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司寒阳紧紧的抓着她得腰,几乎都要断了,痛死了,还有刚刚被撞的后背,口腔里有着被咬破嘴唇的血腥味,还有环绕在口腔中侵略的舌头,秦瑶的舌头发麻,感觉要被这个人吃掉了!秦瑶想到了一个词,惩罚,对,就是惩罚。
“呜……”只要她有挣脱的痕迹,试图离开,得到了只有更加重的惩罚,只会加重惩罚,像一个失控的猛兽,更像一个独断的魔鬼!
眼前的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如同看到,鲜血的野兽!不断的将她吞噬,她皱起了眉头,脖子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这个男人仿佛很陌生,陌生的让她害怕,让她心慌!
秦瑶看他在吻的沉浸中,趁他不注意,手偷偷的拔下头上拍戏用的的木制簪子,用最快的速度对准男人的腰部,当然在男人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冷静一下吧,司寒阳,要不然,可别怪我,让我帮你冷静了!”
而司寒阳的嘴唇停在了锁骨处,但也只是一瞬间,司寒阳冷哼一声,邪魅的一笑,便更肆无忌惮,又似调戏,又像挑衅,一点没有被威胁到,反而更加凶猛,没有停止,完全没有呗影响到!
“喂,你……”秦瑶只觉得无力,内心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紧迫性和无力。
这个人,难不成看穿了自己?
是不是认准了她不能刺进,知道她不会这样做?
秦瑶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故事,是她之前看过的故事,是一个女孩和野兽的故事,女孩心爱的男子被坏人下了诅咒,因而变成了野兽,可是,即使已经不是人的他,女孩并没有抛弃他,反而,更加珍惜,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为了不让他犯下错误,伤害别人而被追杀,竟用自己的血来喂养他!
之前看这个故事,以为这个女孩儿是一个傻子
其实。现在看来自己才是一个傻子。
忽然,司寒阳的吻在他的耳垂儿片反反复复的亲吻,用舌尖调情,秦瑶有了开口的间隙,赶紧说到,“你忘了你答应我的吗,司寒阳,大男人说话算话,总不能说话不算吧?”
他停顿了一下,好像恢复了理智,秦瑶感觉轻松了一下,男人看着她得眼睛,沙哑的答:“监察,不可以吗”
秦瑶忍不住的笑出声,“原来你在监察啊,但好像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吧,在旁边一坐,不仅让气氛变得紧张,还干扰我们演戏,有点不太称职吧?”
很快,男人又回了两个字:“能力。”
“什么?难不成是我没有能力,我不够专业,才让你干扰了,好,你好样的,今天我是有一些失误,但你放心,下次,不会了!你说你是过来监察,那好,大老板,你这是在做什么,潜规则下属吗?”秦瑶气的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令人窒息的男人。
司寒阳就像是已经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已经得到了满足,紧紧的抱住,防止别人抢走,一句话也不说。
这个时候,秦瑶感觉自己很慌,脑子里被她压抑住的情绪一时间涌出脑海,让她不得不做决定,逼得她颤抖,让她不得不去面对。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待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差点儿沉溺在这个男人的温柔乡里的时候,她猛的清醒过来,松下了一口气说,“司寒阳,我们之间约定给我七天时间,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答案是不用等到七天了。”
“闭嘴。”司寒阳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我不想听。”
想要吻住她的嘴,并不想让她接着往下说。
“司寒阳,你能好好的听我说吗?”秦瑶偏头避开他的吻,眉眼间尽显无奈。
“司寒阳,我记得跟你说过,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脑的说着,不让自己有任何反悔的机会。
秦瑶指着心口继续说:“虽然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和他在一起,但这辈子除了他没人可以装满我的心,也不会有谁能够代替得了他。我这里已经被他装满了,容不下别人。无论对方有多好,多完美,都代替不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你明白吗?”
秦瑶的每一句都打在司寒阳的心口,脊背僵成一条,眼眸寒光更甚,手指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你在撒谎!秦瑶,你一定是在撒谎!”
秦瑶坚决的看着他,眼眸清澈见底,举起两根手指:“我发誓,要是我撒谎,就咒我一辈子都火不了。被天打五雷轰,出门被车…”
”够了!”秦瑶越说越过分,司寒阳忍无可忍,失控地推开车门冲了下去。
听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秦瑶整个人虚脱的摊下来。
秦瑶,不能反悔。你这样做是对的,你没有错。你早该如此了的,你不应该那样贪心,你不能拖着,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好一会儿,秦瑶才缓过神来。她走下车,往旁边一扫,意外的看到一熟悉的人静静地靠在墙边,不知道站了多久,只要手里快燃尽了的烟头在告诉她,他已经待了有段时间。
“傅凌昭?”秦瑶微愣。
长长的烟圈从傅凌昭嘴里吐出,他垂眸轻笑:“那个人是司寒阳吧?那个你非常喜欢,无可取代的人,就是他吧?呵,可怜司寒阳聪明如斯,却在这事情上犯蠢。”
秦瑶垂着头,沉默不语。
傅凌昭歪了一下头,复杂地看了秦瑶一眼:“虽然你狠心的拒绝了他,但现在看来你对自己更狠,比他还要糟糕。”
这样子的秦瑶他很久没看见了,唯一的一次好像还是什么人的祭日。她当时的状态有之及而不过,那时候的她就像是被黑暗包裹,如同陷入沼泽,浑身没有一点生机与光亮。
想到那时候的她傅凌昭烦躁的又点燃了一支烟,如今她和那时候像极了,他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又该说些什么。
刚才他亲耳通道秦瑶拒绝了司寒阳,但他并不感觉高兴,反而有种悲凉自心底而出。他知道,秦瑶爱上了司寒阳,很爱很爱。连司寒阳都没有成功,他又算个什么东西?他不过是连“喜欢”都说不出的孬种,更加的没有资格。
想到这傅凌昭无奈的叹息,把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秦瑶,要是你真的喜欢,完全可以和他在一起啊,你没必要这样!”
话说出来,他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傅凌昭,之前反对的是你,现在同意的又是你。你这是闹哪样?”秦瑶扯起一抹苦笑。
“切~那啥我反对还不是因为咱们这铁哥们的关系,要是你突然变成我大舅妈了,岂不是怪怪的。但现在嘛,我觉着你只要幸福就挺好的。”
说到这儿,傅凌昭声色严肃起来,认真道:“之前总觉得司寒阳对你不会真心,但现在看来,他很在意你。他不会在意你的身份地位也不会在意任何其他的事情,况且,他有能力护着你,让你肆意的生活!”
“傅凌昭,够了,不要再说了。”秦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何曾不想,她又有何不知道?身份、地位、职业,这些尚且不论,只要她还活着,就有能力去改变。
但,那件事呢?已经发生的事她改变不了。
五年前,她被人强暴并且生下一个野种的事实,她改变不了啊!
当司少承看到司寒阳从剧组回来后的状态,他就知道天要塌了,彻底的完了。
他哥的样子,简直比当年刚接手公司时还要可怕。
他还记得当时父亲危重,经历过好几次鬼门关。他哥接下公司,但公司内外各色各异的人对继承人的位置都虎视眈眈,甚至还有人来离间他们兄弟俩,当时的家族可谓是血雨腥风。
那时的司寒阳犹如没有感情的机器,更是六亲不认,一手雷厉风行的解决了差点颠覆偌大的司氏家族的动乱。
而现在的司寒阳就如同那沉睡中的狮子,浑身被一股肃杀之气所笼罩着,随时都会醒来,整个人危险不已。
当看到司寒阳一回来就赶走家里的所有佣人,一个人独自关在别墅,司少承本想去劝劝的心也歇了下来。
别墅设置了最高权限,除了他自己谁也进不去。但司少承依旧担心不已,在门外徘徊,生怕他一冲动就把房子给炸了。
司少承等了一夜,司寒阳还是没有出来。不仅这件事没有解决,而且还发生了更糟糕的事情。
司少承一大早就接到司老爷子的电话,说是让他立马回老宅一趟,语气里尽显不悦。
司家老宅。
司老爷子和司老夫人面色难看的在客厅等着他,两人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像是要审讯犯人。
司少承第一时间拉响了心中的警报,立马猜到了他们要说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他刚一站立,司老爷子就刷的一下把一叠厚厚的资料甩在他身上。白色资料以及照片散落一地。
“你个混账东西,看看,给我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