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能做的事,那还用说嘛,多的数都数不过来!这话夜玫瑰没说,她要真这样说了,费尘逸也就百分之百不会把手机还她了。
夜玫瑰嬉皮笑脸的,“我就刷刷微博。”
“不行。”
凭什么啊,手机是她的私有财产,他凭什么不给啊!
手机是她自己乖乖交出去,这会,想要回来却是比登天还难,夜玫瑰简直是欲哭无泪。有时候,她真觉得自己和费尘逸的关系,就像是标准的小学生和小学老师的关系,老师说的都是对的,老师让她交出手机,她也就交了······
“那我这么无聊要怎么办!真搞不懂你突然这么卖力让我防辐射是为了什么!”夜玫瑰将背后的枕头抽出来,狠狠扔向费尘逸,不过她的技术太蹩脚,偏了,没砸中。
费尘逸没有将她的不满给无视掉,他合上电脑,捡起枕头,朝她这边走过来。他顺势坐在了床沿上,“除了能产生辐射的东西和出院这两项不能满足你之外,其他的你可以尽管提。”
“你果然了解我,”夜玫瑰伸手去捏了捏费尘逸的面颊,一向英俊如雕刻般刚毅的脸,此时是说不上的怪异,“我想做的都被你划到了不可做的范围之内,我还有什么可提的?”
病房门被敲了几声,夜玫瑰松开手,阿汤提着一个节能环保的布袋子推门而入。
“费先生,您要的书我都买回来了。”
费尘逸接了过来,直接将它放在了夜玫瑰的面前,她好奇地拨开看了几眼,有些惊讶,“这,和我买给小雅的那几本书一模一样。”
“你不是说无聊吗?正好没事可以看看这些书。”
他还依稀记得,去孤儿院那天,夜玫瑰说过的话。
她说:也许虐心的故事,是一剂治愈自身所承受悲痛的良药。凡事对比来看,也就没那么糟糕了。
他希望,她说过的方法,用在她自己的身上,能够适用。
他真想她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的存在,可事无绝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早做准备,也算给她打了个预防针。
夜玫瑰从其中拿了本书,放在手里随意翻开,她忽然想起件事,马上抬起头来,“对了,小雅那边的手续这么长时间了,应该早就办妥了吧?”
“差不多了,我改天得空就把她接到这边来。”
夜玫瑰点了点头,继续埋头于书本当中。这些书,里面的内容她也是第一次看。当初,买给小雅的时候,倒是看了眼简介。
江家
“陈熙”在有着镂空花纹的大铁门外按了几声门铃,佣人过来询问,“请问,你找谁?”
她双手都捏住了手拿包,强迫着使自己不至于那么紧张,“请问江浙江先生,在吗?”
她之所以主动找上门来,一来是那边的催促,二来也是因为江浙对她的忽视。虽说那边也说过她是“陈熙”这一点就是最大的优势,可看样子江浙对“陈熙”并不如想象中那般上心和在乎。尽管他也不排斥她,甚至对她也表现出了兴趣,但每一次,无一例外地都是她主动来联系他。
“请您稍等一下。”佣人快步进了院子,很快就消失在视野之内。
“陈熙”抬头看了眼这里,茂密的蔷薇爬过混凝土和铁质围栏构建起的围墙探出院子,枝叶乌压压地伸到了外面,尽管此时不是花期,但只看这长势,也就大半可以猜到花开时的繁花似锦、芬芳四溢了。
不多时,原先的那位佣人返了回来,随即将门打开,沉重的铁门发出的声响让“陈熙”的紧张一度加重。她主动跨进这里,江浙不会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无非是主动投怀送抱,自荐枕席······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在佣人后面,周围的植被被修剪得整整齐齐,自成一处值得观赏的好景致,可“陈熙”无暇顾及这些,尽管一次次地做着心理建设,但每当接近江浙的情况临近,她还是会莫可名状地感到害怕。这种害怕,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触,无异。
江浙就坐在客厅里,他一身家居服,很儒雅的打扮,加上那张蓝色瞳孔、高挺鼻梁的俊脸,“陈熙”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令人心动。但这也只是从他表面来讲,他心底的阴暗面有多大,她虽不得而知,但出于一种本能,她见到他就感到害怕。当然,这与她胆小怕事、羞怯内向的真实性格密不可分,也与从别处听来的江浙的可怖行径息息相关。
身在此处的佣人,正是先前服侍索翎佳的那位。她看着“陈熙”坐到江浙的身边,心底不由自主地开始替索翎佳打抱不平起来。毕竟,她同索翎佳相处的日子不短,时间长了,再陌生的人也会积累下一些情分。但她的打抱不平,也就仅限于心底里而已。她只是个佣人,这些事还轮不到她去插手。更何况,索翎佳已经选择主动离开了这里。
佣人轻叹口气,为江浙和“陈熙”端来杯咖啡后,就退了下去。
“江先生,你不是说喜欢陈熙嘛,怎么一次也没联系我呀?”“陈熙”半趴在江浙的身上,臀部翘起,抬起一只手时不时抚摸下男人的锁骨处。
江浙双臂都撑起在沙发背顶端的位置,他淡淡说道,“因为你不需要啊。”
“陈熙”闻言脸色明显变了又变,只听江浙继续说道,“你不是主动找上门来了吗?比我还心急。”
“陈熙”上身穿了件黑色紧身吊带和米色罩衫,下身穿了条碎花短裙,姣好的身材很好的被勾勒出来。
江浙的手朝她裙子里面探去,轻而易举便覆上了女人的腿根部。
“陈熙”只觉浑身都僵硬无比,排斥感让她想要马上挥开他的手。但想到朱云枫,她咬紧下唇,硬生生忍了下去。她暗暗对自己说:如果连这点都忍不了,又如何能杀了他?!
江浙最近一直疲于寻找索翎佳的事,他已经许久没碰过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