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郝健美的夸奖,屎壳郎有些找不着北,赶紧说道:“主人放心,我一定搞定。只是这样做,就没了机会亲自参加战斗,功劳薄上会不会没我的份?”
虽说实际上真有这个功劳薄存在,但是郝健美却是不知道的,完全是在忽悠,既然是忽悠也就不在乎忽悠得更大一些。嘿嘿笑道:“小心眼了吧?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一万个放心好啦,你这样做也是在建功立业,而且是头等功劳,少不了的。”
屎壳郎没了顾虑,越发来劲,“主人,我现在就可以去了吗?”
“现在就去。”
“保证完成任务。”屎壳郎激动得居然敬了个军礼,只是敬得真不敢恭维,太过于不伦不类。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啦。
见屎壳郎身影消失在了大楼里,郝健美很响地咳嗽一声,把笑得前仰后倾的牛脸盆三个怪物给镇住道:“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样子,都给我严肃点,”见它们仍然不能自我控制,补充一句:“看来是都不想上功劳薄啦。”
牛脸盆赶紧率先立正,然后拉了拉小狗,小狗和冬瓜这才跟着立正,尽量站得端端正正。
郝健美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了看由于屎壳郎的离开留下的小狗与冬瓜间的空隙,指着冬瓜这个虎怪精道:“向你二师兄靠拢。”
如果郝健美说得是向小狗靠拢,冬瓜即刻就会靠上去。说得是二兄弟,冬瓜就不满意啦,连牛脸盆它也不服,更何况是小狗,对郝健美的话直接无视。
就它这点心思,郝健美自然是能够看出来的,对怪物们的肚量感到发笑。当然他是不会表露出来的,要树立起自己的权威,就得打掉它们这种小九九。既然把它们给忽悠着啦,最好的办法就是拿功劳薄来说事。
郝健美故作一幅严肃相对冬瓜道:“看来你是不想在功劳薄上留下自己浓重的一笔啦。既然这样,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你就继续单独一个人站着吧。”随即把目光转向牛脸盆和小狗,“你俩听好啦。”
冬瓜立马就着了慌,赶紧厚着脸皮嘻嘻笑道:“主人,你是误会啦,我对你绝对没有任何一点点怨言,就是不服师兄弟的排位。牛脸盆做老大,虽然也不服,毕竟能力摆着的,而这小狗和屎壳郎,特别是小狗,排在我前面,我真没脸面啦。”
这个时候论起理来,绝对就是个马拉松,郝健美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直说打断他,“你要是为了脸面而不要功劳,我也没办法。好吧,你就继续争你的脸面吧,牛脸盆和小狗听我说。”
冬瓜见郝健美是来真资格的,哪里还顾得了脸面,赶紧叫起来:“主人,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千万别当真,老四就老四吧,谁叫咱运气背,最后一个进来的。”
哼,给我较劲,连这也摆不平,还当啥主人?不给点厉害看看,不知马王爷长着几只眼。郝健美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这就对了嘛,虽然我没明确说,先进师门为兄,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谁也不能改变的。希望你从此记住啦。”
“主人,我一定记住。”听得出冬瓜言不由衷,却又不得不遵守这个规矩。
郝健美自然是听得出的,他才不去过问你心里的感受呢,他要得就是服从,只要你服从于他,哪管你心里是怎么想法。“希望你记住你的话,在师兄弟里,你现在是老四,将来也是老四,就远都是老四。”
冬瓜心里比啥都委曲,嘴上还得保证:“主人放心,我心甘情愿地当这个老四。”
“知错就改,仍然是好同志。”郝健美给与适当的夸奖,然后拍拍手一本正经道:“都有了。下面我宣布任务。这次咱们毕竟对外宣称是动用了天兵天将的。怎么也得做个样子是不是?不然人家会传我们笑话的。”
牛脸盆即刻接话道:“对主人,说得很不错。绝对不能让别人看我们的笑话。既然把声势造出来啦,就得做个样子。”
看它一幅满有把握的样子,郝健美索性对它说道:“看看你们的大师兄说得多好呀。”指着小狗和冬瓜,“这就是榜样,你们就应该象它这样。”然后把目光回到牛脸盆身上,“对啦,你来说说该如何办?”
听到主人夸奖自己,牛脸盆心里比吃了蜜还有甜,心说你们不是不服我这个大师兄吗?现在看见咱的能耐了吧?哼,哼,连主人都这样说啦,你俩不服也得服。正得意地神气着,
突然听见郝健美这样一问,立马就傻了眼。瞪着一双大大的虎眼,“主人,我该说啥?”
小狗和冬瓜见它这个傻相,心里就乐起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被主人给美上两句就不知自己是个啥啦,这下好啦,答不上来啦。
见小狗和冬瓜盯着牛脸盆偷着乐,郝健美心里也是来气,看起来牛高马大,实质上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刚表扬就给当头一棒,那等于是在打自己耳光。郝健美心里对牛脸盆有气,也就忍住不发出来。很响地咳嗽一声,拍手道:
“好都听好啦,其实牛脸盆是知道该怎么做的,这事也只有它能做得了,它就是这样,爱装疯卖傻。好既然它不肯说,我来替它说。它的任务就是在行动之前布下一个虚幻的阵式,让人看起来是天兵天将下凡来啦。”
郝健美给牛脸盆的这个台阶,傻子也会接啦,除非它根本就完不成这个任务。这牛脸盆也会卖乖巧,听郝健美这样说,赶紧顺着楼梯就下,做出一幅若有其事的样子嘿嘿笑道:“本来真的不想说的,既然主人都给说啦。也就不好藏着掖着啦。”
“那就赶紧行动。”郝健美怕它说下去又说漏嘴,赶紧打断它。
“是。”这次牛脸盆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由于长得牛高马大,看起来还真是象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