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里曼很兴奋,甚至可以用忘乎所以来形容。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看着一起一落的呼吸机,他情不自禁的将燃烧的雪茄摁在了哈默的手上。
“滋啦……”
“感觉怎么样?”
皮肉烧灼的声音令库里曼更加兴奋,他的脸上露出了病态十足地笑容。
眼泪从哈默的眼眶中流了出来,身体不能动弹的他,只能是瞪着双圆直勾勾地盯着库里曼,如果眼睛能够杀人,那么库里曼早就已经死在了他的眼下。
“多么恐怖的眼神啊!就是这种眼神,让我无数次的忐忑难安,也让我母亲无数次的伤心落泪。等你死后,我要把你的眼珠抠出来,我要把它做成标本!”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推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哈默的第四任太太伊维娜。
看到伊维娜的时候,哈默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拼命地眨着眼睛。
可惜的是,伊维娜根本没有理会他,而是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下了身上的传统服装,露出了在传统穆斯林女式长袍下面的那套性感的红色蕾丝吊带内衣。
“啪!”
库里曼的大手猛力拍打了一下伊维娜圆润的屁股。
“嗯……”
伊维娜娇哼一声之后直接蹲在了库里曼的身前,解开了他的裤链。
哈默瞪大了眼珠,他根本不敢相信,这个对他来说一直像冰美人一样的女人竟然现在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
“怎么样,想不到吧?想不到你的冰美人在我这里是一只发qing的母猫吧?还有很多事情你想不到。”库里曼暴力地扯着伊维娜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十分野蛮的将她摁倒在了床上。
“嗯……”伊维娜发出了曾经令哈默无比迷恋的娇哼,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像往常一样,她就那么由上至下的看着自己,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并不是她在自己身上动作,而是自己的儿子在她的身后顶着她。
伊维娜的秀发落在了哈默的脸上,她嘴中的香气扑在了哈默的脸上,似乎她觉着这样羞辱哈默还不够,竟然还提起了哈默的手捂在了自己的胸前。
哈默以前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这样躺在床上摸着伊维娜性感的胸部,但是现在,他无比厌恶,甚至憎恶,可是他没有办法,因为他没有办法动弹。
“怎么能只是我自己享受呢?来,让我亲爱的父亲也享受一下。父亲,我想你还没有试过这个小骚货的舌头吧?啧啧啧,你娶的那些女人当中,我可是最喜欢她的舌头了呢!”库里曼怪笑着将伊维娜的头摁在了哈默的腹部。
虽然伊维娜不曾为哈默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从刚刚她熟悉的服侍库里曼就可以看出来,她很拿手。
哈默不明白,一个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珍爱到不忍亵渎的女人,为什么现在要这么对待自己。
“唔唔唔……”伊维娜粗鲁的在哈默的腹部动弹着,发出了如同母猪一般的声音,就像是美国电影里的女星一样,很暴力也很享受。
哈默闭上了双眼,那种从未有过的享受令他体会到了生不如死般的痛苦。他想要死,可惜的是,他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
“骚货,一会儿让他也尝尝那玩意是什么味道!”
很显然,仅是如此不能满足库里曼,他说出了一个令任何男人都会感到羞耻的事情。
哈默睁开了眼睛,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正在拼命吹吸着的伊维娜,可惜,伊维娜并没有因为他的眼神而停止动作,反倒是加快了速度。在哈默经历了人生最痛苦的一次之后,她张着那粘呼呼的嘴巴朝着哈默凑了过来,她立体感十足的五感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副画,一副描述魔鬼的画。
“我次奥,真特妈恶心!”
突如其来的声响将三个人都吓了一跳,最为吃惊的就是库里曼,他的玩意完全就是出于萎靡状态下的自动退出了伊维娜的身体。
伊维娜的反应要比库里曼平静的多,她就那么从容不迫的拾起了衣服,不慌不忙地穿了起来。
叶初九瞥了一眼那个身材高挑性感、长相精致迷人的伊维娜,如果刚刚没有看到她精彩绝伦的表演,叶初九也会被她这张脸迷倒。
“你怎么会在这里?”库里曼目瞪口呆地问道。
“你最好把它收起来,不然的话,火儿随时都会给你砍掉!”叶初九阴阳怪气地指着库里曼那根软趴趴的油条笑着。
“来人,快来人……”
库里曼哪还顾得它,扯着嗓子就叫了起来。
“来了!”刑飞、李腾龙两人推门而入。
看到一脸坏笑的刑飞,看着面色阴沉的李腾龙,库里曼彻底傻眼了。
“这个混蛋!”火儿见这家伙竟然还不收拾起自己的烂油条,二话不说举鞭就朝其挥了过去。
“啪!”
“啊……”
随着这一声脆响,库里曼那根油条立马就变成了一根沾血的油条。
虽然没有彻底抽断,但是却已经让它皮开肉绽。
库里曼痛苦地捂着油条蜷缩在地上,一脸恐惧地看着叶初九和火儿,眼神中尽是迷惑,似乎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样。
“扶我到床上!”叶初九指了指哈默病边的陪护床。
火儿小心翼翼地将叶初九放在了床上,趴在床上的叶初九并没有看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库里曼,而是看向了如同看救主世一般注视着自己的哈默。
“抱歉,我有伤在身,就不向您行礼了。”叶初九面带歉意地指了指自己背上的纱布。
“哈默叔叔,他是叶初九,来救你的。”火儿温柔地对着哈默说道。
随着火儿的话落,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之后,医生确定哈默的身体并没有什么病症,单纯就是被打了一种军用麻醉针,这种麻醉针没有什么解药之类的玩意,想要解除麻醉很简单,只要放点血,再输点干净的血液就可以了。
“这还不简单,这儿就有现成的血,要多少取多少!”叶初九一脸坏笑地看着库里曼说道。
“不,不,不……”库里曼疯狂地跳了起来,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势朝着叶初九扑了过来。
“砰!”李腾龙一记势大力沉的高抬腿踹在了他的脸上,那张英俊的脸瞬间就变形,整张脸都扭成了一团。
叶初九面无表情地看着库里曼,冷冰冰地说道:“可以用你的血,也可以用别人的血。大裤衩,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库里曼疯似的从地上跳了起来,直接就跳到了哈默的病床上,双手死死掐住了哈默的脖子。
叶初九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呵呵,你是我见过最白痴的白痴。你用你爹的命来要挟我,你觉着有用吗?”
库里曼彻底绝望了,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叶初九说道:“你杀了我吧……”
叶初九故作疑惑地叫道:“杀你?为什么要杀你?你要杀的是你爹又不是我爹。只要你说点能够让我满意的话,我非但不会杀你,我还会让你活得比以前更好。”
他这一句话,登时就引来了哈默惊恐的眼神。
叶初九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您别这么看着我,你们的家事我不想掺合,你们的国事更没有我掺合的事儿,我只想把自己的事儿搞好。”
“呼呼呼……”
“轰隆隆……”
直升飞机螺旋桨的声音、装甲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接二连三的传进了耳中。
叶初九轻笑着说道:“不用想了,我是硬突进来的。估计现在,你们的军队正在研究救你们的方案呢!”
听到这话,库里曼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眼睛里边又散发出了生机。
“我劝你不要胡思乱想,就算他们能进来,能救走的也是他不是你!”叶初九十分绝情的给库里曼泼了一盆冷水。
库里曼紧张地看着叶初九:“你想怎么样?”
叶初九平静地说道:“很简单,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库里曼怯声问道:“如果我说了,能放过我吗?”
“当然,我绝对不会追究你做的这一切!”叶初九爽快地叫道。
库里曼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慢慢从哈默的床上下来,声音无比苍白地说道:“是一个叫y先生的人给我打的电话,这一切都是他布置的,我只是在按照他的命令做。”
“y先生?怎么联系他?”叶初九沉声问道。
库里曼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都是他给我打电话,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联络他。”
“他在这里吗?”叶初九继续问道。
“不知道。”库里曼依旧摇头。
“没用的,能够操控这一切的人,是不会让这种傻子知道太多信息的。”火儿平静地说道。
叶初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朝着一旁的医生说道:“你们赶紧把哈默总理救醒他!”
“你说过的,只要我说了,你就放过我!”库里曼急声叫道。
叶初九微微一笑,抬手指着哈默说道:“我当然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但是他追究不追究,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