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明喘不过气,还被男人死死地箍着,身体特别的难受。裴墨却还叫我不要动,明显是不肯放开我。
我哪里肯听话,就像是和裴墨作对一般,拼命地挣扎着身体,企图从裴墨的臂弯中挣脱出来,也顺便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很快,我就感觉到,我身后的男人,身体像火一样的滚烫。
而某个坚·硬如铁的东西,如同烙铁一般,顶着我的臀·部。
丫的说了不碰我!
我气的火冒三丈,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裴墨。
“裴墨你丫怎么能这样说话不算话?!您出说了不碰我的,你现在这算是什么事儿?”
然而在我们转过身来的那一刻,我和裴墨都同事僵硬住了。
原本我背对着裴墨,裴墨的炙热只是贴着我的臀·部。
现在我转过身来了,那火·热的顶端,就像是泥鳅一样滑入了我的腿间,顶着我身体最柔·软的部分。
我傻了眼,怔楞地看着裴墨。
这算不算是我自己送上门?
原本裴墨只是贴着我的臀·部,就因为我刚才的那个动作,现在这个炙热正贴着我最脆弱的敏*感*部*位……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火一般的炙热,散发着要将我融化的温度。
更可耻的是,身体竟然在这个时候,不争气的有了反应。
到底是经历过人事的女人,这身子也算是被裴墨千锤百炼的调·教出来了,哪怕心里排斥着那种事儿,身体却条件反射的给出了反应。
我现在是面红耳赤。
因为我穿的是真丝睡衣,特别的薄,裴墨炙热又紧紧地贴着我,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到可耻的反应……
裴墨先是短暂的愣了一下,但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只是短暂的出神,便有恢复了平静,一双黑眸深深地看着我。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着,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我别过头,正想躲开这个妖孽男人的视线,没想到裴墨却略带挑·逗地掐住了我的脖子,轻声道:“荼蘼,你有反应了。”
我顿时面红耳赤,感觉羞耻不已,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我狠狠地等着裴墨:“什么反应,你不要胡说八道污蔑我。”
裴墨只是挑眉看着我,眸子深邃的让人心惊,又有些似笑非笑。
似乎是在嘲弄我的自欺欺人。
我又羞又怒,又囧的不行。
“要不要我检验一下?”裴墨淡淡地说。
“什么检验?”我蒙了一下。
裴墨看了我一眼,很恶劣地翻过身,覆在我身上。
他很高大,双手撑在我身侧,我就像是一只弱小的动物,被他圈进在怀中,无法逃脱。
他淡淡地瞅着我,手却顺着我的腿往下……
我的脸顿时一变,整张脸都变得通红,感觉身子都快燃烧起来,恨不能把身下的床单也跟着烧成灰烬。
也不知道究竟是羞的,还是恼的。
“反应挺好的。”裴墨居高临下地瞅着我。
我难堪地别过头。
“放开我,裴墨……”
我的身子都被男人禁锢着,丝毫动弹不得。
“想要么?”男人淡淡地看着我。
“不要……”
裴墨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这样回答,淡淡一笑:“你的身体倒是比的心更加诚实。”
我狼狈地别过脸,身体的糟糕的反应让我恨不得掘地三尺躲进去。
“裴墨,你是在羞辱我么?”
“……”
男人没有回答。
我难堪的想要捂住眼睛,男人却拿开了我的手,让我连最基本的逃避都做不到。
我只能将自己身体最狼狈、最尴尬的状态展现在裴墨面前。
我心如死灰,就好像自己的自尊在裴墨面前彻底的打碎。我笑了笑,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在裴墨面前打开了身体。
裴墨皱了皱眉,眼神很冷。
我嘲弄一笑,迎上他冰冷的眼神:“你不是想要吗?没关系,做吧。我就当自己是个充气娃娃。”
我看到裴墨的眸子骤然变冷,寒芒闪烁。
我嘴角的嘲讽越发的深了,索性闭上了眼,不再看裴墨。
良久,裴墨却并没有看我。
而后,我听到身边稀疏的声响。
裴墨躺在了我的身侧,他从我的身后,紧紧地搂着我。
什么也没有做。
我也没有询问,闭上了眼睛,装作熟睡。
我和裴墨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不管什么都是针锋相对,哪怕只是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儿,都会演变成口角。
不,这个男人不会跟我吵。他更多的时候是沉默,然而他的沉默才真正的令人发狂。
唐欣……就像一颗眼中钉,肉中刺。他时时刻刻就像鬼魂一样缠着我和裴墨,让我和裴墨永远不得安宁。
我摇了摇头,不愿意在深想下去,如今我和裴墨之间的纠葛,已经缠·绕成了死结。
解开之日,便是一刀两断之时。
再想这些,已经毫无意义。
我听裴家的佣人们说,唐欣过几天就会离开江城。
是裴墨给她安排的地方,让她永远地离开江城。
只是目的地是哪里,没有任何人知道。
用人们闲聊的时候,少不得说裴东海、唐欣之间破事儿。
还说,那天唐欣来离婚之后。梁佩茹私底下没少给裴东海脸色。
当时梁佩茹还冷冷地说:“就是为了给你擦屁·股,才搞出这么多的事儿。”
听说当时梁佩茹给裴东海摔了好几天的脸色,直到裴东海给梁佩茹买了好几个lv和爱马仕,又送了一个鸽子蛋,才平息了梁佩茹的怒火。
不知是什么时候,鼎鑫的拿不出工程款的消息,不知不觉地传遍了大街小巷。
这个消息在民工们之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鼎鑫本来之前就出现过逼死农民工丑闻,如果不是因为很多农民工的工资是年结,没拿到工资中途不愿意离开,恐怕当时丑闻爆出的时候,很多农民直接就离开了。
本来就有黑历史,这会儿又听到鼎鑫可能不会给他们开工资,民工们立刻就愤怒了。
很多民工们自行组织了游·行的队伍,到鼎鑫的门口大闹。
甚至有人还打出长旗,让鼎鑫立刻给农民工发工资。
尽管裴墨召开了急着发布会,多次在公开场合声明,无论如何,一定会发齐民工的工资,绝对不会少了民工兄弟们的一分一毫,但是裴墨的声音,仿佛消失在了浪潮之中,没有引起一点点的波浪。
我看着最近的新闻,心想最近一年来,鼎鑫真是多事之秋。裴墨出了拘留所之后,接手了鼎鑫。鼎鑫虽然得以崇祯旗鼓,但因为之前的负面影响一直都存在,鼎鑫迟迟无法在恢复到以前的荣光。
那笔五百万尾款,大概是鼎鑫现在能够拿出来的仅有的现金了吧。
想想也觉得人生无常,曾经估价记忆的公司,转眼间就负债累累,甚至只能拿出五百万的流动资金。
到底那笔钱是谁拿走的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我怀疑是裴逸,但这个男人隐藏的太好,我至今也没有决定性的证据、
令我惊讶的是,裴墨也曾经说过,如果裴家的人三天之内没有交出那笔钱,他就会选择报警。
现在早就过了三天了,可裴墨就像是忘了这回事儿一般,也没有报警。
西子接我从莫莉家回来,路途中,我刚好看到一家奶茶店,便想下车买杯奶茶。
我买了奶茶,这才发现奶茶店就能然就在鼎鑫大厦的旁边。
鼎鑫大厦的旁边,挤满了闹·事的民工。
民工们将鼎鑫大厦为了个水泄不通,甚至很多民工就枯坐在鼎鑫大厦的门前,大声声讨着鼎鑫,让鼎鑫发工资。
卖奶茶的老板摇头道:“鼎鑫现在不行了,以前鼎鑫的房子多难买啊,有钱也买不到。现在……啧啧,连民工的钱也赖,太没有良心了。”
奶茶店的老板一脸唾弃的说。
我下意识地低了地头,生怕被奶茶店的老板认出我来。
毕竟鼎鑫曾经名声最臭的那段时间,就是我在坐镇。那个时候我的照片可是没少上报纸。
可怕什么来什么。
老板忽然惊讶地看着我,指着我的练说不出话来。
“你、你就是那个裴总的老婆,鼎鑫地产的女主人。”
被老板认了出来,我连零钱也不敢要了,赶紧走人。
那奶茶店的老板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看着我。
我快步地走着,这时也不知道人群里是谁,也认出了我。
有人在人群中大喊了一句:“大家快看,那个女人是裴墨的老婆。我们把他抓住,跟抓住裴墨是一样的。听说裴墨对他的老婆言听计从,只要抓住他老婆,裴墨一定会给咱们发工资的。”
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突然这么喊了一句。
我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却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海。根本看到刚才是谁说了这番话。
我心里一沉。
平心而论,我真的很同情这些民工。不过别的我不敢说,裴墨至少是一个有良知的商家,哪怕是贷款,也会把工资发给民工。
这次的事儿,就如同当时民工跳楼的事儿一样,是有心人在故意挑弄是非,故意想要搞臭裴墨和鼎鑫。
而刚才那个大吼的男人,应该就是被买通了,故意来挑拨是非,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