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侍应生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一杯红酒和蛋糕,放在我身旁的桌子上。我刚好肚子饿的咕噜作响,因此也没有客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累了,吃了东西后,就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眼皮直打架,只想找个地方睡一觉。
我的脑子里立刻警铃作响,我也不是第一次中这种阴招了,立刻就意识到,我刚才喝的东西里面,应该是被人下了药。
我立刻站起身,想要朝人多的地方走去。
可是我刚一起身,便感觉腿特别的软。
身后突然闪现出一个人,拖着我朝着身后的挪去。
我全身绵软无力,使不出半点力气来反抗这人。
我就只能任由着被这个人拖到了一个昏暗的房间。
房间似乎离会场挺远的,从这儿几乎听不到会场喧闹的声音。我仰起头,本打算看看这个房间在哪里,没想到门却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身子软绵绵的,可是身体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我按捺着心里的焦急,抬头看着这个将我拖到房间里人……
在看到那人面貌的那一刻,我瞬间怔住了。
“林荼蘼,好久不见。”那人狞笑着。
何子辰!
我的前夫……一个几乎要在我记忆里淡去的男人。
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竟然会再次遇到何子辰,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何子辰瘦了很多,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根竹竿,身上的西装虽然名贵,可穿在他瘦弱的身板上,反而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何子辰,怎么是你!”
“呵呵呵,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不见,你竟然还能认出我,真是我的荣幸啊。”
何子辰狞笑着,他看着我的眼神几乎疯狂,里面有着刻骨仇恨、兴奋、痛快……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身体里的灼热诱惑着我,脱掉身上的衣服……
我只能靠着冰冷的墙壁,借着墙壁的冰冷,来缓解身体里的燥热。
“何子辰,这是在做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拖延着时间,一边观察着四周,想要找到机会能够瞬间脱身。
“呵呵,林荼蘼,你现在应该是欲*火*焚*身了吧?巴不得立刻就要男人了是不是?我现在立刻满足你。”
何子辰笑的很下流,开始脱着身上的西装。
他脱西装的时候,我看到何子辰的手,瘦的就要是一把骨头。正兴奋地微微发抖。
我害怕极了,可是因为被下药的缘故,我全身无力,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连喘气都特别的费力。
“何子辰,你不要乱来!我现在是裴墨的人,裴墨就在外面,他若是看不到我,一定回来找我。到时候找到这里只不过是早晚的事儿。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对我,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何子辰果然停了下来,用一种特别古怪的目光看着我。
我并没有发现何子辰目光的异样,以为是他听了进去,便再接再厉劝道。
“再说了,何子辰。你想想我们之间哪里有那般天大的怨气,值得你这样对我?甚至不惜毁了自己?”
我这一番话本事想劝说何子辰,没想到却刺激到了何子辰。
何子辰忽然大笑起来,用一种特别讽刺的眼神看着我:“我们没什么仇怨?呵,林荼蘼,我恨不得杀了你。不,杀了你都还不能让我解气,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何子辰的眼睛里迸射出刻骨的恨意。
我看的很不解。
要说恨,也应该是我恨何子辰才对,毕竟是何子辰夺走了我们林家的成衣厂,气死了我爸爸。后来我也不过是夺回成衣厂,便没有再跟何子辰计较,与和鞋子陈往日的恩怨一笔勾销。
就算是陈敏敏流产的事儿,也是他们自己不小心,迁怒于我。
我实在想不明白,我到底犯了恶黑沉沉的什么他太岁,他要这般和我不死不休?
“何子辰,我什么时候和你结怨了?”
“看来你对自己犯下的罪还是一无所知。”何子辰冷笑,“你知不知道,当日因为你捉奸,我患上了性功能障碍,从此以后勃*起无力,成了活太监,几乎碰不了女人?就是因为你这个贱人!”
何子辰狰狞着一张脸,一脚狠狠地踹在我的肚子上。
我肚子疼痛如绞,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然而何子辰似乎根本不解气,还一个劲儿地踹着我的肚子。
他穿着质地很硬的皮鞋,一下接一下踹在我的腹部,就像是一把钝刀在我的肚子里凌迟。
我疼的冷汗直冒,何子辰却越踹越兴奋,眼睛里散发着异常的光亮。
“之后我患上了一种怪病,只有通过虐待女人,才能兴奋起来。因为虐待陈敏敏,导致陈敏敏流产……后来我多次访医治病,非但没有治好,反而让我患上了无精症,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生育能力!就是因为你这个贱人!!就是因为你捉奸,才会害的我失去性能力和生育能力,这辈子绝子绝孙啊!!”
何子辰抓着我的头发,拎着我的脑袋,狠狠朝着墙壁撞去!
我的额头顿时被撞的血肉模糊,鲜血糊了我一脸,咸腥味的血液流进我的嘴里。
我朝着何子辰的脸,狠狠吐出一口血水。
“活该!”
以前我还曾经隐隐地感觉不安过。我害怕真是我那句诅咒应验,才导致陈敏敏摔倒滑胎。
麻蛋原来是何子辰虐待陈敏敏,才导致陈敏敏滑胎,特么让我背了这么多年的锅!
我的反击,更加激怒了何子辰。他向疯了似的拎着我的脑袋往墙壁上撞去,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几乎快要裂开了,殷红的血液溅了满满一墙壁。
眼前一阵发黑,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贱人!你还有没有良心!事到临头,你对自己所犯下的罪,竟然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何子辰的眼睛里满是疯狂之色,伴随着对我的殴打,他的神情越来越兴奋,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我们何家断子绝孙,我妈气病了,我把成衣厂卖给了裴墨,本打算用那笔钱给我妈治病。没想到……没想到陈敏敏那个贱人……竟然偷了我的钱,跟一个野男人跑了!因为拿不出钱,我妈就活活病死在床上。你知不知道我妈病死的时候有多痛苦,看着我妈痛苦的模样,我恨不得将你和陈敏敏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