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终于忍受不了她的多疑,叫起来:“真是不可理喻,再这样,我只能走了,谁爱奉陪,找谁去。”
崔德美啥时候被人这样呵斥过,先是一幅一可理喻的神色盯着他,过了足有两分钟,自嘲地摇摇头,“好吧,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这就对啦,”郝健美笑起来,与美女交流感觉就是不同,“那现在就如实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这个还真的不好说,你想呀,闺密之间,甚至与男孩子打打闹闹,象我们这个年纪,常有的事。”
“知道,现在要问的不是这个,说得是那些部位,想想看。”
“有的,有的。”
“是谁?快说。”
“说出来,恐怕你得失望。”
“哪来那么多废话,说呀。”
“闺密之间打闹的时候,胸口肚脐也是常有的事。”
“与你说话真是够伤脑细胞。想想看,有没有不是打闹而是故意的。特别是异性。”
“异性也有呀,不过还是打闹的。”说到这儿,崔德美突然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郝健美,“哦,我想起来啦,想起来啦。”
郝健美有些不自在,啥状况啦,不会是把我给赖上了吧,我俩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接触呀,唉,咋没有啦,有的,那天刚发现她的时候,她不会是把这个也当成了吧?赶紧说道:“你可不许乱说,那天那情况,是给你说得很清楚的。”
“又没有说你,你紧张啥?我真的想起一件事来啦。星期四还是星期五?让我想想,”崔德美停顿一下,叫起来,很肯定道:“对,上星期星期五,绝对是星期五。错不了。”
“时间不一定要记得那样清楚,主要是说明结果就成。”
“就是星期五,我去逛商店,女人专卖店,所以记得,就在我叫美女给我一套睡衣准备去试的时候,突然闯进一个中年男人来。”
“啥,你是说男人跑进女人专卖店?没有说错吧?”
“错不啦,绝对是个中年男人,象是被什么人从后面追赶着似的,一幅慌慌张张的样子,一进来就给我撞个满怀。闯在我的胸口上,”崔德美指着胸口右边的山峰,“撞就撞了吧,他还在连连赔着不是的时候,伸出手给我拍了拍。”
“确信他在那儿拍了拍?”
“千真万确,当时我很生气,什么人呀,不小心撞了也就罢啦,还来这么拍拍,干啥呀。也就来气啦,就要发作起来。只是尚未来得及发作,他就溜了,溜得特别快,根本没法逮着,也就不了了之,现在想起来仍然气不过。当时真该把他给抓住。”
“你确信他只是拍了拍?就没有更为过分的举止,比如说捏了捏,什么的?”
美女又不高兴啦,你这是在帮我,还是想yy?想了想,似乎想起什么来,这才忍住啦,“你这样说,好象还真有这样的感觉。”
“是就是是,别给我说感觉什么的。我是很认真的在问你。”
“那就是吧。”
“确认是了?”见她点了点头,郝健美接着问:“那么之后有没有异样的感觉?比如说,不适什么的。”
崔德美脸色有些红起来,“有过,觉得被臭男人捏了,就是不自在,老是不自在。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你看过没有?比如说,留没留下印记什么的?”
“应该没有吧?”
“都说啦,不要说模棱两可的话,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我说得是实话,因为那地方,不象别的地方,本来就有些不同,不留意,很容易忽略的。”
“既然知道,那就说明应该看看。好了,不说了,那现在你就在仔细看一看。两边对比一下,看看有没有不同的。”
崔德美再次脸红起来,“就在这儿?”
“时间紧,也只有这样,放心,我会背向着你的,我这人很正直的。”
“好吧,不许偷看哟,不然我会叫非礼。你那时候后悔也迟了。”
“都说了,时间紧迫,别这样好不好?”郝健美说着把双眼紧紧地闭上,然后转身过去背向着她,“这下放心了吧?抓紧点。”
“嗯。”她答应一声转过身去背向着他的背,检查起来。三分钟后,道声:“好啦。转过身来吧。”
他转身来面向着她,“发现什么没有?”
“好象有一个伤口,很小,很小。是不是,也说不清楚,要不你来看看?”
郝健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脑子跟不上,没有回答上来。紧接着就听得冬瓜说道:“主人,不用看啦,肯定就是结印。那个中年人是有备而来的。结印就是那个时候种下的。如此一来,一切都变得简单啦。”
郝健美心里有了底,说话也就有底气,“不用看了,那就是结印,那个中年男人并不是无意闯入的,是有备而来的,目的就是要给你弄上个印记。”
“变态,变态狂,真是可恶,最好是不要再被我给看见,否则叫他好看。”
“他一点也不变态。你也不要生气啦,生气也没有任何作用,现在听我来给你解释解释。可以肯定的是,由于你的嘴管不住,才会弄出这么多事来。”
“你别冤枉人,我咋就管不住嘴啦?”
“能管住,捉鬼的事就不会满天飞啦,弄得人人都知道。”见她要狡辩,阻止道:“打住,在我说话的时候不高兴看到别人插话,只管听我说就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男人不仅有备而来,而且是个道士。”
“道士?不会吧,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他不仅没有穿着道士服,而且还很有派头的。只是有点慌张而已。”
“你是被银屏给骗了,总以为道士就得有个道士样,就得穿上道士服。其实不然,如今的道士也是很能与时俱进的。很多非但从衣着上看不出来,而且还很时毛的,比如说我。”郝健美掁了振精神,“比如说我,不说,谁知我是道士。”
“听你这样说,那就应该是啦。对了,说了半天,还没有说他为何要这样做?”
“其实一开始就说啦,这样做,就是要与我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