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狼精三兄弟被打杀之后,郝健美也率领着牛脸盆和小狗杀到啦。
之前这些小妖们还因为身后有着狼精三兄弟在其身后督阵,虽说是一触即溃,毕竟多少尚有一些抵抗的,起码在应付牛脸盆和小狗上面是这样的。如今没了这三兄弟,简直就是闻风丧胆。前挽后推地只顾着一个劲地往老巢逃去。
如此一来又自相残杀了一部分。
郝健美三个也就索性不再开杀戒,而是一个劲地在它们后面光打雷不下雨地喊打喊杀。喊叫得越凶狠,小妖们互相践踏得越悲摧。
即便是这样,小妖们也没有一个肯把脚步停止下来的,也许在它们看来只要逃回洞里,也就安排呢。
然后它们的一路互相残杀,换来迎接它们的只是一座冰冷的大门。
尽管如此,仍然让那二十来个幸存小妖欣喜不已。尚未逃到门前就冲着里面大叫:“快把门打开,我们回来啦。”
回答它们的是大门的冷酷无情。而后面的追击则是一步步逼近。
望着这扇大门,小妖们绝望啦,也发狂啦。它们不顾一切地以手上的武器打砸大门。希望将其打开。其实它们也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大门太坚固。但是为了抓住这最后的救命稻草,它们又必须这样做。
此举把郝健美给彻底地逗笑啦,伸手拦住欲去结果它们的牛脸盆和小狗,“别忙,反正是盘中餐,还怕它们跑了不成?就让它们折腾吧。”
牛脸盆和小狗这一路得打杀也是够辛苦的,听他这样说,也就停下脚步,象主人一样抱起双手象欣赏戏剧似的观看起来。
然后就听得郝健美问道:“你俩说说这个时候里面怎么样啦?”
牛脸盆道:“这么多妖怪都被我们给消灭啦,它们里面也就一个熊怪精,还能咋样?一定也给解决啦。”
小狗则是一幅不屑状,“说得轻松,以为熊怪精真是好对付的,不然主人也就不会安排屎壳郎和冬瓜二对一啦。”看着郝健美,“我说得对不?”
郝健美不置可否,“你们两个的话,都也对也不对。”
“啥意思?”牛脸盆和小狗异口同声。
郝健美耸耸肩,“我们又不是它们肚子里的蛔虫,谁能说得准里面是怎么回事。”
牛脸盆和小狗指着郝健美,又是异口同声:“真是个滑头。”
郝健美笑起来,“开玩笑的,我估计呀,此刻里面正在上演着好戏呢。”
他说得没错,此刻里面真的正在上演着激烈打斗。
其实里面的这场打斗完全可以避免的。假如屎壳郎和冬瓜的计谋成功的话。
事实上,差点就成功的,要不是那个该死的熊怪精的贴心小妖突然把熊怪精手里的酒杯撞掉在地上的话。就真的成功啦。
见如此完美的全盘计划就这样毁在这个小妖手里,屎壳郎和冬瓜那是恨得心里如同刀绞似的。却又不得不装作啥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只能考虑一计不成再来一计。
当时它俩还真不敢与熊怪精发生正面冲突,并不是怕它。而是怕一旦交起手来,它把关上的大门打开,把那些派遣出去交战的小妖们召回没里来,麻烦就大了。
所以它们最上等的计划就是智取。即便是万不得已非得以打斗来结局,那也是等干掉了贴心小妖,让它失去助手后,一个人难以把大门打开的情况下才会实施。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在熊怪精把贴心小妖轰到一边去后,屎壳郎就和冬瓜一唱一和地灌起熊怪精的酒来。
由于熊怪精生着贴心小妖的气,对于送到嘴边的酒真是来者不拒。此刻要是还有药的话,要放倒它,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可惜的是之前把问题想得太过于简单,只带了那么点药。
这也就是郝健美要估计里面还在继续打斗着的原因。他也是在事后发觉让冬瓜带进去的药带少啦,担心着不能成功。才这样说得。结果还真叫他给说准啦。
也正因没有多余的药,而熊怪精的酒量不是太好,简直就是逆天。虽然是来者不拒。屎壳郎和冬瓜还用上了车轮战,结果是两个都感觉到了压力,而熊怪精倒是象没事一样。继续下去,恐怕是不把它给醉倒,它俩倒是先行爬下啦。
显然是不能再干这样的事,屎壳郎象冬瓜使了一个眼色,冬瓜会意地装作唱高状,举起酒杯晃了晃,哆嗦着站起来,摇摇晃晃道:“喝,喝,”
屎壳郎赶紧站起来搀扶着它,“瞧你都喝成啥样?不能再喝啦。”回头看着熊怪精,“大哥,真的不能再喝啦。”
熊怪精一口把手中的满满一大杯酒喝下,“它不行啦,叫它到一边休息去,我们两个继续喝。”
屎壳郎倒是希望继续喝的,前提是熊怪精一个人继续喝。这样的话仍然有可能把它给醉倒。即刻来个顺水推舟,“大哥好酒量,你继续喝,我是不行啦。我和三弟看着你喝。”
熊怪精听它这么说,大叫起来:“你不诚实,不行,要喝就一起喝。不喝,都不喝。”
屎壳郎清楚自己的小九九不会得逞,只能说道:“既然这样,那就都不喝啦。”
熊怪精对呆在一旁的贴心小妖叫道:“孤王瞌睡啦,快快搀扶我去睡觉。”
小妖不敢怠慢赶紧把熊怪精扶到床上去。
熊怪精倒在床上,很快就呼呼入睡。屎壳郎见了,知道机会来啦,又心生一计,与冬瓜会意一笑,然后和冬瓜一起走出去到别处商量办法去啦。
它俩是在议事厅商量对策的。屎壳郎说:“我看那小妖可以利用。”
冬瓜则大摇其头,“不瞒你说,之前我也这样想过。但是仔细一想,不妥,它毕竟跟随着熊怪精鞍前马后那么些年,受了熊怪精不少好处,这次熊怪精还特意把它给留下来,就可见它俩不是一般的关系,小妖对它绝对是忠心耿耿的,不会因为一次冲撞就把它俩给分割开来的。”
“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