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抓住他的袖子。“孩子,找到了吗?”
“他去了外地,这边的警已经跟那边的警察交涉了!但那里太大,一时半会我们也查不到!”战司熠愧疚的说道:
“怎么会还没找到!你还我孩子,还我孩子!”她疯了一样捶打他的胸口。“你还我孩子。”
他站在原地任由她捶打着胸口,如果这样能让她好受一点。“那人认为自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不会对孩子怎么样!”这是目前为止,稍微让人心安一点的消息。
宋暖暖整个人颓废的倒在床上,看着婴儿床内的宁玥,心痛。
自己的骨肉不知道在哪里,却精心养着别人的孩子,眸光一点点发狠,朝着她一步步走去。
站在她的婴儿床边,手一点点靠近她。柯薇亦害自己的孩子,她也要让她的孩子不好过。
心底恨意的恶魔,让她手掐住婴儿的脖子。手碰到婴儿脖子的那一刻,柔软的感觉让她猛然间惊醒,跌坐在地上
不敢置信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转头看向扶自己起来的战司熠。
尾音带着颤抖。“我……我刚才差点把大人的错强加在一个孩子身上。”如果自己这样做了,跟柯薇亦有什么区别。
战司熠把她扶起来。“你最近情绪不好,我请人来专门照顾孩子!”她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还没出月子,医生说她有轻微的产后忧郁。
宋暖暖不舍孩子,但夜知道自己这样下去,迟早会伤害孩子。“可以在我隔壁照顾吗?”她现在只剩下这一个孩子了,如果看不见她,她会疯的。
“好,我这就去叫人来!你在这里好好躺着,白晓她们等会就会来陪你了!”帮她盖好被子,走出房门。
走到转弯的角落,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过去。“加大人手,快速找到董岩这个人。”
“战总,董岩逃到了别的城市,我们寻找还要些时间,但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事?”
“我们三天前见他在d市,昨天消息说他在r市。他如果一直这样不定下来,我们很难找到人。”
战司熠眉心紧锁。“发动所有人给我找!报纸,新闻,贴吧,论坛统统给我用上。限你三天内给我找到。”挂断电话,看着病房,伸手捏着眉心。
转身离开。
身后一道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悄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她看着床上熟睡的宋暖暖,悄悄走向婴儿床。
一步三回头小心的看着床上的宋暖暖,一不注意脚踢到旁边的凳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宋暖暖猛地睁开双眼。“你来干什么?”她一个健步起身,冲到婴儿床旁,抱起婴儿,护犊子的看着柯薇亦。“你来做什么?”
柯薇亦不屑的看了眼她护孩子的动作。“你放心,这样的怪胎,我才不会要。”
她话语冷漠的让宋暖暖心寒。“这是你七个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你居然这么冷漠。”
“这不能怪我,谁让她是个怪胎。”怀她对她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如果还让别人知道自己生了个怪胎,谁还会要自己。
宋暖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母亲说的话。“好,这个孩子你不要,我要!”
“随便你,反正就是个怪胎。”柯薇亦冷冷的看着她。“我今天是来找你,你如果识相赶紧让司熠哥哥,停止针对第一人民医院,现在我叔叔的医院都被全面停止开业查看了。”
现在叔叔是她唯一的摇钱树了,她不能没有这颗摇钱树。
“想让我收手,就让董岩把孩子给送过来。”宋暖暖把宁玥放在一边的婴儿床上,淡漠的眼神下隐藏着刻骨的恨意。
如果杀人不犯法,她一定会亲手杀了眼前这个女人。
柯薇亦看了一眼婴儿床里的婴儿,眸光深处闪过一抹怜爱,但随即被冷漠替代。
她的人生可以更好,决不能被眼前这个野种毁了。
抬头看向宋暖暖眼神的那一刻,变得嘲讽,冰冷。“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让司熠哥哥住手,我想你们应该查到了他现在还傻傻的以为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如果,他知道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你觉得他还会对那个孩子那么好吗?”
宋暖暖心底一沉,看着她有恃无恐的脸。
心底的怒火一点点上升。
柯薇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趾高气昂的看着她。“你如果现在乖乖跪在我面前,把我鞋舔干净了。在乖乖的离开司熠哥哥,我自然会把你的野种送到你的面前。”
她眸光的火苗一点点聚集,燃成熊熊大火。一步步朝着她走去,看着她得意洋洋的表情,站在她的面前。
第一次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原来居高临下看人的感觉是这样的爽。
拿过旁边的水杯,对着她脑袋猛地倒下去。
冰冷的水顺着头发丝滑落脸颊,落下。
柯薇亦怒了。“你居然敢用水泼我!”
“我只不过是让你清醒罢了!”
“你是什么人?你只不过是个赌鬼的女儿,你有什么资格泼我,你有什么资格。”她猛地起身,朝着宋暖暖张牙舞爪的扑去。
在知道叔叔进局子,自己最后靠山都没了。她就想来狠狠的撕碎这个贱人,修长的手指甲对准她的脸抓去,只要让她抓到她肯定狠狠抓下一大块皮。
在她以为自己快抓到的时候,手臂腾空被人抓住,感觉肚子一疼,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
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你居然敢踹我!”
看着地上四平八稳,张牙舞爪的女人。
她第一次发现,她是那么愚蠢。到了现在还问自己敢不敢。“柯薇亦,柯大小姐,你该清醒了。你现在已经不是靳氏集团的股东,靳氏集团已经倒闭了。而你靠山叔叔,也进了看守所,能不能出来还是个问题。”
“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都是你……”她说着从地上爬起来,猛地朝着她扑过去。
今天,她死也要拖着这个女人去死,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