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怎么还跟一个寡妇吃上醋了?”我说。
苏芸啥都没说,就自己在那里生着闷气,我怎么说都没用,后来也懒得理她,就说了一句:“我算看出来了,过这么多年,你还是不信我啊。”
我说完之后就不说话了,苏芸等了我一会儿,看我没动静了,就捅了捅我,说:“真生气了啊。”
我拿着她的手放到了我的胸口上:“感受一下这里的温度。”
“啊?”苏芸愣了愣神儿,没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它是凉的啊,就在刚刚,被你气的拔凉拔凉的。”我一脸认真的说。
“看你那死样。”苏芸笑了一声,然后把我推开了。
“笑了吧。”我勾了勾她的下巴,然后说:“现在不生气了吧。”
苏芸撇了撇嘴:“谁愿意生你这死鬼的气。”
“好啦好啦,我对你什么样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什么人,你也清楚,我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儿的,就算你让我跟她有事儿,我也不敢啊。再说了,人家可是烈士家属,我可没有那么畜生,勾引人家老婆。”我认真的说。
“老公,我不是怕你勾引她,我是怕她勾引你。”苏芸翻身坐在了我的身上,一脸心疼的对我说。
“她勾引我干什么,人家可是烈士家属啊,人家有觉悟。”我说。
“怎么,听你这意思,是我没有觉悟了?”苏芸不高兴的问了我一句。
我瞬间又懵逼了,我真是佩服她的想象力,我可什么时候说她没有觉悟了?
女人嘛,没事儿闲的就喜欢胡搅蛮缠,不过我就纳了闷儿了,我怎么没听过别的女人胡搅蛮缠过?
啥“好事儿”都让我摊上了,算了,事到如今,我就忍忍吧。
“我没说您没有觉悟啊...我保证,跟她以后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这样行不?”我哀求的说。
“怎么着?听你的意思,好像还想跟人家发生点儿什么?”苏芸问。
我无语,半天没有回话,然后过了一会儿后,就走响了厨房拿出了一把水果刀递给了苏芸:“老婆,你一刀捅死我吧,活不了了。”
苏芸噗嗤一声的笑了,说:“看你那样儿。把刀放回去,干什么呀。”
我大步流星的走了回去,将水果刀放回原处,走回来问了苏芸一句:“你到底想干啥啊。”
“我嘛...嗯...”苏芸想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跟我说:“我也不想干什么,就是想在怀孕的时候,难为难为你。”
“......”用了一种看傻子的眼神儿看完她之后,我就去吃饭了,而苏芸也是无所谓的跟我说:“其实我今天,就是想给你一个下马威,你要是不敢有非分之想,那还则罢了,要回你敢干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定斩不饶!”
“这家伙给你牛的,还‘还则罢了’‘定斩不饶’,你京剧看多了吧。”我白了她一眼,说。
......
这几天,苏芸跟我的“夫妻生活”很规律,而且,几乎都是在早上做的,刚开始我还没明白她是啥意思,后来她说,在一早就把我的性趣,给剥夺,有利于我安心上班儿。
人不大点儿,心眼儿还不少,也确实,早上出去的时候,是“精”疲力尽的,这样也就很难对别的女人有兴趣了。
怀孕是很有压力的,越到产期,这种压力就越大。
压力一大,怀孕的女人就会想废非人之所想的事情,也就是前面介绍过的产前综合症,不过苏芸都已经得过一回了,她就没有点儿抵抗力?
转眼已经七个月过去了,现在苏芸的肚子更大了,我俩现在是没有夫妻生活的,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吧,苏芸对我越来越不放心了,手机记录翻了一遍又一遍,看那样子,好像是巴不得我出点事儿呢。
尤其是对对门儿的“烈士家属”,苏芸是严禁我跟她说话的,连眼神儿接触也不行,这种苛刻无理的条件我自然是不会答应的,所以依然是我行我素,苏芸虽然生气,但拿我也没办法。
现在又是春节了,大家伙都放假了,苏芸不知道怎么想的,非得把肮脏群两口子叫来,叫就叫吧,反正我现在也没意思,正好来几个人陪我说说话。
虽然大家都是熟到不能再熟的朋友了,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我们几个也有几个月没见过了。
林诺还是之前的样子,梳着马尾,很干练的样子,肮脏群则是西装革履,像极了那些“腐-败分子”。
看着他表面人五人六的样子,不知道被他媳妇儿收拾成什么样子呢,今年他们单位又一次上调的机会,一共三个名额,但很可惜,因为部门儿问题,他没进去。不用猜也知道,因为这件事儿,林诺肯定是没少收拾他的,我想,他肯定是给林诺解释了,不过林诺听不进去而已。
虽然肮脏群在家里没什么地位,但人家林诺女人啊,倒是让肮脏群享了不少的福。
她们两个姐妹一见面,自然就是谈她们的事情,由于她们想增进一下彼此的姐妹友谊,所以,就住在一起,就让我跟肮脏群去另一个卧室睡了。
跟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屋子,总感觉怪怪的,但这也都是很熟的哥们儿,所以我也没说什么。
我就那了闷儿了,两个女人在一起可有什么好聊的?我这儿刚开始闭目养神,就听见隔壁传来“哈哈哈”的一阵狂笑。
唉,这也不用睡觉了,于是,就准备跟肮脏群来一盘儿。
这货在机关单位里,接触的老头老太太比较多,所以象棋也是接触了一点的,不过,他实在是太垃圾了,跟他玩实在是没有什么挑战性,不过,赢得却很爽。
被我连杀好几盘儿,肮脏群也终于是挺不住了,把棋盘一推,坐到了一边:“不玩了,睡觉。”
这货从小就不服我,估计现在,应该很生气吧。
其实有时候想想,我跟苏芸还真的挺像的,她总喜欢跟林诺攀比,而我总喜欢跟肮脏群比,只不过我俩不同的是,我比肮脏群优秀,所以我根本就不会有“比不过他而难受”的心里。
“唉,真是时光飞逝啊,一转眼,咱俩都是爸爸了,你这连老二都要上了。”肮脏群感慨的说。
“谁说不是呢,等在过几年,咱们孩子就该有咱们当年那么大了,你我一转眼,就该成老头子了。”我笑了笑,说。
“你这越说越玄乎,你可别说了,说的我只瘆得慌。”肮脏群说。
“行了,不逗你了,对了,你这几年有‘二森’的信儿吗?”我问。
“联系不上,这自从考上警校,就没联系了,这些年咱们的聚会,人家总有事儿,就是不想联系了。”肮脏群说。
“是啊,当年我那鸽子被放的这个惨啊,我现在还真想跟他见一面,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咋样。”我说。
“他过得可不错,据说跟警局局长的闺女搞在一起了,好像这两天就要结婚了吧。”肮脏群说。
“有本事啊。上高中那阵儿看他贼眉鼠眼的就觉着不一般,现在果然厉害呀。”我嘲笑这说。
我俩聊着聊着,突然又听到了隔壁传来了一阵狂喜的嘻哈声,我俩之间聊的话题,旋即转移到了她们两个身上,嗯,更准确的说,是女人的身上。
我被称为“猥琐达”,他被称为“肮脏群”,一看我们的名字,也就能想象出我们对女性的特殊的关注,当年,我们小哥几个凑在一起的主要话题就是女人,现在,是该回忆会议以前的感觉了。
“小伙,现在晚上过得咋样,我看你这受气的样子,就知道你是被虐的吧。”我笑着说。
“别把你自己的境遇加在我身上,林诺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该女人的时候是很女人的,不像你家苏芸,一直都是个母夜叉。”肮脏群回应我说。
“呦呦哟,转移话题了哈,心虚了吧。”我说。
“心虚什么?这可不骗你,虽然林诺很强势,但是这方面,我是主导。”他得意的说。
“行了行了。”我可没有时间在这儿听他吹牛,然后就打断了他,问了一句:“你说,她们女的在一起会不会聊一点那方面的事儿?”
“我上哪儿知道,不过不太可能吧。”肮脏群说。
“我估计也不能,俩姐妹相聚,不能一见面就聊这些,不过,我有办法。”我贱贱一笑,说。
“你想干啥?”他好奇的问了一句。
“看着吧。”我说完之后,就从手机上翻出了原来同学跟我发的整蛊视频。
那视频表面上是新闻联播,不过点开之后,就会出现一个岛国女子激烈的娇喘声。
肮脏群也被我坑过一回,当时他正在火车上呢,一点开,全车的人都往他这儿瞅,给他尴尬坏了,一下车,就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知道这玩意的破坏力有多大,所以一脸期待的在我身边,看着苏芸能有什么反应。
那屋正说笑呢,我一个视频就发了过去,过了一会儿之后,那边就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