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笑起来,“孤陋寡闻了不是?收进那些东西能保证安全?要是你喜欢,那就如你所愿,不过一不小心把它给打坏啦,再把小鬼给放出来,后果是很严重的哟,别怪我没有提醒过。”
装入坛罐里,说到底真的算不上是绝对保险,也只有送到阴朝地府,才能最安全的。傻子也想送到阴朝地府去。关键是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能人。听郝健美这样说,心存疑惑的吴医生赶紧说:
“瞧你说得,既然大师能做到,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只是没有想到大师这样了不起。”
郝健美得意道:“那是,我是谁呀?这样说吧,我说我是第二,这世上还真是没有人敢称第一。”
“这样说,我就彻底放心啦,那就麻烦大师赶紧把这小鬼给送到阴朝地府去吧。”
“那就得麻烦你给弄上一张黄纸和笔墨来。”
要是以往,这样的要求很容易就办到。如今不同,都是电脑时代,别说毛笔和墨水,就是黄纸也不怎么好找。吴医生有些为难,犹豫一下准备叫助手去买。
郝健美笑起来,变魔术似的把黄纸和笔墨呈现在他面前,“教授,不用去麻烦啦,我是有备而来的。全在这儿。”
有那个戒子空间戴在手上,别说是小小的笔墨,就是飞机大炮也能装下。
当然吴医生自然是不知就里的,只能傻乎乎地瞪着他。也不去追究,当务之急是把鬼怪捉住才是最重要的。赶紧说道:“那就请大师赶紧出手吧。”
郝健美微微一笑,“教授看好啦。”伸手把小鬼从他肚脐上捉下来放在他身边的茶几上,“有个建议,趁我尚未把它送到阴朝地府之前,好好看看这个害人的东西。”
吴医生可不敢看,赶紧把双眼给紧紧闭上,“不看啦,不看啦。赶紧把它给送走吧。”
郝健美笑起来,“教授,别这样,把眼睛睁开吧,我这就送它去阴朝地府。特意给你开了天眼,不亲自看一看。真的很遗憾的。”
教授犹豫一下,一狠心把眼睛睁开,“看就看。”
郝健美笑起来在他的眼皮下提起毛笔沾上墨水在黄纸上涂起邪来。
这次涂邪与以往绝对不同。以往纯属乱画一气,反正别人也不知画得是个啥。
这次看起来也是涂邪,其实是在写地府收监这四个字,这是送鬼怪去阴朝地府必须的特别通行证。没有这个通行证,就不可能把鬼怪们送到阴朝地府去。只是写太潦草,也就只要郝健美自己知道写得是什么。
同时为了给整个场面增加一些神秘感,郝健美在写的时候嘴里一直念念有词。给人以不断地念着咒语之感。其实是乱弹琴。
写完后,郝健美把毛笔放下,故意装作长长舒出一口气的样子,“好了,现在就送它到阴朝地府去。”随即把写好的黄纸符箓拿起来。
即刻见到之前垂头丧气呆在茶几上的小鬼绝望地叫起来:“不,我不去,求你,求你,别送我去那鬼地方。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只要不送我去。大师求你。”
郝健美笑起来:“我也真的不忍心送你去。真的,不过小鬼,不这样做不行呀。要是我个个都手下留情,那岂不就乱套啦。不能怨我,只能怨你命该如此。”说着把纸符贴在小鬼额头上,“去吧,很快就会投生的。”
在亲眼见证小鬼照着郝健美手指的方向飘去后,吴教授彻底地信服了郝健美。不,更确切地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啦。甚至有了要下跪叩谢之意。
郝健美赶紧将其拦住,“使不得,使不得,这样会折我阳寿的。”
医生这才没有坚持,仍然是连声道着谢谢,请郝健美坐下来后,也在旁边坐下。然后说出了朋友的来历。
这是个很要来头的朋友,吴教授是他的保健医生。之前一直身如牛,大有气吞山河之意。只是近来不知是为什么仅仅是一次偶然伤风感冒就摔得不行。
要是以往,这样的感冒,只需要挺挺就过去啦。这次不仅没能挺住,而且是越来越厉害。连吴教授这样的权威专家也是束手无策。最后不得不请来全国有名专家组成专家组,仍然是束手无策。
眼看就这位来头极大的朋友一天天衰弱下去,大家都着了慌也就走上了病急乱投医的路子上。然后就有人想到是不是撞邪了这样的思路上来……
听了医生的话。郝健美笑了,这可是一笔大买卖。
吴教授却是误会了他,见他只是笑着并不表态,以为他不肯接手这件事。赶紧说道:“大师,你就试试吧。对了,在我们华夏国不信鬼神的少之又少,这位就是其中之一。你出手的时候最好是别让他看出来。”
啥还有这样的讲究,郝健美有些无语啦。正要说话,吴教授的话又来了:“也知道这样对你来说有些苛刻,不过也是没办法。这样吧,再有三十来天是他母亲忌日,他必定去上坟。那个时候你可以从侧面进行,”
不用他说下去,郝健美已明白他的意思,想想尚有三十来天,自己该要做得事皆已做完,然后来接下这单生意,不仅能赚大钱,还有可能交上好运,何乐而不为?郝健美打断他,“教授,别说啦,我知道该怎么做啦。”
其实郝健美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是有些担心的,如果这位来头大的主不是撞邪,而是真的病入膏肓,自己真的是无能为力的。只是权衡了得失,他果断地应承下来。
如果不是撞邪,大不了拍屁股走人。反正一切计划都是在秘密中进行的,那位来头大的主并不知晓。
吴教授哪里知道他的心思,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赶紧又是一番感谢。并且拍着胸口保证:“只要你救了他,我一定会向他举荐你。钱更不是问题。”
“好,就这样定下来,”郝健美说着站起来,“我也该带我师父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