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啊,只是我没有那么好的命能搭上这么一个气质男而已。哎,昨天去酒吧认识了一个阔少,上了床之后就跑了,再想找就找不着了,真倒霉。”
“睡觉你丫这么爱玩?不知道去酒吧去夜店的男人全都是冲着那个去的?呵,赶紧好好检查检查,别回头弄大了肚子都不知道爹是谁。”
“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是真有了,我饶不了你。”
“要是真有了你丫就直接爬到沈总办公室去,没准一.夜之后他还能给你点钱作为补偿呢。”
就光是这一句,我真想冲出去给说这话的人一个耳光。
“呸,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我真服你了。哎,不过你说,我都单身好久了,怎么也该轮到我了啊,可是为什么偏偏他有女朋友啊。”
“哎呦,行了吧。有女朋友又不是有男朋友,他那么帅,没准一时头脑发热呢?反正在没结婚之前,我还是有希望的。”
“哎呦你怎么这么骚,你说就你这样,就算他结了婚对你也有希望是吧。”
“那可不。”
这是我第二次参与洗手间之战,上一次我在相同的位置,我听到的是两个姑娘在议论我,当时我忍着脾气没发是因为并没有把那两个小丫头当成一回事;可这一次她们议论的是我的男人,我忍不了,踹开大门从隔间里走到了两个女人面前,两个女人看到我之后,表情僵硬,毒震了震身体。
“澜,澜姐。”
“很闲是不是?”
“没、没有啊。”
“你们两个是哪个部门的?”
“澜、澜姐,你想干嘛?”
“我再问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导演组,实习助理。”
“导演组现在都没事做吗?我知道公司下半年不但要引进新人,而且还有很多电视剧要筹拍,你们这么清闲?去夜店!看来公司真是花钱请了一帮大爷回来。这么喜欢去夜店是吧,很喜欢男人是吧,好,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不用来公司了。”
两个人愣住了,其中一个女孩激动的拽住我的袖子喊道:“不,澜姐,我们刚才只是说着玩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不是什么啊不是,我都听到了,而且清清楚楚。”
“澜姐,你听我说,你千万别开除我,我以后不会乱说话了。”
“是啊,澜姐,她一家三口的靠她养呢,我们以后一定会紧紧的闭上嘴,你不要生气啊。”
原本我也没想怎么样,但他们竟然拿这么烂的借口来敷衍我,这种烂借口我八岁的时候看电视剧里的人就不用了:“这件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出了洗手间,那个妹子仍然追着我,一路苦苦哀求,走到楼梯口仍然拽着我,我不同意,她就下跪,跪在楼梯口的中间求我不要开除她。
我也吓了一跳,这也太夸张了,现在的八零后九零后把自尊放的这么高,她怎么就甘心跪下了?莫非是真的因为家里有事?我心一软,拉着她站起来:“别哭了,也别求我,要怪就怪你说了不该说的话,今天如果不是我,换成别家公司的艺人在拍摄节目的时候被人家听见了,你觉得你下跪还有用吗?今后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来找我,但是公司有公司的规定,你不要来了。”
“祁澜,你怎么这么绝情?”她忽然大喊:“我求求你了行吗?我真的不能丢掉这份工作,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说完她继续跪,好像演戏一样。“澜姐,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上面有生病的父母,下面还有孩子跟狗,我要是不努力赚钱他们就没赚治病了。”
“没钱治病还去夜店?”
“我不是去夜店消费的,我……”
“那就是是去钓凯子的!”
“……我承认,可是我也是像让我的家庭生活的好一点我有错吗?”
“是,你没错,从你的角度来说你一点错都没有。但是站在公司跟我的立场上,我们不喜欢你这样的人在公司里。赶紧走吧,我不想在看见你。”
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不过对于这种人我向来不理会,下了楼出了楼梯间,就有沈睿电话打进来。
“喂?”
“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靠,大白天,他不会是想要……“你太邪恶了吧?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孙少白十分严肃的说:“立刻,马上,来我办公室一趟。”
说话的语气怪怪的,也不知道谁又招惹他了。挂了电话我直接去了沈睿宽敞,明亮干净又十分整洁的办公室。进去之后他一脸严肃,我故意逗他说:“干嘛一脸严肃?你变成小老头了?”
沈睿点开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给我看,视频里的内容恰恰就是在楼道里发生的一幕。我一脸茫然,最关键的部分都被减掉了,就剩下女员工跪在地上求我的画面了。而且刚刚楼道里根本没人,这是谁拍的,什么时候拍的,我竟然全都没发觉。
“能解释一下吗?”孙少白凝视着我:“我才刚刚上任就有人发这种东西过来,摆明了针对你,不过我虽然知道,但我也很想听听你的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好他信我,不然我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我长舒了一口气:“还不就因为在卫生间的时候我听到这个女孩跟另外一个女儿在讨论你。”
“所以你就吃醋了,扬言要把她们开除?”
“我没有。”我想了想:“有是有,但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哦?”
“你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吗?她们说,说……如果被人搞大了肚子就……就跑来找你……没准,还能领到一大笔补偿呢。”
“就因为这个?”
“难道还不够吗?”
孙少白沉了口气,手指极有节奏的敲击起桌面,一声一声的跟我的脑电波正好对上,我的思路一下被他敲醒了,我特别清楚这跟上次他帮我递水是不一样的感觉,这是他温怒的一个表现。
过了很久,他说:
“祁澜,第一,我们还没有公开关系,所以他们不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所在在公司里,拥有决策权的人只有我。我不说你越权而是你这样做会让人觉得你很自大,越是这样你树立的敌人就越多明白;第二,我也不觉得你的处理方式是正确的,如果你真的觉得这个女孩有问题你应该通知人事,而不是直接作出这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