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刚才他不是站在车前面的吗?而且喊她可以倒车了!他怎么会出现在了车子的后面!?
只听到‘噗哧!’一声,肖华喝了酒吃了不少东西的肚子象气球一样被车轮辗爆,血水污物流了一地,而肖华的惨叫声却是更凄厉了,他看向了他老婆,嘴角眼角都溢出了血水来。
肖华的老婆顿时有些傻了,她大声尖叫了起来,眼睛直直地看着地上的肖华,全然忘记了车子此时仍然在往停车位里倒进去……然后,肖华老婆伸出车外的脑袋瞬间撞向了旁边的墙壁,感觉到不对想要收回来时已然来不及了,车身和墙壁一错车门再跟上一夹,肖华老婆的脖子被墙壁生生刮断,脑袋瞬间被夹瘪,一颈子的血喷溅得停车位墙壁上满墙都是。
附近停车的邻居看到了这边发生的一幕,也不由得都吓傻了,大声呼喊着过来救人,还有人拿起手机拔打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
没有人注意到,那溅满了血迹的车窗上,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长发女的影子,就在众人急着救人的时候,那面具长发女的影子从车窗上慢慢消失了。
……
另一名去周燕家调查的便衣警察张远航,同样因为是周末,晚上带着妻子和儿子驱车去苍松市玩,玩到十点多钟才驱车返回荣禄县。
返家的路上,夫妻二人因为孩子的教育问题争吵了几句,两人原本很开心的心情也因此蒙上了一层阴影。
当车子经过一个加油站的时候,油箱快见底了。于是张远航把车子驶入了加油站准备加些汽油。
张远航的车子停下的时候,加油站里只有一名员工在忙着给另一台车加油。看样子还要加好半天才行。张远航和那人招呼了一声之后,取出油嘴自行给车子加起了油来。
在车上的时候。张远航的妻子和张远航因为儿子的教育问题发生了一些争执,妻子的情绪有些不太好,见张远航在车边给车子加油,于是也从车上下来了,冲张远航指手划脚地又说了起来。
“你说的对儿子要严厉一些我也赞同,但你的做法也太过了,总是用把他关在黑屋子的办法并不能解决问题。你平时总是不在家,他对你本来就没多少感情,你还这么对他。只会让他对你很敌视,根本起不到教育的作用,你应该多找些时间陪他,让他对你有了感情之后你再对他进行教育,这样才会让他能接受你……”张远航的妻子嘴巴不停地说着。
“她好烦!她好烦!”一个怪异的声音出现在了张远航的脑海中,让张远航的情绪莫名烦躁了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张远航车子的车窗上,出现了一个淡淡的长发面具女的影子,面具后面一双可怕的血瞳。正恶狠狠地盯着车子边的二人。
张远航的情绪越来越烦躁,他下意识地从身上摸了支烟出来叼在了口中,然后漫不经心地把火机也从口袋里摸了出来并且打着了火机。
油嘴和油箱里的汽油在火机打着的一瞬间,立刻窜出了冲天的大火。张远航的妻子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向远处跳逃开了。张远航楞楞地看着手中喷火的油嘴,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燃烧起来的车子和车子里的儿子。他惊叫了一声连忙把油嘴从油箱里拉了出来。
但是那油嘴被拉出来之后,却是正好喷向了他刚刚向旁边逃开的妻子。瞬间把她给烧成了一个大火球,张远航的妻子惨叫着扑倒在了地上。背后衣服瞬间烧光,背后的皮肤肌肉也烧成了灰黑色。
车子里也传来了张远航儿子的惨叫,张远航连忙回过身来,发现儿子正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活生生烧成了一堆焦炭。
张远航完全傻了,直到汽油把他的整只手臂都烧了起来才惊叫着大声呼救起来。
就在加油站那名工作人员无比慌乱地取来灭火器准备灭火的时候,张远航身边的汽车‘砰!’地一声发生了爆炸,张远航也被烧成了一个火人,他大声惨叫着却是努力拉开了燃烧的车门,想把同样在惨叫着的儿子从燃烧的车子里救出来。
但是,冲天的大火,让这一切变成了不可能。
谁都没有注意到,在熊熊的火焰之中,车窗玻璃上的长发面具女形象变得越发扭曲和狰狞了,直到车窗玻璃‘砰!’地一声爆裂了开来。
……
林家的复式楼。
“你把这个铜镜带过来了?”孟皈在收捡行李的时候,从周燕收捡的东西里面找到了那面铜镜。他大概是不可能想到,林静找到帮他查案的两个民警已先后死于非命,而且场面极其惨烈。
“嗯,那是妈妈的遗物。”周燕回了孟皈一句。
“通灵的事情,在这里就别弄了,不然会吓到他们的。”孟皈向周燕说了一下。
“不会的,我只是把它当妈妈的遗物带在身上。”周燕摇了摇头,她先前在老房子里按照那本书里的描写试图进行通灵,但一次也没成功过。
孟皈看着手中的铜镜皱起了眉头,他心中对这铜镜的感觉很不好,觉得这很可能是一件极其邪恶之物,但是他也知道这铜镜很可能与这次噩梦任务的生路有关,所以他也不会轻易把它扔掉。
先让周燕适应一下这里的生活吧,明天或者后天,孟皈还是要回到金梨镇上去继续调查老房子闹鬼的原因。
或许他会把林静抓着一起去,把任务的事情适度地透露一些给她,再集合两人的智慧分析出里面的线索。
林家给孟皈和周燕准备的卧房很舒适,干净的被褥温暖的房间……在这么舒适的环境里,周燕有很强烈的和孟皈做~爱的冲动,但考虑着腹中的胎儿已经六个多月了,还是只能作罢。
孟皈只是帮周燕轻抚了一下身体,然后周燕在孟皈的轻抚下慢慢闭上了眼睛。这一切,让周燕感觉太不真实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想过会住这么好的房子,睡这么好的床。
是苦尽甘来了么?
周燕睡熟之后,孟皈关上了房间的灯,只保留了昏暗的床头灯,然后他也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睡熟过去的孟皈和周燕不可能看到……那面古铜镜的镜面上,突然现出了一张人脸的形状,然后那人脸变得无比扭曲狰狞起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燕好象听到了什么动静,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周燕习惯性地打开了床头灯向四周张望了一番,不由得有些发懵……
这里是……是哪里?
不是林家为她和孟皈准备的卧房吗?为什么这么老旧?
居然又回到了老房子母亲的卧室里来了?
而且,就只有她一个人,孟皈并不在她身边。
不对吧?
她不是和孟皈一起回了市内,住在林家吗?那镶金边烤白漆的大床?暖气和干净的被褥?
这怎么的又回到老房子里了?
难道之前那一切都只是她在做梦?
又或者现在是在做梦?
周燕看着四周,不由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全身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在某一瞬间,她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你,休想,离开,这里……”
“谁!?”周燕很惊恐地向四周张望着,然后大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整个老房子里无比安静。
“不可能!我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回到了市内,怎么可能睡在老房子里?这一定是在做梦!”周燕努力镇定着自己,然后闭上了眼睛,想要让自己重新睡去。
或许再睡醒过来的时候,她就从梦中醒来,回到林家回到孟皈身边了吧?
但是周燕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之后,周燕猛地又睁开了眼睛,想要看看自己是否已经回到了林家的房间里,回到了和孟皈在一起的大床上,回到了孟皈温暖的怀抱中。
但是,睁开眼睛之后,她还是在老房子里,在她死去母亲的卧房里,一个人躺在那张老旧的床上。而床上铺着的,仍然是她和孟皈盖了一年多的那床被褥。
下午离开的时候,她还很舍不得那被褥呢……
“皈皈!你在哪儿?”周燕在心里呼喊了起来,此时的她很害怕,也很想哭。
一楼突然传来了一阵尖笑声,然后还有很大声说话的声音,周燕猝不及防,吓得大声尖叫了起来。
但是一楼厅里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因此停止,仍然很清晰地传了过来,一句一句的对话……很快周燕便听了出来,不是有什么人溜进了她家里来,也不是在闹鬼,那声音,应该是一楼电视里发出来的。
电视怎么突然开了呢?
而且,电视的声音一直在响的话,周燕根本无法让自己再次睡着。
无法再次睡着,也就无法醒来回到孟皈身边了吧?
周燕胆颤心惊地穿上了衣服,走下床然后走向了卧室的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老旧的房门,探头向楼梯那里看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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