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那些本来帮大姐说话的客人,这会儿也惊呆了。
他们都知道齐晨名声,一个个赔礼道歉。
能不赔礼道歉嘛!
老板说的完全没错,齐晨拥有一身精湛无比的针灸技艺!
敢跟齐晨在穴位和经络方面比,那岂不是班门弄斧。
齐晨微微一笑:“没事,说开就好。这位大姐,刚才我说的你最好记着,这能让你以后的按摩产生更好效果。”
大姐直点头,接着又后悔。
“哎呀,早知道是齐院长的金玉良言,我就应该拿手机录下来。您说的话,那肯定千真万确,太可惜了。齐院长,您能不能再给我说一遍,我用手机录下来?”
齐晨哭笑不得。
我这忙了一整天,本来想来这里按个脚放松一下,可想不到又要做人老师。
不过盛情难却,还是更加详细说了出来。
不单单大姐,甚至老板还有客人都赶紧拿出手机录下。
老板问:“齐院长,您怎么会来我这小地方?”
齐晨说:“今天是道缘中医院的开业典礼,忙得太晚,所以叫了所有员工来这里洗脚。”
老板激动地说:“齐院长愿意来我的足浴中心消费,这绝对是莫大荣幸。所有您的人都免单,一分不收。要是齐院长您推辞,那就是看不起我。”
最后一句,还把后路给堵死了。
齐晨吓了一跳,他带来足疗中心消费的人起码有六七十个。
按一个人消费一百块计算,那都得六七千。
虽然这笔钱并不算多,但心意太强烈。
不过老板这么说,他也没办法拒绝,只能点点头。
“行,我好好试下你们这边的技术,看看有什么需要改进,再教你们一套专门的足部按摩术,能让人得到更彻底的放松,血脉更加疏通。以后,顾客一定会更喜欢来这。”
足浴中心老板大喜过望,连连点头说好。
齐晨就教了起来,指出技师的不足之处并纠正,还把足部按摩术传授。
后来真不是夸张,半个月左右,这家本来普普通通的足疗中心,生意简直爆棚。
每天客人来到这,都像去某间网红饮食店,要在外边排队,排成长龙。
两个月后,足浴中心老板开了分店。
过了半年,他分店在整个中海市达到五间。
又过了一年,他甚至跑到外市开。
本来只是一个百万富翁,可短短两三年内就变成亿万富翁。
这就得益于齐晨传授的按摩术。
在这之后,老板也跟齐晨结成朋友。
还几次跑到他那讨教,把足浴中心的股份送了一部分给他,让他每年有些分红。
真是有真本事,走遍天下都吃香。
这就是齐晨的真实写照,不过都以后的事儿。
齐晨传授完那套按摩术,就离开足浴中心。
大伙儿都回家去了,好好睡一觉。
齐晨带着黄雅欣和诸葛青刚要钻进车子,不远处传来一阵哼唧声。
他朝那一看,只见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家摔倒在墙角,捂住右胸下边显得痛苦不堪。
齐晨想了想,就让黄雅欣和诸葛青先开车回去休息。
走到那老者身边蹲下,在他肩膀一拍:“老伯,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老伯点点头,嘶哑着声音:“不知道咋的,我这肝区疼得厉害。不知道……不知道里头是不是有肿瘤,我这……又穷,没啥钱去医院看。哎,算了,忍着痛认命吧。”
他挣扎着站起来,拘搂着身子继续朝前走去。
齐晨拦住他:“老伯,我也是医生,我给你看看。”
老伯眼睛一亮:“啊,你是医生?那你能给我看病,可不可以……也给我老伴看看?”
“你老伴也生病了?”
老伯点点头:“是啊,她也病得挺严重。每天都在咳嗽,还咳出一些血。我这不刚去外边打工赚了钱,想要给她买点药。想不到走到这,右胸就一阵疼。疼得我受不了……只能蹲下喘口气,哎。”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满脸凄楚。
齐晨也于心不忍:“老伯你放心,现在你就带我去,我应该/能帮两老解决病痛。”
老伯非常高兴,就带齐晨走了三百多米,拐进一条小巷子。
忽然,齐晨觉得不大对劲。
隐约感到这黑巷子里有好多个人的呼吸。
虽然非常隐蔽,但凭齐晨惊世骇俗的耳朵,能听出。
他缓缓站定,背负双手,看着走在前边的老伯。
他叹了口气说:“老伯,你何必呢?利用我对你的同情心把我拐到这来?如果我们有什么仇怨,你可以直接把我叫到这来。这巷子里头,起码藏了十五个人对付我吧?这阵仗还挺厉害。”
老伯顿时僵住了身子。
他朝前弯着的腰都直了起来,一下子窜出老远,躲在一边。
他叫:“你可不要怪我,谁让你得罪了马大少,得罪他就是死路一条。我不过是他叫来的,只负责把你带到这,现在没我事儿了。出来吧,你们都被发现了。”
话音一落,十五道强悍身影从黑暗当中冒出来,冷冷逼向齐晨。
其中一个还笑呵呵:“厉害,这么快发现我们,真有点本事。你好大胆子,前两天居然敢让马大少跪下,还让他打自己二十个耳光。
现在这一切都要讨回来了,你要乖乖跪下,打自己一百个耳光,让我拍给马大少看,没准不会吃那么多苦头。要不然,把你四肢打残!”
他们手里都抓着锋利砍刀。
齐晨看着他们,嘴角还勾起一丝嘲讽,淡淡说:“不知道我是谁?”
十五个打手立刻发出充满嘲弄的笑容,为首那个说:“管你是谁都没用!就算你有什么背景,能让马公子的表姐给你洗脚,那又怎样?
我们都非得好好揍你一顿,谁让你得罪马公子?这是你自寻死路!”
他说得阴森森。
齐晨表示奇怪:“难道不怕揍了我,我跑去跟马子旺的表姐说?没准儿他会被表姐揍死。”
那帮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为首老大语气更阴森。
“本来我跟马公子还琢磨教训你的时候,不要透露他。转念一想,没意思,揍你,你都不知道为什么挨揍,不是一点味儿都没有?
所以我们决定,揍你之前还得跟你说说。接下来,把你四肢废掉,舌头割下来。你不能说不能写,怎能说出是马公子干的?就算你有其它办法,马公子也完全可以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