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图尔来拉人的时候,丽莎林还恋恋不舍看着金宝芙的“神奇木桶”。
毕竟这个东西对女人和小孩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我也想要个装零嘴的桶子。”丽莎林兴致勃勃冲着斯图尔说:“还有我们不要收我们的朋友那么多钱好不好,他们很多吃的,我们可以只要吃的。”
反正最后那些钱也是要买的吃的养活族人啊。
斯图尔看了金宝芙一眼,对陈墨说了一句:“你们夫妻两个还真是想到一块了。”
之前陈墨也是和他商谈这个事情呢,两人大概定了一下,过两日陈墨见了他的族人之后要是还能说出这种不会让他族人饿到的话,他就同意减掉一半的银钱,转让玉矿。
但是他也是有条件的,所有族人不论大小,都要陈墨保证供养三十年,他可以做保证,只收陈墨十万两,甚至能分三十年给完。
斯图尔不可谓是为了族人殚精竭虑了。
这其中有他的族人,也有丽莎林的族人。
陈墨笑笑,似乎因为自己和金宝芙想到一块去了,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至于零嘴桶是什么,斯图尔看了金宝芙的木桶一眼,也大概看出了这个零嘴桶的用途。
“别闹,回头也给你弄一个。”丽莎林这才消停了。
斯图尔约好了两天后就安排金宝芙和陈墨去看玉矿,就将丽莎林带走了。
房间里的金宝芙笑眯眯的靠在陈墨身上,“没想到我们还想到一块去了啊。”
陈墨漫不经心的捏捏金宝芙的手:“嗯,这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谁,谁跟你是夫妻啊。”金宝芙离开了陈墨的怀抱。
他们就只是订婚罢了。
陈墨也不计较金宝芙此时的精怪,捏捏她的脸,就将人拉着坐下来,商量着后续的细节如何跟被人商谈。
做生意的门道,金宝芙倒是不如陈墨学的快,抓得准。
但是论福利和工龄制度之类的系统的东西,她就穿越前只是个十八岁的准大学生,也能信手拈来。
工作七日休一日,加班有费用起码给承包夜宵或者加餐。
像是这种大集体的工程或者是场子,工作餐,宿舍区,生活区,娱乐区,那她都能一个一个讲到细致。
毕竟前世的信息大爆炸也不是盖的,她还从十四岁开始就憧憬成年人的生活了。
因此还了解了一下不少公司工厂的福利待遇。
基本都是相同的,就是工作时间和福利上的细微差别。
对于矿场的掩盖项目,两人都决定,私下是玉矿,明面上设立金宝芙的泡面作坊和肉干加作坊,还有就是本地果干特产也可以纳入明面上的工坊,这可以贴近和本地商户的距离和关系。
那么之前金宝芙和丽莎林谈的收拢三百族人也好,陈墨说的安顿斯图尔那些挖矿能手也好,就都能安排进明面上这些遮掩的作坊里了。
工作时间上,金宝芙提出的七日休息一日,被陈墨给压了下来;“不是我不体谅大家的辛苦,但是人多了,这样容易乱,其实现在也没有听过哪个地方做六日的工第七日就停工的,这个做法可能不适用于所有人。”
金宝芙一愣,想想也是,便说道:“那这个就放着,大不了每天工作的时间上,我们可以采用轮班,不让人七八个时辰都在做事,那迟早要出事的,如果休息日行不通,那我们走实惠的。”
陈墨见金宝芙表情并没有因为他的出言阻止而感到羞恼,反而是举一反三的想了新的解决法子,心里很高兴:“嗯,听你的。”
都说一个男人对确认关系的女人说“听你的”可比“我爱你”靠谱得多。
金宝芙也是深有感觉,起码她听到这句话,几乎是从脚底板暖到了头发丝儿。
金宝芙白了这个忽然撩人的男人。
随后继续说道:“那就从衣食住行来吧。”
这衣呢,自然是给工人们统一的着装,刚开始做不成大批次的,可以分发下去让认领了散工去做,一年给工人做两声衣裳,一身春夏薄薄得款式,一身秋冬。
食的方面,就实行大食堂小食堂制度,大家都有一荤一素的工作餐,一天三餐制,小食堂可以作为奖励范畴,也可以让家境稍微好点的开个小灶打牙祭。
住的方面,可以弄飞机鹏,可以盖工坊,可以弄一些高一点的平台,然后在上面修筑屋子,毕竟住的地方要是盖起来,需要的时间太长了。
至于行,那就为那些不做工的老妇人或者进城采买的人准备,每过两日就有人进城买东西,可以搭车一起去,还有扎鲁镇那边十日一趟的补给,也就没什么好担心供给物资跟不上的问题了。
如此衣食住行还有工作时间的一个大方向,就呈现在了陈墨的眼前。
至于更具体的细节,比如具体什么菜,食堂谁管,采买谁惯,工人谁带,盖房子的事情谁来安排组织,就靠陈墨后面去落实了。
这还真是应了那句“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了。”
直到中午有人送饭上来,金宝芙忽然想起来一句笑话:“要这么说,我来提计划你来做苦力,那你岂不是成了我的小兵卒了?”
“我乐意。”陈墨给金宝芙嘴里喂了一口饭,金宝芙咽下去了没能回嘴,接着又被陈墨喂了一口菜。
金宝芙也来了兴致了,便也夹着饭去喂食陈墨。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等到两人吃得差不多了,都忍俊不禁的笑了。
陈墨低声咳嗽了一下,揽住金宝芙的肩膀说道:“你个小气鬼,是想和我挣个输赢吗,我是男子,苦力活计本就由我来做,让我家娘子想那么些东西已经很是劳累了。”
“可是我不计较……”
四目相对,陈墨直接挑着金宝芙的下巴就亲了下去,阻断了她的回应。
这吻,格外温柔。
金宝芙被亲得七荤八素的的,早就忘了之前还想争辩的事情。
两人腻味了一会,才在外面的敲门声中分开了,让人进来收拾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