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凤眸微垂,眼底闪过一抹睿智的目光,似乎所有的疑问都豁然开朗,“当年的那件事,谁是最终的受益者!”
奥斯丁迪兰桃花眼微微上挑,不亏是他的雨儿,在一瞬间就找到了事情的关键。
“当年梵蒂冈似乎要执行一个计划,由教皇发起,而死的人,都是反对计划的人。”
也就是说,最后的受益人,是教皇,也就是,米开朗基罗亲爱的父亲。
“小雨子,快问问那是什么计划!”小正太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怀疑,这计划与他们星球的科技一定密切相关。
叶雨眼眸幽暗,凝视着奥斯丁迪兰,询问道,“兰,你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计划吗?”
奥斯丁迪兰也只是在只字片语中推论的前因后果,而关于这个计划,他却毫不知情。
要说梵蒂冈近几年最奇怪的事情,莫过于,“近年来,梵蒂冈大量的收购铜铁矿石等材料。”
艹!
怕什么来什么,这些东西虽然不能建造宇宙飞船,可建造宇宙飞船的材料,却可以才从这些物质中提取。
梵蒂冈,似乎野心勃勃。
听到小正太的话,叶雨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不仅仅是z国,全世界都要警惕。
梵蒂冈想要的,绝不仅仅是几个国家。
教皇,你是否想成为被人仰望的,无所不能的上帝。
你的信仰,还真是,“虔诚!”
你想要的神迹,我,提前让你见到!
在如此信奉上帝的过度,不知道看到圣父圣子启示的话语,你们会作何反应。
梵蒂冈,米开朗基罗……
叶雨起身,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方觉明,控制住z国所有的钢铁矿石,不允许任何出口。”
方觉明没有询问原因,放下电话之后,连忙召开了董事会。
叶雨的命令就是一切。
“e国总统,我是叶雨,我想与你做个生意……”
“玛雅将军,一切可好,是这样的有一笔生意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此时,梵蒂冈教廷,隐秘幽暗的房间中,隋菲菲从昏迷中幽幽醒来,她挣扎的从地上坐起身,揉着发痛的额头双眼迷茫的打量着四周。
直到看到自己深处的环境,她这才意识到,她,似乎被人幽禁了。
没有窗的房间,阴暗的让人分辨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隋菲菲更是不知道,她,失踪了多少天。
记忆回转,那日的场景浮现在她额脑海中。
从坐在卡座上到最后晕倒,她唯一碰过的东西就是那瓶红酒,可正应为那红酒是小舞开的,所以她才没有任何防备。
而在她昏迷之时,她明明倒在小舞怀中,可如今……
隋菲菲如果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就是个傻子。
也就是说,将她囚禁的人是,小舞!
隋菲菲眉头紧皱,她不明白小舞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一年来的合作,他们相互信任,配合默契,而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露出过任何的不对劲,隋菲菲就算是想破了头,都想不明白原因。
“哐当”一声,房间中唯一链接外界的铁门慢慢开启,一抹耀眼的光芒射入阴暗的房中,让隋菲菲不由得微微眯起眼眸。
直到适应了眼前的光芒,隋菲菲这才睁开双眼。
“真的是你!”即便她早已想到,可当小舞真的面带微笑站在她面前的时候,隋菲菲还是无法接受。
看到隋菲菲眼中没有震惊,只有果然是你的神色,小舞挑了挑眉,嫣然巧笑,“走吧,我们老大要见你。”
穿过长长的走廊,四周身着黑色长袍的人似乎没有看到他们一般,目不斜视的从旁走过。
隋菲菲眼眸紧缩,如果她没有认错,她知道这里是哪里了,梵蒂冈宫!
这里是,梵蒂冈!
隋菲菲心中一惊,那么小舞口中的主人又是谁!?
阳光倾洒的房间,站在窗前,被璀璨金光笼罩在其中的男子,就像是镀金的神袛,散发着的耀眼的光芒,让人根本无法直视。
“教宗。”
面前这个男人,小舞的眼底透露出狂热的目光,那么的敬畏与恭敬,似乎爱慕之情都是在亵渎他的神圣。
站在窗前的人回过头,脸上露着温润的笑,而他这张脸,不管做出怎样的神情,都是那么的让人恐惧。
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因为他,他这个人。
米开朗基罗,外界传言反叛梵蒂冈的人,如今却被小舞叫做教宗,教宗,梵蒂冈比起教皇还要高的最高统治者。
竟然是他,米开朗基罗!
这一刻,隋菲菲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此时此刻她的心情。
这个身穿神袍,浑身透露着宛若阳光般温暖光芒的男子,与当日在赌船上杀人不眨眼的男人,如果不是这张脸,隋菲菲真不敢相信,他们,是一个人。
米开朗基罗,他到底欺骗了多少人,一个国家,还是整个世界。
“雷舞,下去吧!”低沉的声音宛若风吹风铃般悠扬动听,他的笑,更像是五月的西湖春风,和煦温暖,让人从心里滋生出暖意。
小舞,也就是雷舞恭敬的低着头,后退关上了门。
在他的目光中隋菲菲身子僵直的向后退着,他明明温润的目光却如毒蛇的竖眸獠牙,让人浑身发寒,那种被死亡笼罩的感觉,隋菲菲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他光明的背后,生长着一对黑色的翅膀,承载着他,灰色的身躯。
诡异,扭曲。
一个人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如此不同的人格。
米开朗基罗靠近,隋菲菲后退,直到后背倚靠着墙壁,退无可退。
“呵呵!”米开朗基罗低声的笑了笑,转身,神袍轻扬,这怜悯世人般的笑容,却让隋菲菲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哀嚎。
也许真如传言所说,上帝与恶魔,不过是在不同场景下的同一个人。
笔直的坐在印花的椅子上,米开朗基罗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案,数秒之后,才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手表,扔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