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豁出去了,她受不了了! 她没有办法抑制四肢百骸的每个细胞里传递出来的奇痒,身体的某一处极度空虚,渴望被爱抚。她仅存的一点意识告诉她,眼前的男人,是她爱的男人。如果非要用一个男人来解救自己身上这难耐的痒和热的话,她愿意把自己给他。
这突如其来的生理冲动加深了他的怒意,他抓住她的两只手腕转身将她压在了座位上,不顾她吃吃的喘气和眼神里迷离的情|欲,俯身狠狠按住了她的身子:“该死的,别让我查出来是谁给你下的药!敢在我眼皮底下做这种龌龊的事,是不是活腻了!”
说完,他摆脱了她身体的缠绕,径直下车,用力关上了车门!
下了车,一阵微风迎面吹来,他闭上眼深呼吸一口,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脑子里却更加凌乱了起来。
从方宅出来走上车来,短短十几分钟,她就变成了这样,如果不是刚刚在里面喝的茶有问题,就是在上车之前......小小的方宅里也有看我方宇翔不顺眼的人吗?
方宇翔转身盛气凌人地向方宅门口走去,刚走一步,扭头看了一眼还在车里难受的马一金,脚步放缓了下来......
如果这个时候找那个背后使诈的人,她这样子根本不宜出面,无凭无证恐怕不但揪不出下药的人,还容易打草惊蛇。不如来一招将计就计,看看到底是谁想促使他和她的“好事”?
方宇翔蹙着眉稍作犹疑之后,狠狠瞪了一眼方宅,打开车门,用力把里面还在发烫呢喃的马一金拖下来塞进了副驾驶,替她扣上安全带,自己绕到驾驶室,发动了车。
一路上,马一金不停地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身,双手不停地往他这边攀附,微眯双眼艰难地喘着气哼唧:“求你......给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