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轶捂脸,保安队长……那还是保安啊!
“我现在是不是要跪下,然后谢主隆恩?”杨轶一脸哭笑不得。
“这倒不用。”汤晔摆手,“你现在能记着天辰对你的好就好,以后好好做事就行了,现在这算我们在你身上的投资。”
杨轶也笑了,他看得出来汤晔人很随和,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对身边的人也很好,除了那一副“祸国殃民”的容貌以外,可以称得上是完美无瑕,也许在有些人看来那美艳的容貌根本不是缺点,杨轶甚至有些怀疑,这个世上真的有这么完美的女人吗?
杨轶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像古时候的门客,在自己最穷困潦倒的时候受到某一位大人物的恩惠,大人物救了他,跟他说,我不需要回报,只求以后能在我需要你的时候站出来就好了,然后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从此鞍前马后,肝脑涂地。
这不是犯贱吗?杨轶有些郁闷。
“诶!你年纪轻轻功夫就这么好,跟谁学的啊?”汤晔忽然问。
“跟我师父。”杨轶说。
“那你师父是不是很厉害?”汤晔好奇地问。
杨轶点点头。
“那让你师父也教教我好不好?”汤晔看着杨轶,一脸期待地问。
“我师父已经去世了。”杨轶说。
“啊?抱歉。”
“没关系。”杨轶淡淡地说,“不过你想学功夫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我也在英国读书的时候也有在学空手道和巴西柔术,那伊藤小次郎就是我的师叔,这次就是我请他来的。我师父是他的师兄,同属极真空手道一脉。今天看你这么轻易就把他打败了,我想你的功夫应该更加厉害一点。”汤晔说。
杨轶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那岂不是以后跳出来一个人把我打败了,你也会抛下我去跟着他学功夫?”
汤晔听完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杨轶捂脸。
“喂,干嘛,嫌弃我啊?”汤晔没好气地说。
“不敢,不敢。”杨轶连忙摆手,笑着说,“你现在是我老板,怎么说都可以。”
“那你教不教我?”汤晔看着他问。
杨轶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淡淡地说,“如果你是因为谁比较强就跟谁学武功的话,那抱歉我恐怕不能教你。”
“为什么?”汤晔瞪着他问。
“祖师有训,心性不坚者不授。”杨轶说。
“什么狗屁祖训?”汤晔没好气地瞪着他,“你就是明摆着不愿意教是不是?”
杨轶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小气鬼。”汤晔转过头,生闷气。
“话说回来,你可知道我练的是什么功夫?”杨轶问。
“什么呀?”汤晔没好气地问。
“我走的是内家拳路子,太极,形意,八卦,三种拳法,任意一种拳法,认真学,三年可得小成,你如果真的想学,三年之内就得放弃一切,专心随我练拳,你堂堂天辰集团副总裁,做的到吗?”杨轶问。
汤晔听完愣了一下,“要这么久时间?”
杨轶点点头,“所以啊,我还是劝你还是继续练你那极真空手道比较好,不要半途而废,而且——”
“而且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杨轶说。
“切。”汤晔不屑的回过头,“你个小屁孩儿还跟我讲这些大道理,老气横生,跟个老头子似的,听你说说我都觉得麻烦,唉,算了算了,不学了。”
杨轶叹了口气,他算是明白了,古时候的手艺功夫为什么要传男不传女,不说女人身体心性天生不如男人,这拳法传艺可都是言传身授,要手把手教的,大老爷们儿之间自然无需顾忌什么,但如果徒弟是个女子,这当师父就得犯难了,教拳学动作时难免会有身体接触,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旧时候礼教可是非常严的,为了不让人传闲话,也是为了避免麻烦,老一辈的人也就传了这一条规矩下来。现在听到汤晔放弃了学拳,杨轶也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两天有空去趟财务部,把你的身份证复印件和身份信息给他们,公司会走特殊程序帮你办理出国的护照。来回尼日利亚的机票,酒店,交通都会有人负责,对了,你会开车吧?”汤晔问。
杨轶点点头。
“很好。”汤晔打了个响指,一转身,在杨轶的面前留下一阵香风,“我那师叔还问你愿不愿意参加今年在大阪举办的“东南亚自由搏击大赛”,他让我告诉你这种比赛以往没有什么华夏人参加,这次对你来说是一次机会,或者说对华夏武术来说也是一次正名的机会。”
杨轶知道伊藤小次郎所说的“正名”是指什么,但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要让我去?”
“我师叔话语间他似乎很佩服你的身手,他觉得以你的身手如果不去那上面展示一下,真的有些可惜,他是世界空手道联盟的元老,有资格推荐一些人去参加这一次的比赛,你年纪轻轻就能轻松击败我师叔,所以他很看好你,让我推荐你去。”汤晔把一张白色的名片摆在杨轶的面前,“上面有他的电话,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联系他,当然,你不想去也没关系,公司的任务里没要求,纯属自愿。”
“好吧。”杨轶思考了一下,收下桌上的名片,“不管我去不去,都会给伊藤大师打电话告知我的意思的。”
“恩,那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这“东南亚自由搏击大赛”我也听说过,似乎在东南亚周边国家影响很大,在华夏可能因为政治的原因知名度不高,但在其他东南亚国家是很出名的,每年举办一次,他们视作这是一次展示自己国家实力的机会,在RB,想要参加每年的“自由搏击大赛”他们国内甚至要先进行一次预先选拔,被选中参加比赛的人在RB国内拥有很高的地位,竞争也很激烈。”汤晔说。
“这种比赛,难道华夏没人去参加吗?”杨轶问。
“有吧,前几年似乎也有过,但好像并没有打出什么成绩,因为华夏官方并没有组织这种比赛,所以就算去的也只是民间团体代表,只不过最近两年就不清楚了。”汤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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