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二少?”
魏胜他们见顾言溪这举动,同样惊住。顾言溪一语不发,电梯门刚一打开,他便疾步迈了出去。魏胜等人见状,也跟着他身后走了出去。
以往充满激烈舞曲的二楼酒吧,今晚格外的不一般。
没有乱七八糟不入流的音乐,也没有鬼哭狼嚎跳舞的男女。所有人都捧着酒,或坐或站,他们都看着高处舞台上,身穿一身白色西装,模样精致得如同手绘一般的男人。
男人玉箸长指紧握着两根黑色鼓棒,鼓棒像是电流,每敲一下,听众的骨头都会跟着一酥。
一头及肩长发,不知何时染成了金色,用一根橡皮筋随意扎起七分。另有三分碎发,略垂在额前,一双黑如墨的双眸放着熠熠色彩。
灯光聚在他的身上,舍不得移开。
敲打架子鼓的男人,俊美非凡,帅气的让人移不开眼。顾言溪怔怔看着台上的男人,脑子里又一次蹦出绝代风华四个字眼来。
“卧槽,果然帅的一逼啊!”魏胜也盯着那男人看得怔怔出奇,不仅是他,跟他们一同出来玩的纨绔子弟,也都失了神。顾言溪深知闵秀庄是迷人的,这也是他为何不常带他下山玩的原因。
因为他太完美,他生怕被别人窥探了他的好。
他的好,谁都觊觎不得!
“this—ain''''t—a—song—for—the—broken—hearted!no—silent—prayer—for—the—faith—departed。”声音略哑,他开口吟唱第一句,便抓住了所有人的心。顾言溪恍如浑身一震,血液都凝固了。
——i—ain''''t—gonna—be—just—a—face—in—the—crowd,
——you''''re—gonna—hear—my—voice,
——when—i—shout—it—out—loud,
——it''''s—my—life,
——it''''s—now—or—never,
——i—ain''''t—gonna—live—forever!
——i—just—want—to—live—while—i''''m—alive
——it''''s—my—life
——my—heart—is—like—an—open—highway
——like—frankie—said,i—did—it—my—way
——i—just—wanna—live—while—i''''m—al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