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特别满足。”我砸了咂嘴,“小圈子今儿个甚得朕心,朕甚感安慰。”
袁圈撇嘴一笑。
“那个……正所谓吃人嘴软,刚才的事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我气,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整天闷着,所以我心情不太好。”
“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我呀,只求你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只要你能快点好,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乐意。”
这纯情小处男又来了,我回头一看,孙少白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转头再看袁圈,恍惚间有一种罪恶感,于他来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不行,我得跟他说清楚,这孤男寡女的,我又被绑着,万一这哥们发情了我连逃都没可能。
“其实……你真的不用对我这么好,我……我真的只是把你当哥们儿。”
他扬了扬眉,“你不要总是着急拒绝我,爱情有的时候并不一定是心动也有可能是依赖,万一将来你发现你特别依赖我也说不定呢。”
“你也说是万一了,万一这两个字的概率从来都是五五分,万一将来我还是不喜欢你,那我不是耽误你了?你肯定会恨我的。”
袁圈手中的苹果皮咔的一声断了,一半长而邋遢的果皮掉在地上,另外一般苟延残喘的连着果肉,看起来特别狼狈。他干脆不削了,故意凑近我,我以为他要亲我,下意识的躲了躲,他见我如此忽然停下。
空气凝结,画面尴尬,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他眼里尽是深情,而我眼里满是防备,想想也够滑稽的。
“我相信你会做出最正确的判断。”他说;
哐的一声,粥碗在无风又没有人碰到的情况下自己倒了,汤汤水水洒了袁圈一身。大门跟窗户疯了一样自己开又自己关,“砰砰砰,砰砰砰”的可吓人了,家具、摆件还有水果、用具等等一下子全都飘了起来。
我心头猛然一阵,袁圈更是白的吓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鬼?莫非闹鬼了?”他大喊;
真是鬼,不过估计是一只吃醋的鬼。
过了一会儿,门窗恢复安静,物体平稳落地,一切恢复正常,只是袁圈被吓的瘫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只好说:“你先去整理整理,你这样看起来特别像尿裤子了。”他今天穿的是一条牛仔裤,水渍又偏偏印在了尴尬区,所以看起来特别猥琐。
袁圈疑惑的看向我,忽然一脸严肃的问:“你怎么一点也害怕?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
“到底怎么回事?”
“……”
“哦,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他忽然兴奋的高喊:“你养鬼了对不对?”
我惊讶:“你怎么知道?”
“你真的养鬼?”他瞪着眼睛像在看一只恐龙,“之前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你家会有一尊古古怪怪的木像,为什么你要用香火供着它,就算是之前替你收拾衣服我都看你带着那尊木像,我原先一直以为你信佛。可是不对,在片场的时候,火那么大,而你们冲出来却毫发无伤,是那只鬼在帮你对不对?”
我怔怔无语,这时孙少白从项链里飘了出来,袁圈瞪着两只眼睛看我,他似乎能看到孙少白一样又看了看他,不敢置信甚至惊恐非常的问:“你,你是谁?祁澜,他就是你养的鬼?”
他能看见孙少白了?!完了,这下完蛋了,被发现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孙少白冷哼:“你说的全对,我的确是祁澜养的鬼,而且我跟他已有婚约,所以我劝你还是死了追她的心。”
袁圈愣了。
“你先起来好不好。”我说:“你先去整理一下,回头我在跟你解释好不好。”
袁圈站起来,咬着牙一个字一个的说:“祁澜,你这是在玩命。”
话音落下,一把水果刀立刻横在他脖子前。孙少白阴鸷的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死!?”
“别闹了。”我说:“孙少白,放下刀子,他是我朋友,你别这样。”
孙少白回头看我一眼,刀子落地。
袁圈一脸懵b,问我:“祁澜,你欠我一个解释,你必须跟我解释,什么叫做你们已有婚约了。”
“有必要跟你解释吗?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孙少白嚣张的回;
“你!”
我快要被这两个男人逼疯了。只好喊道:“行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袁圈我拜托你先去整理一下,回来我在跟你好好解释清楚行不行?”
袁圈瞪了瞪孙少白,抖了抖一身的米汤,又用抹布擦了擦,擦不掉只好从背包里找了条换洗的裤子跑去卫生间。等他出来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共聚一堂。
纵然搁着有几米远,我都能感觉到这两个人的气场在相互摩擦。“你们都消停点,听我说。”
尽管我这么说,但这两个人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彼此,多么“相亲相爱”啊!干脆搞基算了。
我说:“袁圈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养了一只鬼,而且这些日子以来我遇到的所有苦难都是孙少白帮我度过的;
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把上飞机之前遇到绑架的事儿告诉警察吗?我现在告诉你,当初那些人绑架了我之后,又把我推到河里想淹死我,是孙少白上你的身救了我的,我担心把这件事说出来会解释不清孙少白的事所以就没说;
还有之前救了导演陆思缘的事儿也是孙少白在暗中帮我的。”
“救你?你知不知道他是鬼,你们人鬼殊途!就算他现在救你,将来也难免有一天他会害你的。”
“呵,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过她?如果不是我,她早就被人害死了,你不要欲加之罪。”
“我欲加之罪?就凭你是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你想害祁澜没门,我绝对不会让你的有机会伤害她。”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你听不懂我说话吗?我再清清楚楚的跟你说一遍:她是我妻子,我绝不可能害她。”
“妻子!?你们……祁澜,他是不是非礼过你,还逼你做过什么?”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我真的快疯了,求求你们别吵了行不行?你们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下?”要不是的被绑着手脚我真想找一个清静点的地方躲开他们。
“呵,我告诉你,我们的姻缘是天地注定的,姻缘侧上已经写好了,你最好死了这条贼心,她你是没机会得到了。”
“你不过是一只鬼,你能给她什么?她渴了病了你能照顾的了吗?你不过就是一团空气,少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