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轩从小就拥有着一张刘德华的脸,英俊潇洒。
从高中开始便有无数的女同学花痴般的投入他的怀抱,那个时候的我是羡慕嫉妒外加恨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莫子轩大学的时候认识了苏沫儿,苏沫儿花容月貌,对莫子轩百依百顺。每天苏沫儿都会陪伴在莫子轩的左右,那一年的大学校园里到处都可以看到他们的身影。
虽然苏沫儿每天陪伴左右,可是在莫子轩的心理可并不意味着幸福,虽然有佳人在侧,可是莫子轩向来就是拥有着及其好的女人缘。在莫子轩的心中大把的时间耗费在苏沫儿身上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每天莫子轩都要耗费大把的时间在游戏上,苏沫儿总是静静的坐在他的身旁,耐心的等待着他。
莫子轩生日的时候,苏沫儿不顾风雨跑遍了合肥大大小小的街道,只为给莫子轩寻找一份她自以为莫子轩会很满意的礼物,苏沫儿把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了莫子轩的身上。
莫子轩生日的那天,我赶了一天的火车去合肥陪他过生日,在他生日的宴会上,我见到了苏沫儿,她从不喝酒,可是那一天她颤巍巍的向我举杯,跟我喝了整整一杯劣质的浓烈的白酒,喝完之后的苏沫儿小脸通红,不停的咳嗽着,而一旁的莫子轩还一直沉浸在狐朋狗友的欢声笑语之中,当晚莫子轩送我离开的时候,我难得矫情对他说了一句,苏沫儿不错,你小子就知足吧,好好的待人家。
那晚可能是不一样的,苏沫儿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了莫子轩,给了莫子轩一个她以为很满意的生日礼物。
那晚之后,一切都回归了原来的日子,苏沫儿对莫子轩更加无微不至的照顾,每天为了担心他起的晚了没有早餐吃,便便早早的起床将早餐送到莫子轩的宿舍楼下,每周都会从莫子轩的宿舍抱起很多的脏衣服回去亲手洗干净在送回来,莫子轩每天出来陪苏沫儿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他愿意把更多的时间放在游戏上,为了他的王者梦。
苏沫儿还是一如既往的迁就着莫子轩,不管什么时候都细心体贴的照顾着他。那年冬天让所有的事情都有了不一样的开始。
合肥的冬天零下七八度,每天苏沫儿照常给莫子轩送去属于她的爱心早餐,这一天和往常一样,苏沫儿早早的就起床将早餐买好,送到莫子轩的宿舍楼下,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昨夜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雪,整个校园都铺上了一层白色的银装。
苏沫儿站在凛冽的寒风中给莫子轩打电话,电话一遍又一遍的拨着,就是无人接听,站在风中的苏沫儿看着手中的早餐,突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苏沫儿转身的刹那,她看到莫子轩挽着另一个女孩的手,说笑着从校园的小道上走过,那一刻苏沫儿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这件事发生之后,苏沫儿和莫子轩闹得不可开交,本来我们都以为,这一次善良美丽的苏沫儿肯定要离开莫子轩,可是结果却是让我们所有大跌眼镜。在莫子轩的苦苦哀求和解释之下,苏沫儿原谅了莫子轩,两个人又一次过起了以前的生活。
14年苏沫儿和莫子轩都毕业离校了,两个人在市区租了一间小套房,日子过的还不错,虽然每个月大部分的工资都用来交了房租,但是有了一个属于自己得小窝,苏沫儿的内心还是很开心,每天依旧早早起床,做好两个人的早餐,然后去上班,顺便叫醒莫子轩。
莫子轩是属于那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毕业之后辗转几分工作都不满意,工作的情绪加大了他对苏沫儿厌倦的脾气,每天对苏沫儿呼来喝去,在这期间苏沫儿一直都是默默的不说话,并且每天都是在工作之后,照顾一个夜夜醉酒的莫子轩。
苏沫儿的忍耐和体贴没能换来莫子轩的回头是岸,一个雨夜,莫子轩又一次醉酒在酒吧,并且这一次是彻夜未归,苏沫儿就坐在那个60平米的小房子里面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莫子轩带着一个浓妆艳丽的女孩子出现在苏沫儿的面前,苏沫儿掩泪离去。
此后整整半年莫子轩都没有苏沫儿的消息,苏沫儿好像就这样突然间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一次出现的莫子轩面前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家公司的主管了,而莫子轩此时也跟那个艳丽女孩分手了,终于苏沫儿又一次的败在了莫子轩的柔情攻势之下,两个人又一次的和好如初,苏沫儿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照顾着莫子轩。
15年莫子轩四处筹钱做蔬菜生意,苏沫儿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给了莫子轩,可是仅仅三个月的时间,莫子轩就将这笔钱全部亏掉了,半年之后,苏沫儿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做生意,筹钱都是假的,而是莫子轩看上了一个女大学生需要花钱,于是编了这个蹩脚的理由,善良的苏沫儿信了。
事发之后,苏沫儿找到了莫子轩和那个女大学生住的地方,苏沫儿质问了几句莫子轩,便狠狠的受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把苏沫儿彻底打醒了。苏沫儿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个那大学生还想骂几句,被莫子轩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16年苏沫儿遇到了一个新男朋友,那个男生对她很好,就如当初她对莫子轩一样,那个男生任何时候都会守护在她身边,莫子轩本来是要争取一下的,可是在接到苏沫儿电话之后,莫子轩还是放弃了,我一直好奇苏沫儿到底在电话里跟莫子轩说了什么,年底苏沫儿的婚礼上,我在婚礼之后悄悄的问了苏沫儿,苏沫儿一脸幸福的告诉我:“其实我什么都没有说,就说了一句话,你耗尽了她的耐心,便失去她的陪伴。”
电话里莫子轩还在跟我讲述着,可是我却没有听下去的耐心了,我打断的诉说把苏沫儿的话又说了一遍,莫子轩才停止了诉说,在电话的另一头哭的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