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白放开她手化成黑雾飘到我面前一把拉住我手腕一路将我拉到了门口。
我的手腕被拽的生疼,而他丝毫不关心,咬牙隐忍一直坚持到门口,但我的心却不是坚强的,它很痛,真的很痛。
“孙少白,你到底想怎样?”我说:“如果你压根就不想跟我走,那你可以直接跟灵灵说,犯不着这么麻烦,我成全你就是,但是你好歹把袁圈还给我,他是无辜的。”
孙少白忽然松开我的手,我一时重心失衡向前栽了过去,这时他的一只手托住了我的肚子讲我扶了起来,我挣扎着想要摆脱他那只手,但他死死的拽着我的衣服。
终于,我说:“怎么?你开始想跟我解释了?可是我不想听了,当然你可以解释你的,但是我听过也不代表我会信。”
孙少白看着我,他的眼睛里有很多复杂的表情,好像对我又爱又恨又十分无奈,他说:“灵灵是灵狐殿的大祭司。凭她的修为若要你的命你觉得你能活到现在吗?祁澜啊祁澜,我真想一把掐死你,因为你是个不知好歹,是非不分又喜欢胡搅蛮缠的女人。”
“呵,这就是你的对我的评价。”我缓缓的转过头看他,“也许你说的都对,我是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我什么都没有,我甚至对你也不是很了解,我拿什么资格喜欢你?对你来说里头那个可能才是更适合你的,而我只是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
孙少白将我按在门上,他的目光像一道闪电,我先是被他击中了,而后又被他击毁了;我没有力气挣扎了,于是只能像被钉在了门上一样。
“过客?!”他强势的反问:“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何必要费尽心力的保护你替你改变命运?如果我不喜欢你,我干嘛要像条狗一样成天跟在你身后转?你扪心自问,在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丈夫?”
“我没有?”我怒极反笑:“那你呢?你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妻子吗?你跟那个灵灵在厨房里卿卿我我、搂搂抱抱你又当我是什么?”
孙少白做了一个深呼吸:“我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跟你解释你会相信吗?身为妻子你难道就不应该对你的丈夫有一点点的信任吗?你这样无理取闹让我如何跟你解释?”
我愣了愣,“所以你觉得我这是在无理取闹?”
孙少白反问:“不然呢?”
我摇头,原来他竟把我吃醋的行为理解成无理取闹,一个女人会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吃醋,嫉妒,生气而这些在他眼里却都是无理取闹。
我的心好凉,我只是想得到他一个霸气的回答,仅此而已,他为什么就是不懂?
我抬起头看着他:“孙少白,我会难过、会伤心,那是因为我在乎你。如果我一点也不在乎你,我不会看到别的女人要勾.引你的时候,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孙少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满。
“可你为什么就是不懂,爱情双方面的?自从认识你以后,你先是强硬的说是我的丈夫,你完全没有考虑过我是否会接受你;后来你有霸道的要求我退出娱乐圈,你没有考虑过我对这个行业的感情;在你的世界里你总是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你认为我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即便你认为那是对我好,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吸了口气,“或许很多女人都会喜欢你,你温柔,霸道,强硬,又很帅气,可是我,真的无法接受一个完全不顾及我感受的男人。”
孙少白眼神一变,立即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看着他,“没错,我的确很喜欢你,所以我见不得你对其他女人好,哪怕只有一点点。但是感情是双方面的,继续跟你在一起我还是会生气,吃醋,继续发生你眼里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所以我现在真的很乱,我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孙少白愣住了:“你想分手?”
我摇头,“我不知道,你也暂时不用跟着我了,等我想明白的话我会回来的。但是袁圈我必须带走,因为他是我的助理,我以后的生活离不开他。”
孙少白细眼为阖,他的喉头轻微的蠕动了一下:“我不同意。”
“没有什么同不同意。”我说:“假如你真的还在乎我,就让我回去想清楚。而且灵灵说的对,我跟你在一起以后怎么生活?我明明是已婚了难道要跟人家说我没结婚?我以后的孩子要如何上户口?我病了、或者要去医院谁来照顾我?袁圈不会一辈子陪在我设变做我的保姆,而你更不可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孙少白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我拨开了他的手,低着头问:“可不可以帮我把袁圈叫出来?灵灵一定会买你的账的,只要你说一句她一定会让袁圈走的。”
哐,我旁边的门板被锤的叮哐响。
孙少白十分愤怒的大喊:“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你想要把人带走自己去跟灵灵说,而且我告诉你祁澜,没有我你一定会后悔,将来你别哭着回来求我。”
“我不会,我一定不会。”
孙少白转身走回了就酒吧,我硬撑着身子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没有人知道我的心此刻有多痛,我终于理解为什么心脏病人不能谈恋爱了,那是锥心刺骨的痛,分分钟能让人痛晕过去。
过了一会儿灵灵领着袁圈走了出来,袁圈看到我这样立马冲过来问道:“怎么了?你跟他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们……分手了?”
我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灵灵若有所思、莫测高深的看着我说:“分了最好!他们两个本来就不合适。”
“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的。”我抬起头凝视她:“我只希望你能把他照顾好,我们会分开全是拜你所赐,如果你还是得不到他,你该多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