房,把门一关上,纪惜晴就拉着顾镇北进了空间,在空间别墅里睡觉。
空间自从升级之后,里面的植物的生长速度更加飞快。
纪惜晴大概算了一下时间比,大概是20:1,即是在里面呆20小时,其实你在外面才过了1小时。
这样的时间差,可以让纪惜晴做很多事。
比如现在,她和顾镇北可以在里面痛痛快快地睡个饱,养足了精神再出来外面的时候,也不过才过了半个小时。
养足了精神的纪惜晴见离九点还早,这会没事干,干脆拉着顾镇北去吃早餐。
吃完了早餐,她又买了一车子的早点回来,还拿出空间水果,给那些建造庄园的工人们,一人发了一份早餐,和两只苹果。
那帮工人们又是忙不迭的道谢。
纪惜晴和顾镇北拿了两个破凳子,坐在别墅门口,看着佟进带着他们吃完了早点和水果,一个个又开始卖力地干起活来。
她在心里感叹着,这些实诚的乡下人,只要给他们一点点好处,就能换来他们对你的感激,他们就会用最实在的行动,来回报着你对他们的尊重和心意。
前世的她,也是从最低层一步一步爬起来的,她非常理解他们的心情。
这些建筑工人,他们做着最累的活,城市里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是他们用辛勤的汗水铸就而成。
他们付出最多,却得到最少,却没有多少人能记住,他们曾经在每一个城市留下过的痕迹。
她轻叹了一声,却惹来顾镇北的轻笑,“我家媳妇儿又在多愁善感了。”
纪惜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他们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